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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做梦一样。
两人的衣服掉落在沙发底下。
卫辛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条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而艾德文就是掌控着一切的船夫,每当他以为自己快要翻船的时候,艾德文就会以湛的技巧稳住船身。
没道理。
明明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男!
卫辛发烫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同样意乱情迷的艾德文。
明明就没有上个世界的记忆了,为什么还知道这个他最喜欢的姿势?
卫辛这艘小船终于停止了摇摆,就像往海里扔下重重的锚链一样,心也安定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小小的沙发上,卫辛大半个身子压在艾德文的身上,赤.裸.的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卫辛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小色狗。”艾德文听到这个“事后叹”,好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卫辛皱皱鼻子,抓住艾德文的手指,习惯性地往嘴里塞。
“别再撩我。”艾德文缩回被咬得发痒的手指,翡翠绿的眼睛就像幽深沉寂的古潭,“要不是你今天一天都别想起来了。”
闻言,卫辛只好闭起眼睛老老实实地躺在艾德文的怀里。
但是卫辛毫无睡意。
虽然知道艾德文就是霍遇城,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上个世界的记忆,这让他一直很不安。
尤其是艾德文回去主星区的事迫在眉睫。
到时候做了皇帝,就会有很多男的女的倒贴上来了吧。
卫辛想着以前电视里的各种娘娘剧和阿哥剧,暗暗地握了一下拳头。
失忆的老攻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
把唧唧切了!
认真地想了不下二十种的阉割方法后,卫辛终于开始犯困了。
一直想和卫辛说话但是找不到机会的系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蛋疼。
安静的客厅里响起清浅的呼吸声。
窗外又开始下雪了。
艾德文套了一条裤子坐在沙发上,光着膀子的上身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恰到好处,就连后背那几条红色的抓痕,都无损他那充满阳刚霸气的男色。
此时他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通讯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那微微弓着的脊背,让艾德文看上去就像一只盯着猎物蓄势而发的野兽。
通讯器突然亮了,看着来人的号码,艾德文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
“老大,是我。”齐钧盛的声音传了出来,“这边的事已经安排好了,你可以回去主星了,等我做完叶涯的脑部手术,我就会过去和你汇合。”
通讯器刚刚挂断,卫辛就惊醒了过来。
“我们要回去了。”艾德文敛起眼中的杀意,温柔地亲了亲卫辛的嘴角。
听到斯洛放走了齐钧盛和雪豹的消息,赫尔曼怒气冲冲地赶到研究所质问斯诺。
“你为什么要放走那两个人?马杰里是不是你杀死的?还有亚当斯,你把他弄哪去了。”赫尔曼咬牙切齿地问道。
这大半年的时间,他每天都在忙于处理三不管地带的事务,很少出现在研究所里,但每天都会有人将研究所的事汇报给他知道。
但这次,他却足足迟了三天,才得知这一切。
“死了呗。”斯洛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是不是有病!你每次都把我的床伴杀死就算了,但是这个亚当斯,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我追他只是为了他背后的王位。一个星期前他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现在你就把人弄死了,你是活腻了吗!”说着,怒急攻心的赫尔曼狠狠地甩了斯洛一巴掌。
斯洛的脸立即偏向一边,他揉着被打的脸颊,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掩盖了眼中黑沉的眸光。
赫尔曼用力地捏着斯诺的下颌,将他的脸扳了回来,一字一句地低吼道,“要不是我心里对你还有那么一丁点感情,我他妈的现在就想杀了你!枉我机关算尽,步步为营,不仅假意和亚当斯合作,还诱使他将那些将军都骗过来囚禁,就是为了以后将亚当斯变成傀儡皇帝,我来做摄政王,没想到现在竟然被你这个妒夫给毁了!”
只差那么一点,他的帝国梦就可以实现了!
赫尔曼看着斯洛那张和亚当斯相像的脸,越看越气愤,“以后你好好呆在这个屋子里,哪里都不要去!”说完,拂袖而去。
什么爱情?
在权利面前都是狗屁。
看来这事,他要重新谋划才行了!
“真是谢谢你对我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感情,不过我可是很爱你的。”
听到斯洛冷冷的声音响起,赫尔曼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回望对方。
斯洛一步一步靠近赫尔曼,脸颊还挂着被打的红印,“你怎么就不问问,像我这种被你藏起来的病怏怏的金丝雀是怎么将二殿下亚当斯弄死的?”
赫尔曼皱了皱眉头,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疏忽了。
因为身体很差,斯洛基本都是足不出户的,就连杀死那些床伴,里面也有大半是他的手笔,当初为了消掉斯洛的怒气,是他暗中吩咐手下去帮忙杀死床伴的,反正那些人玩过几次就没意思了。
但是杀死亚当斯,他不相信有哪个手下胆子肥到敢做这种事。
斯洛摸着赫尔曼的手,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微笑,“是艾德文哦,从你第一次出轨的时候,艾德文就和我联系上了,要不是我怎么可能每次都知道你的床伴是谁呢?我和你不一样,权利什么的要来有什么用,爱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你竟然敢背叛我!”赫尔曼怒容满面,还想再打斯诺一巴掌,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蜘蛛丝死死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这就是我放走齐钧盛他们的原因。”斯洛身体纤细,眉目间还有几分病容,但是却很轻松地将赫尔曼抱了起来,“我让齐钧盛他们将两种安抚剂用在我的身上,现在的我不仅拥有变异的神力,而且等级比你的还高。”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连我也杀死,然后投奔艾德文吗?”赫尔曼冷笑。
“怎么会,我说过我可是很爱你的。而且我和艾德文是同一种人,同性相斥,我和他注定做不了朋友。”斯洛将赫尔曼扔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由于常年没有晒过阳光,斯洛的皮肤很白,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陶瓷一般的细腻光泽,胸前的两点就像枝头的花苞一样,有种含苞待放的青涩。
赫尔曼咽了咽口水,目光逐渐变得灼热,某处忍不住竖起旗子。
“听说性.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我想你一定很清楚吧,所以,你能教教我吗?”斯洛赤.裸着身体坐在赫尔曼的身上,充满诱惑地说道。
“可以,那你先把我的手给解开。”
“不行,我怕你跑了。”斯洛从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