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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紧皱剑眉松开,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来扔给公羊。
公羊先生把玩了好一会,嘴中念叨着:
“此乃灵玉啊灵玉,灵玉啊灵玉。”
公羊没有想到,这原安的一件事,就让自己王爷将玉佩赏给了他。此玉佩可是灵物,世间少有。他念叨了八年之久,王爷都未曾让他碰过。
才他将玉佩放在手中细细的摩擦很久,才心满意足的将玉佩起来。这事还没完呢,他当然还要继续说下去。
“这庶子最近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杀了庄头且手段极其残忍。”
公羊先生这么说着,边牙疼。
因为原幸在听到手段残忍的时候,竟然露出了好奇之色。这……这是他认识王爷多年时间里,露出的第一个除皱眉外的神情!!果然屠夫,竟对这种事来趣!
“怎么?”
公羊先生听了原幸的问话,让心中的那股子无奈与震惊压下去,抖了抖胡子说:
“将人的手脚劲挑断,溺死在粪坑了。”
原幸稍作愣神,又陷入沉思。
公羊先生努力将自己僵掉的嘴角给扯回来,他觉得,王爷刚刚笑了。是他的错觉吗,王爷对这个秦家庶子很感兴趣。
“抢过来。”
果然,王爷的下一句话就是抢过来。就如同六年前那一句,抢过来。公羊心中此时,不知哭好还是笑好。
虽然咱有将这庶子抢过来的想法,但能不能,不要是因为这等子原因?
“这庶子在庄子上过的并不好,因着庄头的为难这个庶子很早就搬出了庄子,上了半山腰一个人生活。”
那庄头阳奉阴违,贪了秦大人送下来的东西,又得了秦夫人的好处,处处针对秦方卿。
“而这个老汉,对这个庶子有着救命的恩情。庄头因醉酒遇到无辜的老汉,就将其打死了,才有公羊刚刚说的那一幕。”
公羊想不到,秦睿竟然会有个如此血性的儿子,真是可惜了。而王爷说抢过来,他自然会安排妥当。
当日,公羊先生就找了自己的门生。让门生去接近秦家的嫡长子……秦方晨。他相信,弘文定能做好此时。
原安想要利用秦睿的软肋,让其投诚,那么他就从中搞破坏。秦大人可惜不支持忠亲王,但是更不能支持逸亲王。
反正这秦家庶子去原安那里也是去,来王爷这里也是来。好歹到了王爷这里,不用失了清白不是吗?
公羊相信,聪明入秦睿,定会同意的。
于是,事情就在秘密的进行了。
……秦方晨刚从衙门出来,便被同僚拉住一起喝酒。这他难有些激动,因为平日里这些个人个顶个的鼻孔朝天,难以交谈。今天倒是怎么的了?
三碗黄汤进肚,同僚便跟他诉苦了。
“秦兄,你说我容易吗?”
秦方晨一愣,这同僚是遇上难事了?他起了心思,听了听没什么坏处,能帮上忙那以后同僚定会还他人情,帮不上还得同僚一个把柄。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面带关心。
“张兄这是怎地了,可有兄弟我帮得上忙的地方?”
张弘文心中不屑,面上却露出醉态。
“秦兄有所不知啊!”
说着还特地压低了声音,引得秦方晨伸头倾听。
“我是忠亲王的幕僚”看着对方惊喜的眼神,他故作苦涩的表情。
秦方晨简直惊讶极了,怪不得这张弘文平日里在衙门,都对他很客气呢,原来竟有这样的事?秦方晨简直可以预料到,对方未来定是飞黄腾达啊!可是,这弘文为何愁眉不展呢?
“张兄可有难处?”
难道是忠亲王对其不喜了?秦方晨幸灾乐祸的想。
张弘文端起酒碗,又与秦方晨喝了一杯,才“醉醺醺”的开口道:
“这逸亲王好男色咱们都知道,可是忠亲王不知是怎么滴,非要找个比逸亲王的那些个男宠更漂亮的!”
秦方晨听了以后,吞了吞口水。逸亲王好男色他是知道的,且原安自己就长得跟个姑娘似的,就是面色忒狠毒了。所以他看了一眼,就没再敢抻头。这逸亲王忠亲王速来不合,这有攀比这是正常的。
“这,难道王爷将差事派给了张兄?”秦方晨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弘文摆了摆手,大吐苦水。
“不是派给了我,是对我们那些个说,谁要是能找到,明年的侍御史就是谁的了!”
我滴乖乖啊,秦方晨的酒因激动洒出来一半。侍御史可是从六品啊。那可是在中丞面前当差的。秦方晨努力不要露出嫉妒的表情,继续听张弘文说
“你说,身为皇子,竟然整日想着这些个风花雪月之事,还拿官位与之相换!真是埋汰至极!!”
张弘文说着,便趴在桌子上不再动弹。秦方晨赶紧摇了摇对方
“张兄,张兄,这人你可找着了?”
秦方晨听着对方抱怨的嘟囔声
“找个屁!若是有早就被逸亲王弄去了,还有王爷什么事!”
然后,对方便打起了呼噜,显然是睡着了。秦方晨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眼中光闪过。看来这张兄是找不到才如此抱怨,说什么埋汰至极,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可不是都被逸亲王网罗了去,有一个,逸亲王定是不知道的!……秦方卿
秦方晨酒也不喝了,连夜派人去了庄子,第二日就偷偷摸摸的去了忠亲王府。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被放进去,出来以后直接是飘着走的。
秦夫人的院子,秦方晨踏着春风进来,颇有些得意洋洋。看着在愁眉不展的秦夫人,他知道娘在为那个小贱种的事烦心。近日里小贱种打杀了庄头,爹竟然给压下了这件事。
“晨儿你来了,娘的心里堵哦,你说你那个爹心偏的没边喽!”
秦夫人对着自己的儿子招了招手,打发走了下人,显然是要对着儿子吐吐苦水。她拿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真想将那个小贱种宰了,一了百了!
秦方晨对着一套早就疫了,爹的官位越来越高了,外祖父家拿捏不住爹了。所以娘担心了,担心那个小贱种会被爹给接回来。不过这次,那个小贱种是永远也甭想继承家产了,他坐在秦夫人旁边,得意的说
“娘,我找到惩治那个小贱种的法子了。”
正要继续哭诉的秦夫人一喜,捏着帕子问
“晨儿有何法子?”
秦方逸关了大牢,老爷一点不关心。秦方卿杀了人,老爷却给压下去了。秦夫人的心里,是却越来越不安了。愤恨难平,却找不大法子整治一下那个小贱种。
“我打算将那个小贱种送去给忠亲王当妾!”
秦方晨得意洋洋的说,只要事成了,明年他就是从六品了。且王爷还答应他,日后会好好的提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