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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真是受不了你。”
宋修之抿着嘴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穿上衣服,本就是出去看一眼,小少年却偏偏要将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好。
“我的少爷哟,您要不要把头发束好再出去?”叶信芳问道。
叶信芳见宋修之在黑暗中,似乎真的将手摸到了头上,像是要扎头发的模样,直接一把将人拉了出来,不高兴的说道:“等你磨叽完了,外面都完事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叶信芳还是很怕自己会错过第一案发现场,外面那个样子不像是有人袭击,倒像是有一场热闹可看。
等到二人出来时,外面正吵到关键时刻。
叶信芳只见沈琅死死的拉着月奴的胳臂,火光映照下这纨绔满脸都是愤怒,“姓月的,谁准许你动我的婢女,你个臭流氓,腰带都快解开了,裤子都要脱了,还说自己不是要轻薄人家!”
月奴英俊的脸涨得通红,也不会其他的解释,反复说着“我没有,我不是,别乱说。”
而另一边的当事人香凝,此时正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着。
叶信芳没想到犯事的人是月奴,他看着几人只觉得头大,思绪乱飞竟然想着,应该庆幸这沈琅气到这个程度,还知道不能暴露月奴的身份吗?
那女子见得人越来越多,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抬起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叶信芳也不能看清楚她此刻的模样了。
“沈公子,有话好好说,老月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先听他解释。”叶信芳上前打圆场,拉扯着沈琅的衣袖,想让他冷静下来。
第120章分开
沈琅却丝毫不买账,一下子推开叶信芳,说道:“你们才是一国的,都欺负我的婢女,我知道你们厉害,但欺负我的人,就是欺负我!我沈琅虽然傻,但还是知道要护着自己人!姓叶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叶信芳不明白沈琅为何态度大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而宋修之却很不高兴了,“你气归气,做什么推叶哥!你真是不讲道理!”
“小屁孩一边去,天天拿着鼻孔对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不上我!”沈琅恶狠狠的说道。
叶信芳也不明白为何突然就开始撕逼了,沈琅这个样子,像是忍受了众人很久一般。
沈琅看着大家,说道:“我的婢女不就是身世单薄了一些,又怎么你们了,至于一个一个都盯着她不放!”
月奴心头百般滋味,当初觉得这个傻子好糊弄,自己可以拿来当枪使,如今对方确实成了一柄枪,对着自己人的枪,月奴聪明反被聪明误,苦果也只能自己品尝。
心好累,骗子太多,傻子不够用了,而月奴突然发现,如果说沈琅与自己和叶信芳分开,那姑娘本应该着急,可对方却在沈琅身边推波助澜,那模样,似乎是巴不得几人分开一般。
沈琅身边跟着的都只是几个外把式,没有特别厉害的人,月奴心中想着,若是就这般分开,对于他们三人,其实没有太大的削弱,难道说,那些人的目标不是自己三人?
“沈公子,既然大家话不投机,那便分开好了。”叶信芳也不想伺候他了,主动开口说道。
月奴在一旁没有说话,他还在观察香凝,只见听了这话之后,香凝放下了衣袖,眼睛微红,凑近沈琅,也不知他说了什么。
“分开就分开,谁赖着跟你们走一般!”沈琅恶狠狠的说道,话虽这般说着,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叶信芳也不知怎么吐槽他了,明明就是自己赖着不走,这个时候又闹起脾气了。
“是你自己要过来的,既然如今不一起走了,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心中应该也知道。”当着这些外人,叶信芳不好明说,只能这样疯狂暗示。
香凝听了这话,眼珠子转了转,但还是没有开口。
“不用你提醒,谁乱说谁是小狗!”沈琅依旧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叶信芳有时候也很羡慕这个小傻子,因为有人护着他,才可以一直这么天真。
“你记得就好。”月奴淡淡的说道,又看向香凝,吓得少女直接躲到了沈琅身后,沈琅也是横眉冷对的看着月奴,看起来十足英雄的模样。
“沈公子,香凝姑娘,有缘再见。”月奴如此说道。
一夜无话,一场争吵就这么结束了,第二日清晨,叶信芳起床之后,才发现沈琅一行人已经提前出发了。
“公子,我们此行去往何处?”香凝柔声问道。
沈琅脸上神情别扭,显然还没有从叶信芳几人留都不留他的震撼中缓过来。
“公子,公子?”香凝又提醒了几声。
沈琅这才回过神来,香凝又问了一遍,沈琅这才说道:“我们要去皖地。”
说完沈琅就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香凝眼珠子转了转,接着问道:“那叶公子他们要去哪里?”
说起叶信芳几人,香凝的脸上还十分配合的露出害怕的神情。
沈琅赶忙安抚她,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他们几人要去金陵。”
他心中掩耳盗铃的想到,这可不是自己要跟着他们的,自己走在他们前面。
香凝此时心中大定,顿时神色转为轻松,直道:“如此可好,总算远离那位月侍卫了,他着实惹人害怕。”
这一行人中,香凝唯独觉得那个姓月的,看起来深不见底,故而想方设法也要支开他。香凝看着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说的沈琅,她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沈琅回头看着走过的路,乘坐的马车走过的道路,只留下一阵阵烟尘。
香凝掀开马车侧边的车帘,望着路边草地中那个站得笔直的草人,轻轻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仅仅做了几个口型。
却说这边三人拾整齐之后,正打算再次出发。
叶信芳有些忧虑,犹豫着问道:“沈琅会不会走漏风声?”
月奴摇了摇头,硕大:“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并无大碍,且这般的纨绔子弟,哪怕嘴巴不紧,他也不认识几个头面人物。最重要的事,沈侯爷此人,惯来聪明,就算是知晓此事,他也只会当个锯了嘴的葫芦。”
“聪明?”叶信芳想到早已经没落下来的侯府,以及如同隐形人一般的沈侯爷。
“他的聪明不在于表面。”月奴也不敢说太多,只得这般暗示道。
叶信芳顿时秒懂,这沈侯爷是皇帝的人,他突然想到,秦中羽也是皇帝的亲信,与其他皇帝深深的防备外戚不同,咱们这位陛下,看样子似乎更看重老婆娘家人。
“叶哥,那女子这般轻易就与我们分开,似乎只是个讨江湖的?”宋修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叶信芳还以为一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