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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顶顶易冲动的吧。看来自己是旷了太久,只是轻轻碰了这一两下,便觉下腹紧。往常对别的女人也没见这样,倒是对她,最是容易动这等念想了。
他欣赏她的聪明,欣赏她的勇,欣赏她的狠,想到今日她摔在雪中的样子,除了怜惜和心疼,竟还有一种不足为人道的隐秘心思,想要把她压在身底下,想要狠狠蹂躏她,想看着她倔强、狠戾的小脸上因他不停地爱欲布满红潮,逐渐染上最鲜艳的丽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她的这份心思越来越浓,只是一直压抑着,不断压抑着,时时扮演着通情达理,优待属下的好形象。也只有他知道,这份执念压抑的越久,未来爆发的一天也越炙烈。只是不知她的身子,能否承担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激烈?
心里想着龌龊的念头,语气却十分温柔的垂询着,问她可觉哪里不舒服?可想要喝水?
郭文莺确实有些口渴,便点头说想喝水。封敬亭亲手倒了一杯水给她,看她几口喝干,因喝的太急,几滴水珠从唇角滑落下来,那张红润的小嘴愈发显得娇艳,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点点把那水珠吻净。
他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暧昧的擦了一下,状似温柔的帮她擦拭水滴,低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有什么事回头再说。这些天好好养伤,一切都有本王呢。”
郭文莺微微颔首,一点也没察觉他的异样,心里还暗自想着,他这人虽然不是好人,不过对有用的下属还是不错的。至少把自己从牢里救出来,还亲手给她治了伤,也不枉自己为他卖命一场了。
封敬亭带着他那直立的物件往自己住所走,一路上瞧着它半点没有变软的意思,不由苦笑一声。看得到,却吃不到,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他若不找个女人泻泻火,怕是今天一夜都休想安生。也不知这大冬日的,浇桶凉水在身上,会不会大病一场?
是找女人呢?还是浇凉水呢?他一路纠结着回到自己住处。
徐茂站在他院门,见他过来,忙磕头,“见过王爷。”
封敬亭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回王爷的话,王妃让奴才往王爷房里送了个物件,让王爷把玩把玩。”
封敬亭点点,迈步往房里走,一进房门,忽然瞧见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正坐着等自己。
瞧见自己进来,忙站起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封敬亭忽然想起,昨日王妃与他说把一个侍女送过来给他房,刚才徐茂说的物件可不就是她了。对于他们这等皇亲权贵之家,丫鬟也不过就算是物件罢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房
他细细打量那婢女,虽不是长得绝美,却也有几分动人。
他低问道:“你可是鸳鸯?”
鸳鸯一听王爷居然还记得自己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忙道:“王爷容禀,奴就是鸳鸯。”
虽是冬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细青布的裙子,前襟开得很低,露出大半胸脯,隐隐约约可见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屋中虽放了数个火盆,并不寒凉,可穿的这般清凉,其意思却是不言而喻。左右他被郭文莺那小丫头勾了满身的火无处发泄,倒要拿这撞上门来的败败火了。
他坐在床上对她勾勾手指,“给爷把鞋脱了。”
鸳鸯久在大宅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摇摆着腰肢走上去,娇娇媚媚地唤了一声,“王爷”
封敬亭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腰带随手一扯便落下,他两下就把外衫扯了下来,见到里面的美景,不禁暗赞一声,这妇人倒真是个不错的,里面一件玉色的薄绸抹胸,映着这雪白酥胸,上面两点从薄绸中透出来,说不出那么诱人……
封敬亭忍不住低头噙住,半晌儿,抽开她腰间的汗巾子,褪下亵裤,鸳鸯浑身不住的颤抖,不知王爷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她这会儿觉得浑身一阵阵发烫,几乎控制不住,理智偏偏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被他挑弄的身子,越发不能自己。心里更是暗暗窃喜,被王爷这般人物抚弄过一回,便是死了也值了。
封敬亭似对她一双小巧致的小脚很感兴趣,揉搓了那双小脚半晌儿,心里却想着郭文莺的脚,郭文莺的脚是真正的天足,虽是大些,却比这双人为裹就得小脚更加玉雪可爱。往常觉得裹足的女人甚美,现在却是索然无味了,莫名觉得有一双天足才是最好看,尤其那双天足是长在心爱之人身上。也不知那双脚自自己亲着,是何等的滋味儿?
他终于挑弄足了,把鸳鸯按在炕上,他立在炕下,撑开两腿,扶着自己腰间的物事,脑中忽然浮起郭文莺那张纯净的小脸,再看看身下女人浓妆艳抹,异常娇艳的脸,忽然觉得没了半分滋味。再看那双畸形的小脚蹬在自己光裸的腿上,顿时更觉嫌弃起来。他就算再欲、火焚烧,也不能让这种女人脏了自己?
忽然冷声道:“你自己起来吧。”说着把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抛,这一下用力有些猛,鸳鸯头撞在床头,一时便昏了过去。
封敬亭也没看她,胯下支着帐篷就往后院去了,到了后院,想找些冷水把心火浇一浇,可这院子清清凉凉的,哪有什么冷水?他转悠了半晌也没寻到,更觉身体里叫嚣的难受,也不好意思找下人去寻。他一个堂堂王爷,放着美人不享用,自己偏要到院子里喝风,这说出去谁信啊?平白坠了他的威名。
心里暗恼郭文莺,这丫头勾得他欲火旺盛,却又不管给他灭,横不能叫他自己来吧?瞅着四下无人,寻了避风背角的地方,过了好一阵才整整衣襟出来,又恢复了一贯云淡风轻的模样。正所谓:独立墙角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个中滋味,便只有一人知晓了。
封敬亭也没回房,溜溜达达的在府里转了片刻,又忍不住跑去看郭文莺去了。这会儿房中鸳鸯还在昏迷了。
徐茂见爷出去,还以为这会儿里面事成了,正巧陈公公来找他有事,便让小厮云景进去看看里面新奶奶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王爷平常不喜欢下人伺候,所住的院子都很少有人。那云景刚入府没多久,也不懂规矩,见没人拦住,直接就奔到内房里了。一抬眼看见床上躺着个女人,浑身脱得只剩下肚兜,一双白腿半垂在床下,两腿之间隐隐有白白的东西流出。他看得一阵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