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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恨。”胡寒珊冷笑,经历过一次绝望,竟然还想着改造渣男,愿意为了万分之一的渣男改造成功率,用生命去赌博,这种女人修为再高,依然是浪粮食浪空气。
从知道青霞仙子的故事的那一刻起,胡寒珊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就只有一个目标。
砍死观恒。
要修仙,修的就是决绝。
要么有更好的未来,要么早死早超生。
“你不是我,你绝对不是我!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你到底是谁?”青霞仙子终于觉悟了,8岁的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她了解自己。
就算是修仙几百年,青霞仙子也绝对做不出用菜刀一刀刀的砍死对手,浑身沾满鲜血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说过是你。”胡寒珊笑了。
“我不是你,我是我自己,我是胡寒珊。”
第2章大有渊源
渭河之西有山,名曰保m,方圆数十万里,深不可测,有凶兽盘踞,人迹罕至。
保m山的最高峰上,灵气丰厚,霞光万道。
有一老者,坐在树下,缓缓的下着棋子。
“今年招新弟子的,应该已经到了吧。”
“是,掌门。”坐在对面的老者笑着道,“计算时日,应该都已经到了。”
在世人的眼中,保m山大得不可思议,方圆数十万里啊,比一个小国家还大!可在修真者的眼中,却不是这么回事。
保m山的灵脉,只是中下而已。
占据保m山的流霞派,在修真界的地位,自然也就只有中下。
灵脉的优劣,决定了能产生多少最强大的顶尖修真者,品质只是中下的保m山灵脉,撑死了也就只能供一个化神境界的大能吸灵气,孕养神识。这点小小的灵气,在修真者多如牛毛的世间,实在是不够看。
“可是,我们连化神大能都没有。”流霞派的几个顶层人物之中,时常叹息。
流霞派上万年历史,也曾出过化神大能,但到了如今,已经至少有三千年,没有出过化神大能了。
如今的流霞派,只有几个元婴修为的高手,撑撑门面而已。
“若是百年内,再不出一个化神,只怕我们守不住这份基业了。”掌教叹息。
对面的长老脸皮抖动,却说不出话。
四周其他修真门派,觑觎保m山这个只有中下品质的灵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和其他更小的修真门派相比,保m山中下品质的灵脉,以及因为保m山的灵脉灵气,催生的丰富灵草异兽,已经让他们直流口水了。
“百年内,再有一个化神……绝不可能!”附近闭目的一个老者,忽然开口道。
流霞派只有这么五个元婴高手,谁不知道谁的境界?哪一个不是艰难万分的进了元婴,徘徊不前?想要更进一步,以这五人的天赋,难如上青天。
“不需要化神,再有几个元婴也好啊。”又是一个长老开口道。
要是流霞派有个二三十个元婴,四周哪个门派敢吭一声?
“百年内,你有几个弟子可以进入元婴?”有长老冷笑。
几个?就是有一个,都够这个当师傅的n瑟几十年了。
修真的哪一次进阶,不是万中挑一?
“或许还是有那么几个种子的。”有长老道。
各个长老的弟子中,多少有一些天赋异禀的,挑战元婴的资格,还是有的。
仅仅是资格,到底成不成,还要看老天爷的意思。
掌教苦笑,千年前,他被流霞派为弟子,看着那上万没有灵根,不能修真的普通人嚎哭失望的时候,心里骄傲的不行,只以为从此成为人上人,一步登天,纵横万里,直上九重天。
可惜,在普通人中万中无一的灵根,并不代表就能顺顺利利的踏上修真的顶峰。
一群同样具有灵根的修真者,在踏上修真的道路后,还要面对一次又一次的万中无一的几率,才能艰难的一步一步往上走。
“我去找过鬼谷子。”某个长老忽然道。
其余人心中微微一凛,鬼谷子的占卜是修真界一绝,号称从不失手,但其人难以缥缈无踪,占卜的要价又狠,能出得起价,又找得到他的,少之又少。
“问的是什么?”有长老问道。
“天才弟子。”那长老一字一句的道。
天下太大,人才难得。各门各派都在想尽办法招优秀的弟子,为门派的未来奠定基础。
但门派覆灭的危机,就在百年间,区区百年,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又能成长到什么程度?
几个长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还不如问个上古法宝上古秘境什么的,还比较实在一点。
掌教却不这么想,要是能有个天才弟子继承流霞派的传承,流霞派也不算灭亡。
“可有答案?”
“有。”
……
小镇中,人人惊恐的看着胡寒珊。
排队的少年们早已跑到了家人的身边,哭喊着扑进了父母的怀里。
“她杀人了!”
“快抓住她!”
起初,还有人大声的叫嚷,被知县和衙役们严厉的制止后,声音就越来越低,终于闭嘴,只是惊恐的呆立着。
有几个衙役死命的按住观恒的父母,见他们不住的喊叫,深恐打搅了仙人,干脆拿汗巾袜子堵住了他们的嘴。
观恒的父母极力挣扎着,发出沉闷的嘶吼,恶狠狠的盯着胡寒珊。
原身的老子老娘却兴奋的看着,双手激动的发抖。
原身老子低声叮嘱宝贝儿子:“想不到这个赔钱货这次挺机灵的嘛。”
不管怎么看,观恒是这次仙门选弟子的最大热门,只要干掉了观恒,宝贝儿子铁定当选。
原身老子得意无比,赔钱货终于起到了最大的作用,早上的这顿面饼和白粥,没有浪!
“你立刻站出去,大声的斥责赔钱货,残忍邪恶毫无人性,要求仙人千刀万剐杀了她抵命!记住,要大义凌然,要义正言辞,要口口声声不离仙门的尊严!”
原身兄长兴奋的点头,这个表现的机会,他当然知道。
李师兄淡然的看着胡寒珊,身上陡然爆发出凌厉的威压。
原身兄长正准备跨出一步,厉声斥责胡寒珊的罪行,只觉脚下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不仅仅是原身兄长,原身父母,以及小镇的数千民众,在李师兄的威压之下,只觉胆颤心惊,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
胡寒珊持刀站定,咬牙苦苦支撑,就是不愿跪下。
李师兄和张师弟看着两条腿都在打颤,额头已经青静凸显的胡寒珊,微微有些惊讶。
虽然因为这些都是凡人,他们并没有施展全力,但是这个小丫头能坚持到这个地步,也……太不知趣了!
真以为这里没有人能抵挡威压?定然是有的。
看那知县,看那几个强壮的衙役,神色从容,丝毫没有威压下的惶恐,但仙人发怒,小小的凡人,自然是要跪下的!
这个小丫头,竟然敢抵抗仙人,这是大不敬!
该杀!
“你为什么要杀他?”李师兄开口道,这个丫头敢在仙门招弟子的场合放肆,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