第16章 最聪明的人15
“世纪大案！”
《泰晤士报》
“国会质疑为什么伦敦塔、本顿维尔大监狱、英格兰银行会同时找到入侵，并且犯人还是同一个人金莫里亚蒂，全名詹姆斯莫里亚蒂！”
“世界第一咨询侦探和世纪大案的犯罪者！”
《世界新闻》
“世纪大案的犯罪主脑金莫里亚蒂在伦敦塔博物馆上面写着‘去找福尔摩斯’这样的字眼，是否是讽刺？这个案件已经引起了世界的广泛关注！”
金莫里亚蒂出名了。现在的他，不再是之后英国犯罪界才闻名的黑暗教头，而是世界人人都知道的犯罪者。伦敦塔、本顿维尔大监狱、英格兰银行。三个人们觉得最安全的地方，却在同一个世界被人入侵。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但是金让它成为了现实。
因为金的涂鸦，于是福尔摩斯摇身一变成为了他的指证证人。还不仅仅是这样，罗格也受到了影响。英国的媒体行业什么都敢报道。所以，在伦敦塔的时候，金和罗格的对话也使得罗格暴露在了世人的眼前。
世纪罪犯的爱人这个就是罗格得到的称呼。
蛋疼，这个是罗格在这一段时间的心情。多到数不清楚的记者每一天都会围绕在罗格的周围，害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出221b外面一步。手机的短信也是一天好几十个，不仅仅有警察局的，记者的甚至于带着变声器的怪怪声音的恐怖组织的电话，罗格也接到了不下十个。半个月以来，罗格被金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甚至于说每一天例行检查福尔摩斯有没有在盥洗室拉下头发什么的都被他给忘记了。而且另一面罗格没有发现，因为舆论的影响，他的心里也渐渐的将金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自己的情人。
半个月后……
下午，贝克街221b的罗格三个人都非常默契的聚在了客厅里面，打扮庄重。这个是住进半个月以来没有的事情。因为福尔摩斯一直在忙着调查，到底金是怎么样才能在同一时间在三个地方一同犯案的。而华生则是要陪着福尔摩斯。所以在这半个月，三个人见面的时间屈指可数。
“很完美，那么我们走吧。”华生穿戴好，然后看了一看罗格和福尔摩斯，点点头说。
“很好，莫里亚蒂一定要关进监狱才行。”福尔摩斯开口，带着一种坚定。
“……”罗格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在福尔摩斯这样说完话的时候，罗格忽然有一种不想让金进监狱的感觉，当然，还有一种金这样自信肯定有着万全准备的安定感。
‘我一定是被那些记者给折磨脑子坏掉了。’默默地做了一下深呼吸，将心里面奇奇怪怪的感觉消除一下。
打开房门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就是一堆要闪瞎他的眼睛的镁光灯。
“福尔摩斯先生！对于这一次的开庭您有什么想说的？”
“华生先生，您对于金莫里亚蒂这个人是怎么看的？”
“德斯特先生，您身为莫里亚蒂先生的情人，真的不知道他这一次的犯罪计划吗？”
“华生……”
“福尔摩斯先生……”
“德斯特先生……”
好不容易绷着面无表情的脸和福尔摩斯他们一同进入到了车里面，罗格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汽车开动，向着法院的方向开去.。
“记住……”华生开口。
“我知道。”没等华生说完，福尔摩斯就接口。
“好。”华生点点头，不过转口开始说了：“记住他们告诉你的话，你不要耍小聪明。拜托你简单明了好不好？”
“难道上庭的证人就不可以智力超群吗？”
“智力超群可以，但是你那欠揍的性格就了。我想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几个人可以忍受。”
“你不就是一个？”
“……”
“呼呼。”罗格在前面吹了两口气，他感觉粉红色的泡泡都已经冒到他这一边来了。
“那么我到底应该怎么说？”最后福尔摩斯还是开口了。用一种无辜的语气说。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华生有点头疼。
“莫里亚蒂的王冠权杖盗窃案，请前往第十法庭……”
不管怎么样，汽车在一路行驶到了法院门前的时候，华生也就没有办法在和福尔摩斯说话了。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和罗格一起，一同坐在观众席上面安静的等待法院开庭。
金出场了，就好像是一个明星一样，完全的没有任何的紧张，嘴角还带着一丝丝的微笑。身上穿着一身昂贵的西服。面容上面丝毫没有狼狈的感觉。看起来好像是刚刚度假回来。而不是在监狱里面带了很多天。
看到了罗所在的位置，他还很有心情的对着罗格眨了一眨眼睛，然后给了罗格一个飞吻。
“……”看到金的动作，罗格有些头疼，而同样的，罗格觉得自己对于金的感情有些变化了，因为在看到他没有事情安全的站在了法庭上的时候，他的心是平静下来的。好像原来有些焦躁的东西消失了。
法院开审，首先，则是千篇一律的想宣读了一下被告人所有的罪名，然后，福尔摩斯这个指正人上前指证他。
“犯罪咨询？”在听到了福尔摩斯的用词之后，法官有些疑惑：“你可以详细的说明一下自己的证词吗？”
“当然。”福尔摩斯点头：“詹姆斯莫里亚蒂受人雇佣。”
“就好像是一个商人？”
“没错。”福尔摩斯点点头，为这个形象的比喻点了一个赞：“就是那种帮你暗杀还有安装炸弹那种，不过我猜测他修锅炉应该也会干得不错。”
在听到这句话，全场很多人都笑了，连法院的当值律师都笑了：“那么你是否会将他描述为……”
“引导。”福尔摩斯打断了律师的话，然后开口：“这样不行，你这是在引导证人，这样做可能法官会支持……”
“福尔摩斯先生……”法官开口了。
但是福尔摩斯却没有眼色的继续说着：“为我怎么样描述他？我怎么知道，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福尔摩斯先生！”看到福尔摩斯这样不给面子，法官生气了：“没有你的帮助，法庭开审照样可以进行。所以……”没有说完话，但是法官知道福尔摩斯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了。想要继续呆下去，就得按照他的意思来。
福尔摩斯对于将金送进监狱这件事情还是比较执着的。所以他压下了自己的话。
看到福尔摩斯不做声了。于是当值律师再一次的问了他同样的问题“那么你怎么样来描述他呢？或者说他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错误一……”在听完话之后，福尔摩斯开口。
“完了。”坐在旁听位置上面的华生在听到了福尔摩斯这样说之后，就自言自语的说道。
“怎么了？”罗格有些不解。
“我说完了，夏洛克那个家伙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我太了解他了。”
而事实上也是这样，刚刚华生的话音落下，就听到了福尔摩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开口。
“首先我想说的是，詹姆斯莫里亚蒂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人，它是一只蜘蛛，网中心的蜘蛛。这张犯罪网当中有上千条线，而他对于这网上面的每一条线的运作都是一清二楚，了如指掌。”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人们都对于福尔摩斯的描述震惊了。
“那么……”回过神来，律师想要接着提问。
“不要问我。”福尔摩斯再次打断了律师的话：“不要问我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真的是烂透了。”
“福尔摩斯先生！”法官再次的提醒他。
“本来就是啊。”福尔摩斯小孩子脾气上来了：“我认识他多久？这个问题真的不怎么样。我们只见过两次面，总共加一起不到五分钟。他拿着枪指着我想要用炸弹炸死我。好像我们两个有种冤家的感觉，但事实上这个人对于我的室友情有独钟，甚至于说两个人还上过床。那么要是问我莫里亚蒂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不问我室友而问我？”
“……”这个是在听完之后一脸血的罗格。什么叫对他情有独钟！什么叫还上过床！不用这样爆猛料吧。罗格觉得，今天之后，记者给他打的电话要翻几倍了。哦，同时还有各种恐怖组织的。
“索雷尔律师，你真的觉得这个人真的是专业级的人吗？”法官对于福尔摩斯不按常理出牌有些厌倦了：“这个人只和被告人见面见过5分钟啊。”言下之意就是这个人根本就是没有用处的嘛。
“不，我两分钟就可以看透一个人。”福尔摩斯打断法官的话，因为这是对他职业素养的一种挑战：“所以5分钟足够了。”
“福尔摩斯先生，那个是由陪审团决定的。”
“是吗？”挑眉，福尔摩斯转头看着陪审团。
“这下真的是完了！”华生捂脸低下头，叹口气不再看了。而同时福尔摩斯也开口了他的分析。
“一个图书管理员、两个老师、两个工作压力很大应该是金融人士、陪审团主席应该是医疗秘书，在外国受过训练……因为他的速记。”
“福尔摩斯先生？”法官听到他的推理开口要打断，但是没有什么效果。
“有7个人是结婚的，两个在和对方搞外遇。他们刚用完下午茶。你想知道谁吃过威化饼吗？”说着，福尔摩斯笑着转头对法官说。
“这还真是完蛋了……”罗格捂脸说道：“少显摆一下他能死吗？”这个时候法官正在警告福尔摩斯要是在这样的话就是藐视法庭。
“很显然不行，他对于自己的演绎法太有自信，就好像是发情的孔雀一样，对谁都要推理一番。”华生太了解福尔摩斯了，于是用一种‘这次开庭要失败了’的语气说道。
而事实上比华生想象当中的还要严重，福尔摩斯变本加厉的继续说着，最后，被法官判定藐视法庭关到了监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