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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巴抵住在肩头,很自然的靠在他的耳边跟他说话,“爸,好滑……”两人的双手早已离散,那月亮也早已回到了水中。
贺云峰察觉到不太对劲,敖洋最近总喜欢这样抚/摸他,他沉定的双眸静静地盯着敖洋的手,但很快敖洋就放开了他……
贺云峰沉思了一会儿,缓慢地开口提醒儿子:“敖洋,今天我们在餐厅看到弘夜的事情,千万别告诉秦焱。”
敖洋搂着贺云峰没说话,过了一阵才表示:“为什么……”他的声音变低了几分。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只要记住别告诉秦焱。”贺云峰看不到敖洋此时的表情,他那覆在敖洋手背上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敖洋的手背……
敖洋反而缓缓地搂紧了他。
此时。
“二少爷,洛小姐来电话了。”家里的佣人出来请敖洋,看到贺云峰也在游泳,鞠躬唤了一声“老爷”,贺云峰点头示意让敖洋去接电话。
敖洋进屋之后,很久都没出来,贺云峰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中倒映的明月,他这个二儿子敖洋,似乎比他想想中聪明……
这一晚,贺云峰还是陪着敖洋睡的,因为泡了凉水太久,他腿疼的风湿老毛病又犯了,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舔他的身体,那湿热的舌尖顺着他的大/腿,滑上了胸口,那湿热的口腔将他的那色泽粉淡的地方含入了口中。
然后,他觉得很热……
身体仿佛被湿热的触感强势的占据,那敏感的地方被撞击,被刺探,被抵触,被来回的磨擦着,整个人都仿佛渗透在快/感中,那时慢时快的动作,让贺云峰抓紧了枕头,他的手背上都布满了汗水,那触感给外的真实。
可是贺云峰浑浑噩噩,全身都酸痛无比,更加没有力气睁开双眸,但是那种被抱在怀里,抚/摸,挤压,深入的感觉却使得他的嘴里发出软/绵/绵的呻吟,那热浪的一波一波的席卷着他的神志,他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腿被打开……
这天晚上贺云峰说了很多话,对方似乎也在跟他说话,只是说的什么完全不记得,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床剧烈晃动响声,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整个人都在晃动,头很晕,听不清楚,也睁不开眼睛,分布清楚是现实还是梦。
这样梦持续了很久,也很激烈,就连贺云峰偶尔时候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做这种事的时候向来都是温和派,可是那些梦却一反常态的激烈,但有时候很会变得柔缓,只是做这种梦,对一个上了年纪并且生活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很奇怪。
第二天早上贺云峰起来的时候,双腿都是麻痹的,腰软得简直抬不起来,因为昨晚那个梦闹得他很没神,他无打采地靠在床边,拉开被子看了看,没有发现异样的地方,他的目光缓缓地落身旁的敖洋身上……
敖洋睡得很沉,贺云峰也没有叫醒他,待腿没那么麻之后,贺云峰就穿好睡袍下了床,他神虽然不好,但是还是到楼下陪秦焱吃了早餐。
“你最近很没神。”秦焱起了英文报纸,喝了一口早茶,他觉得贺云峰吃在早饭好像很艰难的样子,都快睡着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越睡越累。”贺云峰放下茶杯,揉了揉太阳穴,想给自己提神,可惜根本就不见功效。
“那你今晚到我房里来休息,反正我会很晚才回来。”秦焱吃了一点早餐,就准去上班了,他临走前对贺云峰意味深长的补充了句,“还有,你晚上睡觉前少喝点补品。”他说完,就去政局上班了。
贺云峰也没把秦焱的话放在心上,他懒洋洋的在家里睡了一整个下午,敖洋也是下午才起床,他穿着睡衣在家里走来走去,贺云峰也由着他。
晚上贺云峰的三个北堂的助手到了家里来回报帮里的情况,从这两周开始贺云峰开始派人到家里来,将详细的告诉贺云峰北堂的事物情况,每当这个时候贺云峰都坐在书房,他把玩着手边的紫砂壶,深思熟虑的听则手下汇报北堂的近况。
“云爷,最近东区那个警察刑烈天天都来光顾我们的场子,他带了很多警察来消遣,又点了很多小姐,他存心找麻烦……”
“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只要他有钱,就可以去消遣,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贺云峰缓缓地倒茶,用茶水浇淋着小巧的茶杯。
那浅浅的热气,换喊的腾起,带着茶叶的清香。
“好好盯着他。”贺云峰动作缓慢的拿起手边的摇头,抽了两口,那烟雾从他唇边如丝线的般的溢出,他由始至终都没抬过眼。
“是云爷,我们会盯紧他的。”三个西装革履的打扮整齐的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屋子里,贺云峰没喊坐,他们也不敢坐。
贺云峰靠在宽大的皮椅上,听着属下汇报:“云爷,最近我们的货都有燃议员盯着,西区走得很顺利,其他堂口都很太平。”
“行了。”贺云峰唇角溢出的烟丝,异常的飘逸轻缓,他放下了紫砂壶,他动作缓慢的抬了抬手指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贺云峰靠在皮椅上喝着茶,抽着烟,享受着冷气与夜晚的宁和,他就知道刑烈没那么容易就打发掉,只是刑烈换了一种方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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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贺云峰忽然接到燃议员的邀约,说是想谈谈最近运货渠道走向的事情,贺云峰本想让手下的人去办,但是想了想燃议员也难得亲自找他,他盛情难却于是就带着敖洋去了,整好敖洋昨晚跟他说想要去骑马马玩了。
贺云峰带着儿子出来谈生意是第一次,贺云峰找了三个专人看着敖洋骑马,贺云峰站在草地里,阳光照得他的皮肤很晃眼,一身劲装打扮的燃议员就站在他的身边,两人面对面站着,可是却始终进不了正题,贺云峰立刻就发现,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约他来谈货的事。
“你想约我,就直说。”贺云峰懒洋洋地盯着他,嘴角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燃议员似乎没想到贺云峰会这么直接,他靠近了贺云峰两步:“那早知道你这么直接,我们就直接去酒店了,还来什么马场。”
“是不是没被揍够?”贺云峰抓住燃议员想伸来搂他的手,他笑得懒洋洋的,眼底却透着几分寒意。
燃议员立马规矩了:“开玩笑而已。”
“我对男人没兴趣。”贺云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