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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莺只觉身子颤了一下,细看之下居然是这位爷,她虚虚一笑,“五殿下,真是好巧。”随后又道:“你脸上怎么了?”
“你说我脸上怎么了?这是刚才谁打的?”他咬紧牙,声音冷冷的像要吃人。
郭文莺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一挥,该是挥到他脸上了。她干笑,“王爷是大度之人,该不会跟我个小人物计较的。”
“你说错了,本王就是喜欢计较,尤其喜欢跟小人物计较。”他摸着她的脸,笑得甚是可恶,“你说本王是怎么对付你好呢?本王找十个男人过来,让他们轮流对你的屁股干,把汁液都流进去,然后本王用蜡把你**封住,你看好不好?”
他的语态十分温柔,就好像邻居家的大哥在说跟你借把盐回家做菜的小事,说出来的话却既恶毒又阴秽,让人忍不住想撞墙。
郭文莺强扯了一丝笑,“王爷怎么不自己试试这法子,偏要求助于人呢?”
封敬卿笑,“本王不好这一口,本王喜欢女儿那白白软软的身子,对你这样的兔爷可不感兴趣。”
郭文莺眨眨眼,“王爷错了,文英可不是兔爷,文英是真男人,不过文英也喜欢男人。别人都说文英和端亲王不清不楚,其实别人不知道,文英从来都是在上面那个。”
封敬卿一脸吃惊,“你是说老四,老四他其实才是个弯的?”他问着,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越想越可乐,想到郭文莺把封敬亭压在身子底下,干的他哭爹喊娘的样子,那场景实在太愉悦了,也实在太令人向往了。
他捧着肚子,一时笑得肚子疼,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郭文莺咧嘴,“自然是真的,前几日我和几个兄弟喝酒,一时说漏了嘴,被兄弟们好一阵嘲笑。”
酒楼真不是个能藏住秘密的地方,那一日她一句不经意的“把爷们干得哭爹喊娘”,好多只耳朵都听见了,还真有那好事的传了出去。若是旁人或者不知道,但封敬卿是惯常流连于酒楼、花楼,乃至瓦舍之地,偶尔听到一两句闲言实在不算什么。
当时他也没在意,因着怎么看也不觉得老四像是在底下的那个,没想到今日从郭文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不过这番说辞,还真是大大取悦了他。一想到封敬亭那一脸春色,惊声尖叫的样子,他就莫名的觉得兴奋。
郭文莺脸上挂着笑,心却忍不住揪起来,希望封敬亭根本听不到今日之言,也不会追究她的口误,否则以他的脾气,自己还不如落封敬卿手里能好受点呢。一想到他眯着眼看着自己眼神,忍不住身子颤了一下。
封敬卿越笑越大声,接连追问她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狠狠点头,一副‘我绝没说谎’的诚实样。
既然谎话都编顺嘴了,所幸再编一点,便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把,封敬亭如何在她身下承欢,如何叫的阴荡性感,如何媚态横生,又如何身子瘫软成一团水。那一幕幕从她嘴里秃噜出来,真是越说越流利,越说越,到后来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有几分相信了。
封敬卿听得津津有味儿,嘴角含着笑意,似乎很满意她所营造的幻境。
其实五殿下其人性取向没问题,但他这个人心性有问题,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有点变态。你想啊,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闲着没事,老喜欢指挥一帮狗咬人屁股,这事本身就很诡异啊。那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吗?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从小的教训存在偏差,他是宫女所生,母亲地位低下,从小就受到很多不平等待遇,硬生生把一个阳光小正太整得性格扭曲了。所有兄弟当中他最恨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太子,一个就是封敬亭,太子就甭说了,占了那个位置,本就是招恨的。至于封敬亭,明明身份不比他高贵多少,却活得样样比他强,淑妃娘娘对他尚算疼爱,父皇也对他颇有几分赏识,让他掌了兵权,现在又封了亲王,现在都已经能和二哥分庭抗礼了。
对于这样一个打心眼里讨厌的人,他是见不得他好的,最好让他踩在脚底下,卑贱到尘埃里他才开心,所以对于郭文莺描绘的变态画面,他才会觉得异常的兴奋。就好像一个高高在上,高贵纯洁的圣女,突然被一个最低贱的汉子给强了,这个想法可能有点污,不过却最能刺激他的兴奋点,只是想想便觉血脉贲张。
第一百五十七章娇娇
此刻郭文莺瞧着他不能自已的表情,暗吁口气,至少先拖延一会儿时间,没准王府暗卫能发现她失踪,把她救出去。也省得他动了别的心思,真的找十个男人来动她屁股。
她心里打定主意,便又在火上加了点油,笑道:“王爷,你可知道端亲王在床笫之间,最喜欢下官唤他什么?”
封敬卿挑眉,“唤他什么?”
“唤他娇娇,他最喜欢我唤他娇娇,每次一叫,他的身子就变得出奇的软,那里好像也格外的滑顺。”郭文莺一边说一边暗自恶心,这要感谢几年在军营中面对一帮色痞的耳濡目染,否则这种话她如何说得出口?至于那句娇娇,是钟怀喊她的,此刻也正好拿来用了。
此刻她可不知道,自己终有一日自食恶果,当某人嘴里成天喊着“娇娇”时,才是她崩溃的生活的开始。
“娇娇?娇娇?哈哈”封敬卿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说你叫他娇娇,他可肯应啊?”
“应啊,应的可脆生了,屁股扭着,一个劲儿要叫爷干他呢。”
此时,蹲在房顶上的两个暗卫,不由对视了一眼,双眸中同时闪过‘天要亡他’的神色。
一个用眼神问:“你说咱要是把今天的话说过王爷知道,会怎么样?”
另一个在脖子上比了一下,”多半是杀人灭口吧。”
真是太可怕了,王爷怎么能这么玩呢?他说你玩就玩吧,怎么能和郭文莺这样的小瘦鸡仔玩呢?还是个会泄露隐私的超级大嘴巴。最不幸的是,这个隐私还被他们给知道了。
两人默默哭了一阵,然后同时发誓,绝不能将此事透漏半分给王爷知道。
屋子里封敬卿大笑了好一阵,才抚着有些发疼的肚子道:“郭文英,你不要以为这么取悦了本王,本王就能饶了你。”
郭文莺眨着眼,一副可怜样,“文英杀了王爷的狗,真是罪该万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