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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了一下他的耳侧说道:“焦衡。”
声音很好听,焦衡一直都知道沈溪喧的声音好听,尤其是叫他名字的时候。他其实运气特别好,沈溪喧用无数种态度喊过他的名字,看傻逼的那种还有喊喜欢的人的那种。
焦衡站起身来把淋浴打开,浴室的暖风打着,湿漉漉的暖,沈溪喧衬衫湿了一半粘在身上,手正在解皮带,有点力。焦衡呼吸一滞,俯下身撑在沈溪喧的身上,手指把沈溪喧的衬衫解开,裤子也一并脱掉,把人扒干净了顺便把自己裤子也脱了。
对喝醉了的人有欲求,虽然有点不厚道,焦衡觉得自己就快爆炸了,不能忍,低头轻轻地吮了一下沈溪喧的唇珠,一只手帮自己扩张。焦衡磕磕绊绊地扩张,低着头眼睛微微眯着,落入沈溪喧眼里的就是这一幕。
他伸手握住焦衡的手腕,用力一拽把人反压在了身下,焦衡毫无防备,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沈溪喧说道:“趁着我喝醉,想做什么坏事?”
沈溪喧的手指长驱直入,直接顶在了敏感点上,焦衡轻哼了一声,彻底被夺走了主动权。两个人边接吻边进磕磕绊绊地进了卧室。两个人侧身躺着,沈溪喧把人按到自己的怀里,焦衡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心跳声不断里透过胸腔传递出来。
焦衡的呼吸不稳,腰下面已经软了,沈溪喧不断地啃咬着后颈,手指在后面作乱,另外一只手捏住了胸口的红点,焦衡面红耳赤地听到了发腻的水声。
被撩得有点受不住,焦衡喘着气说道:“进来。”
沈溪喧嗯了一声,侧着身进入了他。
进入的时候两个人几乎同时喟叹了一声,身体被填满和被包裹的感觉,迅速地膨胀把心全部都填满了。
沈溪喧的动作并不快,称得上是和缓的,但每一次都很深入,碾在敏感点上,无限地延伸着快感,这一场做的像是泡在温水里,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
焦衡忍不住在沈溪喧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呻吟,他越是叫沈溪喧就越是兴奋,每一下都顶在上面,又不肯让焦衡自己摸前面,攥着他的手腕,不快不慢地挺着腰,恶劣又温柔。
沈溪喧问道:“高中为什么和我吵架?”
沈溪喧拉着人坐起来,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一改之前的温和,手指从焦衡扬起的下巴往下滑,焦衡呼吸被顶碎了,喘了一下说道:“看你傻逼,只想和你吵架。”
搞不清自己状况的焦衡被按着狠狠地顶了一通,眼角都弄红了,后来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乐意动。
他其实骗人呢。
快毕业的时候,他想过和沈溪喧表白。两个抱着平复呼吸,两个大男人缠在一起,挺暖和的一点都不觉得对方碍事。
焦衡说道:“那时候我和夏迹要过你的手机号。”
沈溪喧一听愣了,说道:“我没到过你的短信和电话。”
他仔细地在回忆里翻了翻,确定没有这样的插曲,焦衡嗯了一声,说道:“怪我。”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沈溪喧到了一条短信。
尊敬的客户您好,您尾号0334的手机号码,截止2010年6月20日00:52,元、元。
号码显示未知,他顿了一下,有点奇怪,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条。
尊敬的客户您好,您尾号0334的手机号码,截止2010年6月20日00:53,元、元。
他看着短信突然想起来,他高中时候的手机号码尾号是0334,2010年是他高考的那年。高考那年的夏天,他似乎到过这样两条古怪的短信,因为没有了下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他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
手机这时又响了。
我替2010年的我给你道歉,来晚了。但是,我还是爱你。焦衡。
焦衡倒了杯水,手不太稳,倒了半杯就放弃了。
他七年前给沈溪喧发了同样的短信,只是没有最后一条,他那时候是分着三天发的,发完第二条的时候,他很兴奋但又焦虑,可惜他也在那天知道了,他会出国留学。
两个小时的时差,身在不同的国家,所见所闻都不一样,焦衡对国外的焦虑,多半竟然是,他还没去追沈溪喧啊。
那个傻逼。
只能这样了,当时的他以为就只能这样了。
没想到,七年之后他还能有机会完整地发送这三条短信,又笨拙又小心翼翼。
手机响了一下。
是沈溪喧回复的短信。
我觉得我永远都会爱你。
番外1
一月份的尾巴,每年的这时候是雪最大的时候,越临近过年天儿就越冷。办公室暖气很足,但一旦出了门,北风凶狠地往领口里钻。沈溪喧下班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项目组加班的各位一人喝了一杯热牛奶,随即捂上羽绒服和帽子全副武装地下班了。
夏迹把帽子扣上,抬手跟沈溪喧说了声明天见。沈溪喧遁后,把桌子上的文件拾了等到人都走了才关灯锁好门往公司门外走。
雪是早上就开始下的,晚上又下得大了一些,这会儿雪积了不少,走在上面有点力。今天焦衡白班,他本来是打算两个人一起暖暖和和地吃个火锅,然后出门看一场最近刚上映的电影,可惜加班来得突然,彻底把计划打乱了。
这会儿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偶尔有车经过,除了沈溪喧之外就是路边勤勤恳恳发光发亮的路灯。
沈溪喧走到科技园门口,心想:明天给焦衡做一道冰糖肘子。
旁边的生鲜超市经常没货,要去一趟城南那边的市场才行,他想到这儿拿出手机搜路线图,结果手机脆弱地被低温刺激关机了,沈溪喧才只好作罢把手机揣回兜里,脚步突然一顿。
他瞥见路边停着一辆车,他特别熟悉。
沈溪喧从车窗往里看,焦衡靠在驾驶位上休息,他拉开车门迅速上了车,把风雪都隔在外面。
“下班了?”焦衡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他看到沈溪喧在看他,笑了一下说道:“刚不小心睡着了。”
焦衡眼睛下面有点发青,前段时间他感冒了,不严重但拖拖拉拉已经小半个月了。总是倒夜班,生活实在称不上是规律。沈溪喧嘱咐了三遍,让他不用半夜爬起来接人。
“解释一下,你怎么在这儿出现了?”沈溪喧把安全带系上,偏头认真地看焦衡。
路过。
感冒而已,不用这么夸张。
沈溪喧对焦衡的套路门清,他嘴角抿成一条线就等着焦衡耍花招,他见招拆招。
焦衡说道:“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