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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帮他穿上和服,因为女式和服穿起来比较麻烦加上他自己又是个小孩子,穿衣服的时候不得不有人在旁边帮忙,如果有个忍者忽然出现一定能察觉到他周身萦绕着的杀气,不过鉴于帮他穿衣服的是个普通人,而且他的杀气没有针对任何人,那个侍者也只是觉得心底有些发凉而已。
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是忍者大人了吗?帮佐助穿好了衣服的侍者偷偷打量了一下佐助写满了不耐烦三个字的脸蛋,在心里想到,这完全就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公子啊!
当然大户人家的小公子绝对不会在这里穿女装的,不过就周身的气势而言,即使穿了相同的衣服,佐助和那些色子预备役的孩子们之间又是一番天差地别了,真要说的话大概是凤凰和麻雀,不可同日而语。
“已经穿戴好了,忍者大人。”那个侍者说道。
“啊。”佐助打量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可看到了啊,除了这件衣服那些人还带了些头饰进来,还好他留的是短发,而且是具有宇智波家特色的黑短炸,头饰什么的完全用不到。不过还真是让人讨厌啊!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这种衣服穿在身上真是娘里娘气的。
“妈妈桑正在外面等您,忍者大人。”那个侍者维持着跪拜的姿势对佐助说道。
“啊。”将几枚苦无以及千本入了宽大的衣袖中之后,佐助还在大腿上绑了一把匕首,这样子他才算是装备完毕了,忍者不管做什么样的打扮都不能没有武器啊!
“请您跟我来,忍者大人。”妈妈桑已经等候多时了,“那个孩子正在房间中等您。”他所说的自然是佐助在这段时间要跟着的色子,听起来年纪应该也不大。
“秀中,我进来了。”他将佐助带到一间屋子门口说了一声,然后就听见了里面人的回答,“好的,妈妈。”完完全全是少年音啊!
推拉门被妈妈桑拉开,那个被称作秀中的色子的全貌终于全部展现在了佐助面前。
这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佐助暗自皱了一下眉头却在下一秒全部展平,让人一点儿都看不出他的喜恶,怎么说呢,和他原本想象中仅仅是会跳舞的男人比起来,眼前的色子实在是颠覆了他的认知,雌雄莫辨的脸蛋,披散的长发,像女娼一样致的妆容,更令他感到不舒服的是对方柔弱的气质,真是除了胸部以外和女人一点差别都没有。
估计连女娼都比他要豪气一点吧?佐助这样想到,在见到色子的第一眼他就对这种职业失望透顶。
“这就是忍者大人吗?”秀中微微弯腰看着面无表情的小孩子打了个招呼,“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就请多指教了,忍者大人。”
“啊。”佐助点了点头,严肃得像大人一样,这让秀中不由地勾了下嘴角。
“不可对忍者大人无礼。”妈妈桑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警告道,“你的礼仪在哪?”
“真是抱歉。”他一欠身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脖颈,上面擦了不少白粉。
“那么请让我看一下任务目标的相片吧。”佐助不耐烦地说道,他可不想在这些虚礼上耗时间,“顺便我也想知道你对于任务的安排是?”
“好的,忍者大人。”妈妈桑对秀中使了个眼色,对方就将坐的地方空了出来,“我们已经打听到,那个带着情报的武士不日就会下榻这间馆子。”妈妈十分胸有成竹,“对方所钟爱的就是秀中这一类型的孩子,要是不出意外的话绝对会参与竞价,到时候忍者大人你也会有许多和那个武士接触的机会,只要乘其不意取得情报即可。”
好粗糙的安排,佐助暗自吐槽,但是明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波动:“我明白了。”他的语气如白开水一样平淡,“那么之后我会配合你们的安排行动的。”
不过就像妈妈桑说得一样,那个武士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到这间色子馆,所以在他来之前佐助就被巧妙地插入了才买来的色子预备役之中。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吗?”因为色子馆的特点,被买进来的小男孩儿大多有一副好颜色,而且因为买来之前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他们身上都有劳作的痕迹,虽然在馆内磨练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大多会变成色子那种柔弱的样子,但现在明显还是没有管教好的熊孩子。
现在发话的是熊孩子里的头头,在平民家的孩子里算是很能打的,而且在这里的大人面前也会卖乖,总而言之混得很不错。佐助对于这种熊孩子直接无视,他们可不是忍者学校经揍的小鬼,一个不小心也许会打出问题,这种时候无视就好。
“什么啊,这副大少爷的样子!”那个熊孩子很不爽,于是就伸手想要抓住佐助的衣服袖子,他好歹也来这里几个月了,衣服料子什么的都会看一些,这人的穿戴比他们都好上不少,而且看他那副傲气样子真和他们平民家的孩子完全不一样,以前绝对是大少爷出生吧?虽然和他们一样被卖到了这种地方但是还是很受妈妈桑看重。
真是令人嫉妒啊!
佐助自然不可能让他碰到自己的袖子,仅仅是一个侧身就避了过去,他往孩子群身后一瞟发现看护的人已经来了。
“喂,你们在闹腾什么,要去上舞蹈课了!”那个看护的人对聚集在一起的孩子们喊道。
舞蹈课……,听见这个词的佐助脸沉了下来,在见到色子之后他对舞蹈课什么的感官超差,现在他只能希望那是正常一点的舞蹈了。
不过事实告诉佐助显然他想多了。
这样说吧,他们学舞蹈的地方并不是色子馆内,而是花柳街中专门给预备役们启蒙的学堂,在这里未来的色子与身价高的游女们将要学习一系列的舞蹈、音乐或者礼仪,也就是说色子是和女娼一起学习的。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就这样佐助在黑脸与低气压之中度过了任务目标到达之前的几天,他每一天都觉得自己的忍耐底线在不断下降。
“所以说啊,为什么不去前面的花柳街啊,大叔。”做着武士打扮的鸣人对他身旁的中年人抱怨道,现在的他耷拉着木屐,穿着和服,背上还背着就比他人矮一点点的武士刀,再加上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小武士。
“小鬼你怎么知道男色的好处。”那个中年大叔看上去有些邋遢,“说起来你小子真的靠谱吗,明明只是一个小鬼而已!”他还比划了一下鸣人的身高。
“是你自己要求年纪小的忍者来保护你的。”鸣人嚼了下叼在嘴里的草秆,“说什么要看上去很有迷惑性不会让人发觉是忍者最好才6、7岁上下,这不是大叔你的原话吗?”他睨了一眼那个武士说道,“安心啦大叔,如果和你说的一样我保你性命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说起来为什么你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