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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还是按耐住性子派了人去查探,探子进去很久才回来,说是里面仪式已经开始,人群也骚乱了。
宋叔和魏铮带着十五个人慢慢摸进去,呼赫和其他五个人留守接应,里面守卫功夫是不错,但是比起魏铮所带的兵还是差了很多,一路速战速决,终于还是赶在更大的危险前赶到了,吃了金丹的信徒们一个个神志不清,狼哭鬼嚎或怪笑不止,整个祭坛群魔乱舞,魏铮一看这情况深怕我在这群人里,又怕我不在这群人里。
大仙教的那个大仙还有十三个紫衣童子在守卫的帮助下逃的极快,魏铮无心追击,在人群中翻找到你,你神志不清,魏铮了好大力气才把你带上马,让呼赫去了老达旦那取了解药,就急匆匆的带你回了城防营,我按着你,魏铮做好解药后喂你服下后折腾了好一会你才消停下来。
“那个金丹除了致幻还有什么作用吗?”我问宋叔。
宋叔摇了摇头道:“这我并不知,但我看魏铮一脸紧张,我猜着估计这个药没那么简单。”
听完他讲的,还是有很多疑惑,还是决定去找找魏铮,也得谢谢他救了我。
想了想,又问道:“宋叔,我昨天有没有做什么很奇怪的事”虽然很窘,但还是要知道,竖着耳朵,深怕听到更尴尬的。
宋叔一脸犹豫,欲言又止。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般说道:“宋叔,你说吧,我受得住。”
“你昨天一直抱着魏铮要他不要离开你,还说想他什么的……”宋叔老脸一红,又说道:“其他的,你去问魏铮吧。”说完端着碗离开。
我瞬间有种被雷劈过得感觉,难道,我还干了什么……,我胳膊搭在膝盖上将头埋在手心里,感觉头更疼了。
思前想后,终还是决定去找魏铮一趟,走到魏铮大帐门口,来回转圈踱着步子,不知道进去应该先说什么……
“你在我帐前拉磨呢?”魏铮一掀帐门问道。
他这么戏谑一说,我忍不住脸红,还在犹豫怎么说,已经被魏铮拉进账里。
“坐”他指了指地上的条凳对我说。
我坐下来,揉了揉衣角说道:“谢谢你昨天救了我,但是,吃了金丹后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不管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那都不是我本意。”一口气说完感觉脸更烧了。
呵,魏铮发出一声笑,问道:“发生了啥事,嗯?”
我瞬间不知道该说啥,憋着嘴,犹豫片刻准备走,
“不想知道那金丹的秘密?不想知道为什么大仙教的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魏铮斜坐在太师椅上,痞痞的问。
“想”我站在他面前,问道:“你要告诉我吗?”
“看你表现。”魏铮左手指尖有规律的敲击着椅子把手,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第二十三章 渡鸦谷
“我表现不是挺好的么。”我有些底气不足的说着,手绞着衣角,低着头。
“呵,是蛮好,好到差点死里面。”魏铮笑了一声,又颇感无奈的说:“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吧,带你去看看。”说完大步向外面走去。
我也紧紧的跟着他的步伐,一路向城防营后边的树林走去,靠近林子时听见一声声嘶吼,吓得停下了步子看着魏铮,魏铮还在大步向前,定了定心神又继续跟着,直到走近才发现树上密密麻麻的绑着人,就是昨天的那群信众,各各双手抱树被紧紧绑在树上,有些还在挣扎嘶吼,我疑惑的看着魏铮。
“你只知道昨天的金丹有让人致幻的作用,可是你知道吗,这药还有使人发狂的能力。”魏铮看着我说道。
我呆呆的看着魏铮,又看了看旁边这些被绑着的信众,又想起昨晚的那个女人,不有些后怕。
“最早知道这种药还是在十年前,当时探子探到有一股流寇在巴泽镇出没,我带着一队兵前往巴泽镇剿匪,可等我赶到时,这群流寇却被一群野兽给撕的七零八落,但是观察伤口时却又不似野兽所为,正在疑惑间,听到一声惨叫,我们急忙冲过去,却发现几个村民正在撕咬围攻我们派出去巡逻的小兵,那几个村民都已不似人形,也无神智,只知道撕咬攻击。”魏铮直视着前方,眼神深邃,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我和剩下的那十九个亲兵却制不住那几个发疯的村民,刚开始是留有余地,到后面发现他们根本就不惧痛也不知疲乏,我们折了两个人才将那群人消灭。”
说完他又继续往前走,穿过这一片诡异的树林,顿时毛骨悚然,这群信众,各个面目青灰,牙齿发黄,龇牙咧嘴,瞳孔扩大,眼珠外凸,不停的冲着人嘶吼,每路过一人,心里便更怕上几分,突然一双大手遮住我眼睛,我吓得差点蹦起来,“别看了,越看你越怕。”原来是魏铮,他见我被那群人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就走过来到我身边用手遮着我眼睛,他的手很粗糙,手上磨的茧子很硬,贴着皮肤都感觉到硌,但却奇异的给人一种安全感,只要有他在就没什么好怕的感觉。
他捂着我的眼睛放慢脚步,一直往前走,时不时也会提醒我注意脚下,耳畔嘶吼声一阵阵传来,但这会却没先前那般紧张了,直到走到一个散发了浓重苦药味的地方。
“到了。”魏铮松开手。
我睁开眼睛,是一个药庐,一个头发花白,脸色泛青,但脸上却无皱纹,牙也没有脱落的一个驼着背的男子正在摆弄药草。
“许大夫。”魏铮恭敬的行了个晚辈给长辈的礼,又说道:“这是姑臧新来的郡守芮秉文,秉文,这是许志许大夫。”
学着魏铮给徐大夫见了礼,狐疑的看着魏铮。
“坐吧。”徐大夫抓好草药,往屋内走去,没一会,屋内突然爆发出一声嘶嚎声,我吓得站起来,魏铮却捏住我的手拉着我坐下,我看着他,他冲我摇摇头,坐在椅子上听着屋内的嘶嚎,整个人都发起抖来,魏铮握住我的手,不断小声的对我说:“没事,别怕别怕。”
屋内的嘶嚎声还未断,徐大夫又走了出来,衣服上星星点点都是褐黄色的药汁和血迹,魏铮眼疾手快的将架子上搭着的毛巾递给许大夫。
许大夫擦干净手后,坐下来,喝了杯茶,说道:“魏铮能带你来,说明你是可以信任的,对于姑臧,你了解多少。”说完他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我。
被他看的有些心慌,但还是定了定心绪说道:“原先只是以为这里是荒凉贫瘠未开化之地,来了之后才发现这里没那么简单,邪教肆虐,境内各级县乡不受控制,外有猛虎,内有豺狼。”
他点了点头,将一封已拆分的信交给我,我接过信,看了一眼魏铮,魏铮向我点了点头,我拆开信封,打开信纸,只一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