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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小声在她耳边解释,“别怕,就是给他们点儿苦头吃,吓唬吓唬而已。”
“是,属下遵命!”那个小校招呼几个锦衣卫过了隔壁,就开始要剥另一个人犯的皮。
那人犯眼睁睁看到同伴的腿和脸被割了好几条大口子,血流满面,早就吓傻了,这会子一见要轮到他,心里哪里还受得了?
当即就狂喊着,“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采薇窝在陆瑛怀里,听得明明白白,这才相信陆瑛真的不是要把人给剥皮揎草,而是吓唬他们的。
这样的战术,叫做“攻心为上”!
别说,效果还真好,连隔壁的她都快给吓死了。
她长长地透了口气,还好,陆瑛没有她想的那样心狠手辣,没有人性!
“大人,他招了!”小校兴奋地喊着。
“好,让他签字画押,三张口供,一份交给太子殿下的人,一份给本座,另一份呈给皇上!”陆瑛吩咐完,再也没有停留,抱着采薇大踏步出了诏狱。
在里头不过呆了大半日,采薇就像是九经生死一样,一颗心浮浮沉沉,站在诏狱的大门口,望着西方天际边的晚霞,不由慨叹:原来外面的世界真美啊!
“这会子好点了没?”陆瑛把怀中人儿往上托了托,贴在她的耳边小声问。
采薇乍然觉得自己腰臀间一只大手热辣辣紧贴着,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摸了臀。
生死间轮回了一遍的她,才想起来该羞涩一把。
她红了脸,往陆瑛的怀里钻了钻,小声哼哼着,“嗯。”
陆瑛满足地笑了,抬头示意亲兵们把马车赶过来,一直抱着采薇上了马车,听着车轮辘辘前行,采薇才挪动了下有些发麻的身子,“把我放下来。”
“不放!”好不容易美人在怀,陆瑛傻了才放手。
“我身子麻了。”采薇无奈,嘟着嘴撒娇。
陆瑛笑笑,只好松开手,却不放她下来,而是把她翻转了一下,让她坐在他的膝头,对着她的耳朵吹风,“哪里麻了?我替你揉揉!”
不等采薇开口,陆瑛就抓过她的双手慢慢揉捻起来。
采薇待在牢房里有一阵子,里头阴暗潮湿,她早就冻得手脚冰冷。
此时,陆瑛那双温热粗糙的大手把她那双柔嫩的小手给包裹着,慢慢地揉搓着,力度不轻不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娇颜酡红,不敢去看。
揉了一阵子,陆瑛把她的双手轻轻放下,又在她的膝盖上揉搓起来。
他的大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灵活,指腹和虎口处,有厚厚的老茧。
男人的阳刚之美,似乎都能在这一双手上体现。
采薇盯着这双手出了神,两个人亲密独处的尴尬似乎化解了些。
陆瑛揉了半天,也不见腿上的小女子有动静,不由纳闷: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娇羞着要跳下来,不让他乱碰吗?
他好奇地悄悄追随着采薇的目光,发现这丫头正盯着他那双手出神。
陆瑛又不淡定了,这丫头,总是出其不意,跟别的女子不一样!
不过,他就喜欢她这样的。
“好看吗?”他轻声问道。
“嗯?”采薇被打乱了思绪,偏过小脑袋,眼神有些迷离。
“没什么。”陆瑛被她那张懵懂的小脸吸引,情不自禁之下,偏过脸去吻了她的小嘴一下。
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搅得陆瑛心跳不已。
采薇却伸手摸摸自己的小嘴,有些不解:怎么就吻那么一小下下?不是说久别重逢如同干柴烈火吗?
这时候不该来个唇舌相接,法式热吻吗?
看着她摸着嘴一脸不满的样子,陆瑛有些忐忑,是不是自己太莽撞,吓着她了?
可怜她在诏狱里见着那最可怕最阴暗的一面,出来之后一直没有缓过神来,这会子他又轻浮了她,她,不会生气了吧?
“薇薇,我,我就是忍不住,你,你别生气!”一向以冷酷闻名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竟有些语无伦次,觑着采薇的面色,极其小心翼翼!
采薇很是无奈地瞅了他一眼,那张时时萦绕在她脑海的面容,越发朗若明珠。这么妖孽般的男人就属于她了,她一时心痒难耐,还真有些把持不住地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
陆瑛一颗还悬在嗓子眼里的心立即就沉下来,心花怒放之下,捧着采薇的脸就猛亲起来。
被吻得七荤八素之际,采薇终于体验了一把什么是唇舌相接什么叫情难自禁!
男子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阔别数日的激情在此刻全数绽放,热烈得她难以招架。
直到她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陆瑛才放开她,在她额头印下圣洁的一吻,“薇薇,你是我的……”
他呢喃着。
采薇浑身酥软地窝在他的怀里,红唇盈盈欲滴,水光荡漾,如同雨后的玫瑰花儿,娇艳中透着魅惑。
陆瑛失神地看着她,一颗心悸动不已。
采薇心满意足地勾着他的脖子,细细平息着自己。
两个人也不知道腻歪了多久,直到车夫“吁”地一声,采薇才惊觉马车停下来。
“你把我带哪儿去?”她坐直身子,挑了帘子就往外头看去。
“咱们回家!这是我的府邸。”陆瑛见她看着门口那对威武的石狮子发呆,忙解释,“以后你就住在我的府邸,等着我迎娶你!”
采薇想了一下,她跟他还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黄花大闺女就住在他的府邸,着实不大好。
不过让她住在成王府她也不愿意,更不想回国子监祭酒府。虽然那才是她正儿八经的家,但打小儿就被赶出来,她跟那个家一点儿瓜葛都没有。
想来想去,她还真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陆瑛见她低头不语,知道她在为难,忙道,“今日天晚了,暂时先住一夜。等明儿我叫人拾了别院,再带你去吧。”
采薇一听,眼立马就亮了,“你还有别院?”
陆瑛点点头,望着这丫头一脸的兴奋,不由苦笑起来。
他永远搔不到这丫头的痒点。
方才还一脸愁苦的样子,怎么听了别院就高兴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