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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某人落水的声音。再看周围之人,所剩已经不多他们大部分都被调去阻拦三宗联合部队了。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易休运起灵力,一跃跳入水中,准确地找到了落水的洛河。
此番开启天魔阵,洛河消耗不菲,明显已经力竭。他此刻连支撑到岸边的力气都没有,在冰冷的海水中沉浮,只能任由易休将他抓住。
易休找到洛河,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打晕扛起。然后借着夜色悄悄游走,行动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叹息海的危险不是闹着玩儿的,易休并不敢游得太远。只到人少的地方便上岸,上岸后便趁众人没有反应的过来的时候将他们撂倒,脱身往黑森林移去。
易休刻意地避开了正在开战的地方,在森林里有目的地前进。
说实话易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一想到自己终于逮住了某人就莫名激动。刚才对自己打气要淡定要抵抗妖孽的诱惑什么的完全被抛到脑后。
在夜晚的树林枝桠间,扛着妖孽旋转跳跃的易休,像找到心爱的坚果欢呼雀跃的松鼠。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找个地方把妖孽藏起来,嘿嘿嘿嘿嘿……
黑森林的夜晚危机四伏。潜伏的异兽正悄悄靠近自己的猎物,突然被某个黑影踩了一脚,“嗷呜”一声,猎物跑了;安静蛰伏的食肉藤蔓正等待食物自己上钩,自己依附的大树突然一阵晃动,伴着诡异的“嘿嘿”笑声,于是等待半个月的晚餐从嘴巴飞走了;闪着红蓝荧光的蒲公英张开了密密麻麻的小伞,准备借风而起,以便找到新的宿主,却被哗啦啦的锁链拍了一巴掌,可怜兮兮地,种子落了一地……
直到子时降临,黑影身形一顿。被扛了半夜,差点颠出胃病的某人,终于被放下来了。
“咳咳……你搞什么鬼?”
洛河虚弱地出声,天知道他被颠晕过去多少次了。
猩红的眸子此刻狂热如烈火,恢复记忆的易休勾唇轻笑,“洛河还看不出来吗?我,抓住你了。”
经过半夜,湿发已干。束发的发带早松开了,不知掉到何处。洛河脸上沾着不知名的黑色物质,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看起来有些邋遢。
“易休早抓住我了不是吗?我本来就是易休的啊。”
洛河勾唇一笑,不着痕迹地打量周围情况,计算着自己的处境。即便身处弱势,也不见丝毫慌乱,还能没有任何负担地说着动听的甜言蜜语。脏得像花猫的脸,一笑之下却是风华不减,更添了几分可爱,叫人忍不住放下心防。
洛河显然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降低对方的防备。
“是吗?那你为什么总是离开我呢?”
易休眼中是疯狂的占有欲以及心上旧伤撕裂的痛苦。洛河一次次地离开他,抛下他,他忘不了。
好在,现在不用担心了。他再也不会让洛河离开他了。
原来易休还是怪他的。
洛河闭了闭眼,无声地叹息。
前几日表现得如此乖顺,洛河还以为他放下了。原来是积累着,到现在才爆发啊。
“你想带我去哪里?”
洛河勾住易休的后颈,轻声问了一句。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易休目视前方,移动的速度比之前还快。他的声音在风中扭曲失真,忽远忽近。其中的热切却显而易见,洛河不知这是好是坏。
易休话音落下不足半分钟,便在一个山洞前停下了。这速度堪比瞬移了吧?洛河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洞口,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山洞黑漆漆的,洞口有五六米高,宽大约四米。周围林木掩映,看着极为隐蔽。不知这地方是碰巧遇见的,还是易休早就找好的。
“我们到了。”
红眼睛的易休抬步走入洞中,笑得越发邪魅。
随着他的进入,洞内石壁自动亮起荧光。
细看之下,那荧光来自嵌在壁上的半透明的珠子,应该是以灵力驱使的特殊照明装置。
看这人工雕琢的痕迹,这洞不像野生的。洛河暗暗想着,看来易休是早有准备了。
洞内通道曲折,拐过几个弯之后,空间陡然扩大,形成一个石室。室内有石床、书柜、厨台、药炉等,显然是有人心准备,刻意为之。
洛河心里五味陈杂。
好吧,某人前几日的乖顺并不是压抑到现在终于释放了,而是故意克制着跟他演戏呢。
当黑色的锁链紧紧缠住双手和双脚,洛河自我安慰这也可当情趣。乐观地想着,等易休消消气,他再安抚一番,应该就能解决问题了。有啥矛盾,好好沟通,总是能解决的嘛。
但洛河显然小看了易休的气性和决心。
当易休举起黑漆漆冷森森的钩子,洛河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你之前都是装的吗?”
洛河起了笑脸,表情冷了下来。
洛河是打算转移话题,转移视线,最好能威逼利诱让易休忘记脑子里的某些血腥想法。
第106章枷锁1
“你之前都是装的吗?”
洛河表情冷了下来,语气也透着慑人的寒意。
易休拿铁钩的手顿了顿,歪头问道,“你生气了吗?”
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早就想这样,把你锁起来。我想得心都疼了。每天每夜都想,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说完,易休凑近洛河,讨好似的亲了亲洛河的嘴唇。本该邪肆狂躁的猩红的眸子此刻却染着点点水光,清澈犹如稚子,不染尘埃。
“那时在食人花丛遇险,我故意不做反抗。我想若是就这么死去,便还你,也还我自己自由。但是,你来了呢。我等了好久,以为你不会来的,但你最后还是来了呢。”
易休低眉,抬手轻轻划开洛河的衣衫,抚上那性感的锁骨。
“可是你却不愿见我,把我托付给了别人。你还是要扔下我,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留下你。”
易休说着,终于把黑色的铁钩放下了。洛河松了一口气,看易休的眼神稍也微放柔了些。
“我只是担心你跟我一起会遇到危险。”
洛河解释道。
易休闻言,眉眼弯弯,笑了起来,“我知道啊。”
他起身跨坐到洛河腰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瘦削却充满力量的身体。
“洛河最爱我了。”
易休低身亲吻洛河的肩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辗转着,在洛河光洁的肌肤上流连忘返。最后他停在洛河心口那处旧伤上面,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像怕弄痛洛河一样。
可怜洛河被易休撩得欲、火焚身,却因为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喘息着,轻叹,“帮我解开……”
易休闻言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