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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不顺耳管他是风靡万千少女还是少男,照呛不误。
“彭姑娘,是修明失礼了,请姑娘尽管责罚。”宫忘川正色的对彭萋躬身抱拳道。
彭萋淡淡的看着宫忘川没有说话,这句话不知宫忘川是想以退为进还是真心实意,但听在彭萋耳中就跟什么也没说一样。
“修明年少行为不妥,但绝无恶意,他只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结果用错了方法。”宫忘川又道。
彭萋眼一眯,卷着发梢袅袅娜娜的向前踱了几步,“都说忘川公子旷朗无尘、仁义无双,今日这般颠倒是非、指鹿为马,好生让人失望。”
宫忘川正要接着彭萋的话开口,彭萋素手一立一推截住了宫忘川的话,冷笑一声,道:“他想交个朋友我就得同意?他用错了方法我就得生受着?凭什么?今儿个可以绝无恶意,明儿个就能没有坏心,哼!有师兄了不起,谁没有。”
宫忘川师出名门天资卓越,人又丰神俊朗风度翩翩,迷倒无数女修,彭萋入世后也想赶个时髦的尾巴,跟大家一起对着时下最热门的男修过过嘴瘾,但宫忘川刚才那句和稀泥的话,直接让他在彭萋心里的印象跌入谷底。
护短谁都懂,但护到她彭萋头上来,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开怼吧......
“第一次,大家素不相识,你绝无恶意的师弟就往我脸上伸爪子,第二次,我离他远远的,你绝无恶意的师弟隔着好几个人也要阴阳怪气的嘲讽我,第三次,你的好师弟背后偷袭,毁我心爱之物。”彭萋扬手指着繁花谷的几个人,掷地有声,“你说他绝无恶意倒也有可能是真的,那他就是单纯的没教养喽!”
“繁花谷乃风雅之地,你师弟怎么活到这么大的,真真是奇了。”彭萋嘴角挂着讥笑,“他除了是你的好师弟,还有其他来头吗?”连她都打不过,足可见季修明修为平平,凭什么宫忘川如此身份不仅要时常把人带在身边,还要给季修明拾烂摊子,没有其他原因可说不过去。
宫忘川原本还温文的听着,好似彭萋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而他在宽容的纵容着,但听到后面,脸也跟着先青后红了。
“姑娘有所不知,季公子可是繁华谷谷主的侄子,谷主无后,将唯一的侄子视若亲子。”不知谁在围观的人群中出言道。
彭萋意外的挑起眉毛,季修明还没走出阴影,他的头就没抬起来过,不过从宫忘川和另外两个繁花谷弟子的反应来看,这则爆料是真的,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唔~”彭萋撇撇嘴,哂然一笑,自言自语的叹道:“惹不起,惹不起。”
宫忘川欲言又止,又突地苦笑着拂袖,不再管彭萋,他发现只会越说越糟糕,所以还是当做什么也没听到把修明尽快带离此地。
“师兄,你别说了。”季修明失望的说,丢下一句话便提着剑埋头离开了。
宫忘川看着师弟沉重的背影,叹了口气,忍不住暗暗责备彭萋骄纵任性,一点亏不吃一点情面不讲,虽是占了理,但该还的手一样不落的都还了,嘴皮子上还是不饶人。
殊不知宫忘川只看到了师弟的可怜样儿,弱化了可恨的那一面,而且如果不是他来之后的那两句话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彭萋早就将此事翻片过去了,但宫忘川如此想,也是人之常情。
纠纷暂时揭过,围观的修士也都散去继续赏湖放灯。
“陆安歌,我们再去买一盏。”被季修明一通祸害,就剩陆安歌没有放河灯,彭萋遂提议道。
“也好。”陆安歌欣然应道。
“庞姐姐,哎?”彭萋正要招呼庞西岳回街市上买灯,却发现人在三棵树外和几个女修说笑。
“不用管师姐,我们去去就回,用不了多长时间。”陆安歌道。
庞西岳感觉到师弟和彭萋在向这边张望,抽空看了一眼,彭萋对她往街市的望向打手势,还做了口型,庞西岳也没仔细看口型对应着什么话,就随意的一挥手。
陆安歌领先半步引着彭萋往街市走,几次侧过头相对彭萋说些什么,又为难的压下去了。
“你想说什么?”彭萋莞尔。
“彭姑娘,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陆安歌为难道。
彭萋眸光闪动了一下,启唇轻笑道:“讲不讲随你,爱听我就听,不爱听的话......陆公子你就做好和我吵一架的准备吧!”
彭萋料想陆安歌是要就刚才繁花谷那几个人的事劝告她,事实也是如此。
“彭姑娘做的没错,但是没掌握好分寸,不了让人觉得姑娘咄咄逼人,这名声传出去几圈就成了脾气暴躁、嚣张跋扈......”陆安歌注意到彭萋回落的嘴角,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彭萋扬手骂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彭萋不屑的哼了一声,将手臂一抱,道:“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传出去的名声有几个是真的,我师姐那么温柔的人,不也被传成修罗。”都说宫忘川仁义无双,原想着是个讲道理能服众、不偏不倚的,现在看来不也是个混淆是非的货。
明善,温柔?陆安歌刷新了一遍对明善的印象,结果自己被哽住了。
“无论好意恶意还是平常心,你好好和我讲话,我也会好好和你讲,但我没有耐心应付莫名其妙的人,我怎么知道要怎样把握才叫适可而止,我为什么要适可而止,我就是要以绝后患,有脾气就是嚣张跋扈?那就跋扈吧,别什么没见力见儿的都到我眼前晃。”
“一头狼我惹不起,一条狗我还拾不了?”
这话真是狠,陆安歌咽了咽口水。
“你看,你讲了我不爱听,但也没有真的跟你吵一架指着你骂一顿,不正常的是他们,不是我。”彭萋委屈的抿抿嘴,“陆安歌,我把我想的都和你说了,你要是不理解也没关系。”今晚一过,就当萍水湘逢的路人好了。
彭萋不觉的自己有错,她就是这样,能还手就还能不吃亏就不吃,不会为了陆安歌改,也不会为了旁人改变,季修明是谷主子侄,就理所应当的任性妄为?她还是师父的宝贝呢,忍多了都对不起师父。
“姑娘怎样对季修明,我都理解,那小子吃什么教训都是活该。”陆安歌一心为彭萋着想,苦口婆心道:“但对忘川公子没有必要......”
“小的不行大的上,这时候怎么就忘了自己宗派门面的身份了。”彭萋没好气道。
“彭姑娘一定是误会了,他断然不是这个意思。”陆安歌忙不迭的摇头,宫忘川绝不是仗着身份为师弟找场子的人。
“误没误会他,也不是我先有的动作。”彭萋厌恶的皱眉道,“是他那句,季修明只想和我交个朋友,着实把我恶心到了。”
陆安歌愣了一下,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