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兴师问罪
当五爷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在里面走出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多想什么就跟着带路者向里面走了进去。当时李琛找到谷悦想要教训他的时候这个老者并没有在那里,后来发现李琛死了老者虽然让人找出凶手的样子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而是直接和小个子来到了钱铎这里,如果老者知道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正是他要找的人不知道会怎么样。
谷悦没想那么多加快脚步的走出了大门,辨别好了方向后迅速的向目的地赶了过去。在大门外等着五爷的小个子本来在车里悠闲地待着等着五爷出来,结果人刚进去没有多会就看到谷悦在大门里走了出来,吓得小个子立刻趴在了车里,心想这个家伙怎么在这里?难道五爷知道他在这里前来抓他?
不过转念一想小个子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五爷是来这里抓这小子的,那五爷进去没一会这个小子就出来了,五爷却没有出来,那是不是五爷出事了?小个子越想越怕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趴在车上等了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抬起头向外看去。
当看到外面十分清静已经没有了谷悦的身影后,小个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不过随后他又紧张了起来,开始担心刚才进去的五爷有没有出事了,小个子实在太担心了于是下车走向了那扇大门,在门口急速的敲着门迫切的想要知道五爷现在的情况。不一会那个老大爷又打开门走了出来,看见小个子没有礼貌的疯狂敲门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呵斥道:“敲什么敲,你干什么!”
小个子看到有人应门了,于是急切的上前问道:“刚才进去的人现在怎么样了?五爷他没事吧?”这个小个子刚才看到了五爷进门的时候和这个老者打过招呼,想来两人应该是认识,所以这个小个子不敢得罪这个看门大爷,要是换做别人相比此时他早推开老者闯了进去。
“李老五能有什么事,你别再这捣乱,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老丁不耐烦地说着转身就要走进去。
“诶诶,大爷,大爷。您先别关门,刚才我看见有一个小伙子走了出来,他是您这里的人么?他在这里干什么?”小个子看到老丁就要回去连忙上前叫住他询问谷悦的事情。
“来办事的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他来干什么,你有事没事?再不走我报警啦。”老丁生气的对小个子说。
“别呀大爷,我是跟五爷一起来办事的,现在有紧急事情要去告诉他,您让我进去找他吧。”小个子连忙陪着笑脸央求老丁。
“你预约来么?这里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有什么事等李老五出来你们再说。”老丁瞪着小个子厉声说道。
“不是,大爷这件事真的十分紧急,耽搁一秒钟都会出事,您就让我进去吧,要不然一会五爷怪罪我通知的晚了他肯定会拔了我的皮的,求求您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进去找他吧,我和他说一句话马上就出来,您看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也不容易您别让我咋了饭碗啊。”小个子不知道这老头什么身份,竟然敢称呼五爷为李老五,也不敢轻易得罪。不过他做事圆滑机敏,眼珠一转就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央求老丁。
“嗯,好吧。跟我进来不许随意走动,办完了立刻出来。”老丁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说了一声转身走了进去。
小个子一看连忙紧跟在老丁的身后进去了,跟着老丁七拐八拐又到了那个院子门外,老丁向里面一指说道:“最里面那一间就是,不要进别的屋子,进去说完事马上出来,知道么。”
“知道了知道了大爷,我说完马上走,谢谢您啦。”小个子低声下气的笑着应承老丁,同时迈步走进了院子。
钱铎送走了谷悦独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心里也是一阵不安,看来灵山派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刚刚解决了异界怪物的事情,现在又出现了这种弟子莫名被屠杀的事情,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过去。
正在这时外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钱铎疑惑地向外看去,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很久都没有人来的房间今天这么热闹。
“钱校长别来无恙啊。”五爷迈步走进了屋子,看到钱铎后与他打了声招呼。
“哦,是李五爷,真是好久不见,您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钱铎看到来人后也是一愣,随即连忙于对方客套连起来。
“我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是要向你们讨个说法来的。”五爷没有废话,直接向钱铎说了这次的来意。
“哦?发生什么事了,五爷您别着急来坐下慢慢说。”钱铎有些诧异,不知道这个李老五今天是为什么而来,但是看样子是兴师问罪来了,钱铎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于是让他坐下慢慢说。
李老五坐下后面sè凝重的看着钱铎开口了:“灵山派的规定你没有忘记吧?”
“当然不会忘记,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方面?”
“我记得你们说过,不允许任何修炼者在普通人的城市里面使用自己的功法,更不许用修炼者自身的能力对付普通人是吧。”
“没错,这一条规定是灵山派最重视的规定之一,我们也一直严格遵守从来没有人破坏这个规矩。”
“那你们对天下所有的修炼者都有记载么?有没有你们不知道的独自修炼者,或者他不遵守灵山派这条规矩。”
“那不会的,黄石大陆上所有的修炼者基本上都在灵山派,就算偶尔有些散修不愿意进入帮派我灵山派也会对其给于支持,再加上我们遍布各地的联络点,不可能有不知道这条规矩的人。”
“那就奇怪了,就在刚才我的侄子被一个不知名的修炼者杀死了,这里是你的管辖之地,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