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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贫道此举也是迫于无奈。”张道长淡淡的解释道。
“难道就没有人如我一般怀疑吗?”叶信芳还是觉得犹如做梦一般,自己不过随口一句,居然真的说中了,而张道长也真的将石剑拿出来了,要不要这么儿戏?
“他们怀疑又如何,总归只是个他们参不破的秘密。”张道长无所谓的说道。
叶信芳不知道张道长是如何打发那些江湖人的,难以想象这般云淡风轻背后经过了怎样艰难的努力。
“那为何又愿意给我们?”宋修之不解的问道,还是觉得张道长的行为处处透着诡异。
“要就要,不要就算了,哪那么多废话。”张道长不高兴的说道。
“要的,要的……”叶信芳赶忙说道,继而试探着问道:“道长,这神兵池能不能对我们开放?”
“可以。”张道长点了点头。
叶信芳三人脸上一喜。
接着就听张道长继续说道:“不过,三位须得答应贫道一件事。“
叶信芳心又提了起来,他觉得这个神神叨叨的道人还是很好说话的,赶忙问道:“您直说便是。”
“明日……”张道长停了下,透过窗户看见外面已然亮起肚白的天空,说道:“不对,应该是今日了。”
叶信芳脸上顿时窘迫了起来,自己三人夜间潜入人家的地方,终究还是当了一回不速之客。
“今日下午无心相师前来,希望几位居士可以一同前来论道。”
张道长的要求倒是十分奇怪,叶信芳几人也不像是会论道之人,但叶信芳几人已经承了他的情,自然再不能拒绝这个要求。
“道长,既然吾等能进入神兵池,那便不打扰您,先行告辞了。”叶信芳起身告辞,视线不自觉的扫过那把沉重的石剑。
张道长点了点头,看着那把石剑,说道:“今日贫道便将石剑放入神兵池。”
叶信芳几人又客气了一番,这才离开了张道长的院子。
宋修之打了个哈欠,开口道:“回去先洗澡,再睡一觉。”
“吃了早饭再睡。”叶信芳提醒道。
张道长坐在静室中,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伸手抚摸这那把石剑,喃喃自语道:“当真是天选之人吗?”
折腾了一夜,等到三人回到院子之时,天色已然大亮,除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冯冀德,其他人都已经起床了,沈琅都已经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
“你们去哪里了?”沈琅好奇的问道。
“起得早,便在外面转了转,正好遇到张道长,便跟他一起喝了一杯茶。”叶信芳这般解释道。
“这老道士又说了什么?他神神叨叨的,讲话说一半,吊人胃口。”沈琅显然还未昨日看相的事不悦。
叶信芳不想再找个问题上继续纠缠,笑着问道:“你日日打拳,可有什么进益?”
沈琅说罢摆起一个打拳的架势来,朝着叶信芳喊道:“决一胜负吧,恶霸!”
叶信芳倒是愿意跟他闹,摆出五禽戏的架势来,也跟着喊道:“受死吧,流氓!”
两人打成一团,最终叶信芳不过三招两式就被沈琅给擒住了,沈琅右手圈住叶信芳的脖子,恶狠狠的问道:“服不服!”
“服服服,但你这是擒拿手,哪是什么拳法?”叶信芳不甘心的说道。
“这个词叫什么来着,技多不压身!”沈琅说话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升一下文化修养,不然找个词夸自己都要想半天。
“大少爷,先放开先放开!喘不过气了!”叶信芳求饶。
沈琅听了这话,放开叶信芳,只见自己抓了一手的泥,仔细的打量着叶信芳和宋修之,皱眉问道:“你们摔倒了?身上这么脏修之居然也能忍?”
叶信芳讪讪的笑了两声,突然间玩笑之色褪去,满脸恭敬的说道:“大少爷,您眼神真好,宋少爷这不就火急火燎的赶回来洗澡。”
沈琅还奇怪叶信芳怎么突然变了脸,就听身后传来冯四禾的说笑声:“沈少爷宋少爷起得早,我家那个不等到太阳晒屁股,怕是爬不起来。”
沈琅朝他点点头,不再多话。
等到几人都进屋之后,冯四禾回想刚才的场景,只觉得叶信芳这个随从面对沈琅这个少爷,态度是不是太过随意亲昵了?
这个大老爷们忽然想起,去年听说京中许多贵公子爱蓄养男宠,这叶信芳虽然年纪大了点身形微微胖了点,但看起来还是容貌俊秀气质清润的,听说京里还有许多贵人就喜欢小胖子呢。
而那个叫月奴的,剑眉星目,就是一个绝顶的美男子,冯四禾想到这一路沈琅似乎有些惧怕月奴的模样,难道说这个长得最好看的是沈琅的心头宠?
冯四禾又想着,大早上的三个男人出门,一个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另外两个就像在草堆里打滚过一样,莫不是被那个厉害的按着打了一顿吧。
而那个宋少爷,说是沈琅的小表弟,据说还是什么少年举人,可沈家的亲戚大多是武将家,真有这样年轻出息的子弟,也不会是他的亲戚啊,冯四禾胡乱想着,这宋少爷不会也是沈琅勾搭到的男宠吧……
寸步不离的带着一群男人上山,却把温柔漂亮的婢女丢在山下,这个沈少爷真的很惹人怀疑啊,冯四禾一时又想到自己那个虽然傻不拉几但还有几分容貌的大侄子,沈琅之前又要求大侄子陪同,冯四禾一想到这里心就提了起来。
沈琅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一个老实人面相的中年大叔脑补成一个摧残无数美男子的恶霸纨绔,此时还在乐呵呵的问几人今日的行程。
“上午我们要睡觉,你自己在观里随便逛逛,下午我们答应了张道长,要参加论道会。”叶信芳说道,此时正好黑狸端着几人的早膳进来了。
“睡觉?你们昨晚做贼了?”沈琅皱眉问道,他见一向神采奕奕的月奴,此时似乎都有些神不济的模样,心中更是诧异。
宋修之又打了个哈欠,两眼迷迷糊糊的,就差坐着睡着了,叶信芳似是被他传染一般,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昨夜没睡好。”月奴随口敷衍着,他也不打算跟沈琅细说。
“那我上午也补觉好了。”沈琅立马说道。
“你玩你的,不必在意我们。”叶信芳回了一句。
沈琅却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皱眉说道:“我一个堂堂贵公子,单人逛道观?身边没有一点排场怎么行?”
宋修之被他这么一嚷,惊得一个激灵,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穷讲究。”
转眼便到了下午,叶信芳本还奇怪为何论道会安排在下午,后来见无心相师风尘仆仆的模样,感情这位老人家还是个急性子,爬了那么久的山路,都不休整一番,就急吼吼的要跟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