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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万箭齐发,死生一刹,长铭双眼一定,便轻松破去对方虚招,在此挥刀向剑锋而去,以锋芒对挫锋芒,没想对方这还是一次虚招,剑走偏锋,向他左手而去。
长铭心下警惕,立时要将天下飞霜的短刀抽出
最后那剑锋抵在他的眼前,不过一寸之间,稍有差池便双目失明,连是谁偷袭自己都不曾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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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三十章情根深种
“有人随行已久,你却满心喜悦不曾发觉,突袭而至,又触不及防,最后刀穗削落,短刀封于长刀,无力回防,看来你对自己的性命也忘乎于外了。”
行晟左手持剑,冷然说道。
长铭见是他来了,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也管不上行晟并未有剑之意,自顾自退开一步,蹲下身去在雪地中翻找:“你把我的刀穗削到哪里去了?真的弄丢了?”
“为何要寻那刀穗?我再还你一个佩玉,不要那个了。”
没想到长铭听得此言气得跺脚,似乎远处的松树都被他吓得瑟瑟发抖,雪花簌簌落下。
“这是何道理,偷袭也就算了,还弄掉了我的刀穗,你先回去吧,我要再找找。”
行晟愣在原地,半响才道:“那个刀穗,也是洛江红送给你的?”
“是啊”,长铭不以为意地答应。
“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行晟一把将他从雪地里抓起来,面色肃穆道:“感情让你如此愚昧吗!天下飞霜的刀穗是冰蚕丝制成,水火不侵,刀剑无奈,就是为了让你无论在何等境地都能顺利将短刀抽出,你却因为一个无知的人送你刀穗,将自己的兵器弃之不顾,有何面目坐在莫知阁中!”
长铭被斥责得哑口无言,只能怔怔地看着行晟,许久之后,才气息微弱地说道:“我知道了,我回去换上原来的刀穗。”
行晟长叹一声,刀回鞘,“洛江红之事有人来报之于我,但是你莫要轻易涉及太深了。”
“这是为何?”
“只怕道不同,难成眷属。你想要锦衣玉食,还是金戈铁马?接任至今,你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坐在七营长这个位子上吗?”
长铭一时陷入沉思。
行晟上前一步,亲手拂去他肩上落下的雪花,语重心长对他道:“你心有所属,有人诚心待你,长兄很是欣慰,但是蒙蔽自昧,万不可取,时日悠长,山高水远,你当明白,能和你走一辈子的人,不是一时的喜悦高兴。”
“怎么办的事!”甘仪怒极之下将桌案上的杯盏一扫而尽,吼道:“周玮人呢?!”
甘标连忙安抚道:“大哥切莫气坏了,周玮突然请辞还乡,眼下已是不知所踪……”
“究竟是何意图!令军侯的儿子,没到禁卫军也就罢了,居然还分去了宁武!他不想活命了吗!”
“那个人武艺平平,似庸碌之辈,也许他一念之差,不能领会大哥用心良苦,后知后觉想起来便愧疚难当……”甘标还欲解释,甘仪却双眼微眯,死死盯着他,眼神如蛇蝎一般狠辣,甘标便不敢再说话。
甘仪一步一步走下堂来,面色阴鸷道:“周玮是你的门生,此番作为,难道是你与顾小舞暗中勾结,授意行事?”
“我……我万万不敢啊大哥!”甘标连忙道,冷汗横流也无暇顾及,浑身哆嗦道:“我与大哥俱是一体,唇亡齿寒,若是没了大哥,我该如何存活!此事我确实不知其中内情,大哥莫要信了挑拨离间之计!”
甘仪冷哼一声,怒火滔天地长扬而去。
秦左奚把新晋武官拾了一个月,总算是尘埃落定,阮辰盈被分于欧文倾营中,行晟和赫连姐弟都如逸景许诺,归于长铭营中。
“一别多年,见你安好,营长泉下有知,也当安心了。”楚广良万般感慨道。
行晟并未应答,而是目光悠远地望向正在热火朝天准备一次大会餐的七营众人,嘴角扬起笑意,说:“七营长要一起热闹一番,快回去吧。”
几个营长带着部署推杯换盏的时候,逸景却到了花城的来信。
“老卿子明天就该到书城了。”文继说道。
“母卿来了?”逸景喜出望外,叮嘱道:“本官明日交代之后便前往书城,监视相府的那两人若是有报,你及时送来。”
“是。”
“大哥还是在忙着南蛮的事情吗?”逸景给自己的母卿倒上一杯热茶,起身去确认火盆是否旺盛。
“南蛮内政混乱,国君昏庸,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平息,逃亡过境的百姓也只多不少。”
逸景如有所思地点点头,忽而听得有人唤了小二一声,声音很是熟悉。
“小二,打包两斤牛肉带走。”
回身望去,见那人依旧武生打扮,然而去了发冠,将长发随意绑好,透露出几分闲适慵懒。
“长铭!”逸景连忙起身唤了他的名字。
李长铭一愣,转身回来见是逸景,下意识要行礼,逸景以眼神示意左右,让他不必多礼。
“您怎么来了?”长铭上前几步问候道。
逸景并未回答,而是转而对自己母卿介绍道:“母卿,这是现任七营长,李长铭。”又对长铭介绍道:“这是本官母卿,从花城前来。”
长铭连忙行礼,纪流丹也眉目含笑地起身问好。
“既然有缘,七营长不妨坐下喝杯茶吧。”纪流丹笑道。
恰是此时小二将打包好的牛肉交给他,长铭窘迫道:“恕下官失礼,今日有事在身,不好久留,不如明日下官做东……”
“长铭!”有人在酒店门口,对长铭挥了挥手,似乎在示意他动作快些,逸景便出言道:“不必了,既然有事,便快去吧。”
长铭显然松了一口气,辞别母子两人,欢欢喜喜地向门外的洛江红而去,逸景站在原地,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于视野,才缓缓坐下。
“你喜欢那个孩子?”纪流丹问道。
逸景心中惊骇,右手一偏便将滚烫的茶水浇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纪流丹大惊失色去取手帕为他擦去,然而左手虎口周围仍旧是烫掉一块皮。
“没事的,宁武中自有伤药,天气严寒也不易化脓,我回去上药就好。”
纪流丹双眼闪过哀恸之色,沉声问他:“母卿说对了吗?”
逸景并未回答。
“既然喜欢中意,为什么不追求呢?看他的样子,对此全无所知啊。”
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