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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就郭大人这小模样,确实挠人,要是能让我碰上一碰,就算掰歪了也值。”
“滚蛋吧,就你?郭大人刚升了四品,那是你能碰的?要碰也是咱们王爷啊。”
“对啊,你说王爷跟她,到底有没有……?”
正说得欢实,不料不远处齐进冷冷的目光射过来,吓得一帮人都闭了嘴。谁都知道这是王爷的身边人,传王爷闲话若是被王爷知道了,那还有个好?
齐进对着郭文莺的背影一阵冷笑,心道,都说这小子不行,依他看最行的就是她,连王爷都敢上,还有什么她不敢的?
这个时候郭文莺已经走出很远了,那阵闲话虽没听太清楚,多少也进了几耳朵,军营里什么时候都有闲得发慌的,关于她的闲话就没断过。那些当兵的心痒痒的,惦记她的也有不少,可因为地位在那儿摆着,也没人敢对她下手,她也从没在意过。
可是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心神不定起来?话说端郡王也是旷了很久的,这个节骨眼叫她,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心里忐忑不安,很是后悔没带把匕首出来。不过若是封敬亭知道她这么想,多半要掐死她了。
战战兢兢的来到中军帐,一进门发现不仅封敬亭在,楚唐和陆启方也在,三人正有说有笑的聊天呢。
瞧见郭文莺,陆启方忙招呼,“文英,过来坐,正说到你呢。”
郭文莺暗自吁了口气,含着坐在空座上,问道:“先生说我什么呢?”
陆启方捋胡子笑,“说你用兵越来越长进,这次大胜也多亏了你练的阵法。”
郭文莺也笑起来,“那还不是先生教的好,我可是先生一手带出来的。”
封敬亭扫她一眼,看她得意的小脸,忍不住嗤一声,“你倒一点不谦虚。”
郭文莺微微昂着头,“有什么可谦虚的,横不能说我师父不行吧。”她笑着,又道:“王爷找文英有什么事?”
封敬亭脸色正了正,“这几日朝廷给庆功,军中各人都有封赏,虽然军纪难散漫,但绝不能出乱子。你平时多注意点。”
“是。”郭文莺拱手应了,心里却道,这事什么时候归她管了?奶奶的,帮着抓了一回军纪,结果后面的活都落到她身上,军里要那么多将官都摆着吃饭的吗?
第七十章春潮
封敬亭嘱咐了她,又对楚唐说让他加强军营防守,荆州那边也要加强防卫,越是兴奋的时候越要保持警惕,若是瓦剌趁机攻城,也要做好一切应对。
楚唐忙应了,心里暗暗佩服端郡王,不骄不躁,又稳得住看得远,还真有点君王之资。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一步计划,荆州城攻下来了,下一步仗怎么打,心里也该有个谱。说了一会儿话,外面有人禀报,却是邓久成来了。
他进帐一看,笑得双眼眯眯地,“哟,几位大人都在呢,倒省得我多跑一趟了。”
楚唐问他,“你来干什么了?”
邓久成笑着给他行了礼,“下官这不给大人们送美人来了,都捡的最漂亮的,将军要不要挑一个?”
楚唐也是个好色的,一听这话,忙道:“快,都叫进来,让我好好瞅瞅。”
邓久成屁颠屁颠跑出去,欢快的跟拉皮条的似得,不一会儿便带进来六个女子,都打扮甚是妖艳,也颇有几分姿色,最难得身材都是绝佳的,一看就知道他确实用心选了。
楚唐乐得不行,在这个脸上摸摸,在那个脸上摸摸,看了好一阵才转头对封敬亭道:“王爷先选一个,你不选,咱们可不敢挑。”
封敬亭看了几眼,随手指了一个穿红衣,那女子身段最佳,模样也最俏丽。
楚唐大赞,“王爷真是好眼光。”
此时郭文莺很觉自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看,人家几位大爷马上要成就好事了,她总不成在一边旁观吧?倒想跟他们凑凑热闹,奈何没多长个物件啊。
起身向封敬亭告退,他也没拦她,只深望了她一眼,仿佛要记住她此刻的脸一般,随后挥挥手让她退下。
郭文莺出了营帐才惊觉身上不知何时出了不少汗,十一月的天气,已近冬时,哪就这么热了?
望着天空闪亮的星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臊动和紧张,是她想太多了吗?怎么刚才在他的注视下,竟觉得有些可怕。尤其是最后一眼,硬把她看出了一身冷汗。
暗自嘀咕,他这样的人真不是随便应付的,看来以后还是少招惹他,省得被他合起来算总账。
营帐里几个美人舒展着腰身,都摆出了最美好的姿态,楚唐盯着看了半天,终选出了一个圆润的军妓,他看人不大看脸,主要是身材好,有一双好胸,熄了灯,美丑都一样,身子美妙才是关键的。
他欢笑着搂着那美人准备回去享用,临出去时,对封敬亭暧/昧一笑,“王爷,营里属你旷的时候长,小心一会儿不行,不如下官借你个宝贝助助兴。”他说着从怀里掏了一本画册子放在桌上,也不管人家肯不肯,抱着美人大笑着走出去了。
封敬亭一看那册子就知道什么玩意,他好好一个人,还需要这个了?
转头对一旁捋着胡子看热闹的陆启方一笑,“陆先生要不要挑一个?”
陆启方摇摇头,一脸遗憾,“老夫是有心无力,一把年纪了还是少折腾吧。”他说着晃着身子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看着美人直叹息,生生叹得人肠子都打结了。
封敬亭见他也走了,对一旁垂手站立的邓久成道:“定国公在何处呢?”
“国公爷在外面和将官们喝酒呢。”
封敬亭眉角微扬,这个郭义潜真有点意思,他奉旨来犒赏三军,不陪着他这个端郡王,倒和一群将官打得火热,今天除了楚唐和陆启方之外,怕是几个有头脸的都在他的酒桌上吧。
前些时日他有意结交郭义潜,派人多次去跟他示好,都碰了个软钉子,被人不咸不淡的给撅回来了,用的借口就是“马上开战了,还请王爷以战事为重”。这会儿仗打完了,他还有意无意的避着他,这分明是打算避嫌了。
心里暗自冷笑一声,他定国公不想站队,想踏踏实实做个旁观者,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就算他不逼他,也有人在后面逼着,且看他日后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