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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脑。那桃红的身影将脸埋在他胸前,颤抖着哭泣:“李郎……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你让奴家等的好苦……好苦……”
这,这是什么情况!乐越两眼发直,呆苦木鸡。
琳箐、杜如渊、昭沅、洛凌之、孙奔和方圆十丈内的所有人都半张着嘴看那抹桃红抱着他哭道:“李郎啊我的李郎”神色各异。
静默的许久许久许久之后,琳箐喃喃道:“原来…你在这里…有个相好……”
乐越像条死鱼一样地张了张嘴,他怀中那抹桃红抬起头,用颤抖的手摸上他的脸:“李郎”乐越再度愕然。
抱住他的这个女子虽然做少女打扮,但厚厚的脂粉遮盖不住已枯槁的容颜,眼角与嘴边都有深刻的皱纹,插满珠翠的鬓发枯乱,掺杂着银丝。唯有注视着乐越的双眼充满着少女的气息,异常明亮。
她,是个年岁不轻的中年妇人。
乐越结结巴巴地道:“夫…夫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妇人枯瘦的手在他的脸上摩挲:“李郎,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李郎”她的手指冰冷,长长的指甲涂成朱红,乐越有种被古墓中的千年僵尸抱住的错觉。
从街道对面大步流星奔过来几人,其中有两三个大汉左右架住那妇人的胳膊,将她从乐越身上剥下来,向后拖去。
妇人尖叫一声,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拼命挣扎:“放开!你们放开我!李郎!李郎!”
和那几个大汉一起奔来的一名老妇挥着手向乐越福了福身:“这位小哥,对不起,让你受了惊吓,老身给你配个不是。请去我们楼里喝杯…”目光向四周一扫,用帕子半掩住口一笑,“啊呦,看来小哥和后面的老爷与夫人是一起的,那可就不便请你到我们楼子里了。这该怎么办好?”
乐越有些楞征,但看着这名老妇的打扮谈吐,已经猜出了八九分,干笑道:“这位妈妈不必客气,在下没什么大事,哈哈,你还是快将这位…呃,这位……夫人带回去吧。”
那名被擒住的妇人一直死死地盯住乐越,用力挣扎,呼声一声比一声凄厉:“李郎!李郎!你为何不肯认玉翘?你们放开我!李郎救我!”
正向乐越陪笑脸的老妇人神色一变,蹬蹬几步走到那妇人面前,啪地甩了她一耳光:“告诉过你多少回,那姓李的有娘子!十几年前就把你扔了!三天两头倒街上号丧!再豪撕烂你的嘴!”
又转过身,表情再一变,又是一副殷勤的笑脸:“这位小哥,老身就先把这个疯婆娘带回去了。真真是对不住,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个疯子计较。”挥挥手指挥三个大汉拖着那厉声嘶嚎的妇人走了。
乐越愣怔怔地看着那群人拖着疯妇人进了对面的一栋楼内,那栋楼悬纱帘挂带,门匾上题着三个大字眼儿媚。
面摊老板到:“唉,小哥,那个疯妇人三天两头就回来街上闹,今天是你赶巧了。”
乐越了然地道:“那位妇人是…”
正在下面的老板娘接话道:“是那楼子里的妓女,疯了十几年了。”
乐越等人在小桌边坐下,一边等面,一边听面摊老板娘讲古。
疯妇人名叫玉翘,年轻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名妓,据说连省城的大老爷都慕名前来看她。
十几年前,她不知怎么鬼迷心窍,看上一个外地来贩布的客商,死活再不接客,只等着客商娶她。结果那男人一走再没回来,她左等右等等不到,就疯了。
乐越听得唏嘘不已。
琳箐愤愤道:“那男人真不是好东西,既然不打算娶她一开始就别骗她啊!”
在座的雄性们均没发表意见,老板娘道:“不过玉翘算命好,楼子里的妈妈是她亲娘,不然她疯成这样,可能一早就被…”
琳箐哼道:“那个负心男不知道现在何处,有没有遭报应。”
杜如渊咳了一声,悄悄道:“娘子,克制。”
面摊老板笑向乐越道:“小哥,你算走运,这回撞见她是这种情形,她还有一种疯法,撞上才真麻烦。”
乐越怔了怔,难道方才那样还不够恐怖?半个时辰之后,应泽终于放下空碗,抬袖子抹抹嘴,杜如渊愁眉苦脸地掏出钱袋,面摊老板笑逐颜开地捧着钱串目送他们离开。
刚走了没两步,身后突然嘈杂声起,又是从娘儿媚的方向传来,乐越下意识地回头,一望大惊。
一抹熟悉的桃红撵着一把菜刀直冲过来,仇恨的目光所至,分明是他。
“李庭,你这个负心汉,我要杀了你!”
乐越闪身躲避的脚步蓦然一顿,玉翘的菜刀便在这一顿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他面前。
手起,刀落,哐啷一声,跌倒地上。
洛凌之淡淡道:“夫人,抱歉,”手指再往玉翘的后劲出一点,玉翘闭上双眼,向后跌倒,恰好被气喘吁吁赶来的大汉接住。
大汉弯腰作揖向他们赔了半天不是,方才拖着昏迷的玉翘离去。
昭沅拉拉乐越的衣袖,琳箐小小声道:“可能…是同名同姓也不一定。李庭这个名字,在凡间很常见吧。”
乐越沉思地点点头:“总之先去找客栈。”
静默的许久许久许久之后,琳箐喃喃道:“原来…你在这里…有个相好……”
乐越像条死鱼一样地张了张嘴,他怀中那抹桃红抬起头,用颤抖的手摸上他的脸:“李郎”乐越再度愕然。
抱住他的这个女子虽然做少女打扮,但厚厚的脂粉遮盖不住已枯槁的容颜,眼角与嘴边都有深刻的皱纹,插满珠翠的鬓发枯乱,掺杂着银丝。唯有注视着乐越的双眼充满着少女的气息,异常明亮。
她,是个年岁不轻的中年妇人。
乐越结结巴巴地道:“夫…夫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妇人枯瘦的手在他的脸上摩挲:“李郎,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李郎”她的手指冰冷,长长的指甲涂成朱红,乐越有种被古墓中的千年僵尸抱住的错觉。
从街道对面大步流星奔过来几人,其中有两三个大汉左右架住那妇人的胳膊,将她从乐越身上剥下来,向后拖去。
妇人尖叫一声,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拼命挣扎:“放开!你们放开我!李郎!李郎!”
和那几个大汉一起奔来的一名老妇挥着手向乐越福了福身:“这位小哥,对不起,让你受了惊吓,老身给你配个不是。请去我们楼里喝杯…”目光向四周一扫,用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