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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说,父君是认定了长铭哥不回头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逸景笑骂道,伸手就锤他脑袋。
“您多大年岁了,有什么可害羞的!”萧听雨在一边怂恿道:“趁着儿子还在身边,给您去说媒?”
“他知道是一回事,答应是另一回事。好好跟着花军长,别管你父君的事。”
“那就只能任重而道远了。”萧听雨惋惜地耸耸肩。
“看来即将班师回朝了。”
闾丘尔阳一愣,旋即问道:“这么快?!和车国不过一场仗而已……”
“足够了”,赫连轻弦鄙夷道:“车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南蛮正等着坐渔翁之利,他们自当小心提防,再敢动作,是不要命了吗?”
“那……”闾丘尔阳犹疑道:“你们是要回哪里去?”
“当然是涧河谷啊。”
闾丘尔阳默然以对,神情一时焦虑,不知在想些什么,反而是赫连轻弦问道:“军中传闻,是你发现了那些机关使用之法,告知黄将军的?”
“哦?听谁传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闾丘尔阳嘴角勾起,双眼尽是狡黠的笑意,赫连轻弦眯眼斜视,不再追问。
犒赏三军,少不了觥筹交错,宁武军中出尽风头的一定是赫连姐弟,不仅是相貌出众,更是有大军中亲自嘉奖,立有奇功。姐姐赫连弦轻原本是同弟弟赫连轻弦一起推杯换盏,最后居然发展成了赫连轻弦一人喝酒,赫连弦轻已经跑走躲凉快去了,还有一个闾丘尔阳在一边唠叨不停,就差没有把敬酒的人一脚踹走。
“闾丘尔阳!”赫连轻弦突然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停下动作转头看他,而被喊的那个人正在他对面,赫连轻弦即便稍有醉意,面色还是一如既往,就是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似有水汽氤氲其中,令闾丘尔阳不禁想到,这人无论怎样,都极为耀眼好看。
“我有话跟你说!”
周围一圈人都竖起了耳朵,连酒都不到了,无论远处如何吵闹,闾丘尔阳都觉得与世隔绝,只留下彼此心跳,不由得耳朵微红。
“你要说什么?”
“我要跟你说!你好特么嗦啊!怎么在哪都有你嗦!”
周围人等立刻鸟兽散去,逸景掩唇不语,双眼还是透露出了笑意,听得耳边轻笑声音,挥手便让行晟坐下。
“千防万防,还是被你算了一道,赫连姐弟是第七营长部署,此番立功,理当嘉奖,七营长自然也要赏赐一番,他的地位难以撼动了。”
“下官不敢,您千算万算,还是算不到自己,不是吗?”行晟耸耸肩,调侃道:“您大可忽略那个七营长,下官也不敢多话。”
“就算宁武军众人答应,那对姐弟能答应吗?”
行晟笑而不语,转身为他倒酒,诚挚说道:“无论将来长铭如何,始终是您给了他这天下飞霜,下官敬您。”
酒碗相碰,一饮而尽。
正确顺序是:逸景告诉闾丘尔阳,闾丘尔阳再跑去告诉黄英怎么玩高达。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小打小闹的嘴炮战争而已,我已经饥渴难耐想要多喝一盆狗血了!
第48章第四十七章城下之盟
长铭:不要九九八,大军长百科拿去发!
车国已经到了前有强敌后无援军的山穷水尽,不过使臣一番往来,便决议双方商议何谈,逸景也花辞树也为黄英一并喊上了。
“依照玛萨卡将军之意,既然车国认输了,还请□□依照旧例,将在宗室选择一位绛元,送到车国,同我王共结连理如何?”
这话说得黄英心惊肉跳,身边的逸景默然以对而花辞树神情一时恍惚。
“贵使说笑,我朝从来没有这等旧例。”黄英端起茶杯,目光撇开,似乎想掩饰什么。
“没有吗?”车国使臣似乎当真不知其中内情,继续说道:“听闻□□十几年前同胡莽之国一战,最后是胡莽之国投降依附,而□□赐了一个绛元的公主给他们作王后,不是吗?”
黄英横眉怒目道:“和亲自然是可以的,但也应该是车国送一位公主或者王子前来我朝才是。何况眼下王室贵胄之中并无绛元,这要求未玩笑,贵国若是执意,那本将自当如实禀告天子,但是天子素有雷霆之威,无人胆敢忤逆,圣旨之下,可莫怪本将不曾提醒。”
车国使臣呆若木鸡地看着黄英,帐内一时鸦雀无声,逸景下意识看了垂头不语的花辞树一眼,只觉得心中滋味苦涩。
一场谈判不欢而散,车国使臣言道自己需要重新返回玛萨卡的军营请示将军之意。
长铭回头看了一眼,逸景出得军帐之后似乎神态失落,也不知发生何事,思及许业宏,也是一声叹息,只得对行晟说道:“虽然有蓝营长负责相关事宜,但是有个许业宏在,总忧心出点什么差错,为我转告阿良等人,但凡车国送人来给诸位军长或者将军,一律挡回去,不得放入军营。”
“是,我这就去告知阿良”,行晟答应道,随后也问道:“难道蓝营长当真不处置那个人?”
“我也不清楚,也许他另有安排。”
“或许只是被花言巧语劝软了心肠。”行晟冷冷说道,长铭随手拍了拍他,道:“别想了,且去吧,我另有要事寻大军长。”
等两人之间不过一步之遥时,长铭终于确定,大军长那似是而非的失落,应当说是一抹挥之不去的哀伤,这般模样,长铭也不好开口,便问候道:“您怎么了?”
“啊?”逸景猛然回神,见是长铭,便继续不紧不慢地向前行走,同时问道:“怎么了?拦下车国送来的人有这么难吗?”
“不,下官另有事情请教大军长,敢问大军长现在可有急事?”
“没有,你说吧。”
“和谈结束之后,要放人进军营吗?”长铭小心翼翼问道。
“送来伺候其他军长将军的,按照正常流程通禀就行,他们自己决定,本官的就直接遣返吧。”
逸景这般果断倒是令长铭有些吃惊,毕竟萧声崖和他只是空有名分的君卿,现在连名分都没有了,没想到大军长反而敛了,难道还能是不喜欢这地方的人不成?
“遣返?”长铭难以置信地问道。
逸景微微皱眉,看他一眼,再次说了一句:“遣返。”
“如果送来的是绛元呢?”
长铭这一句让逸景又伤心又无奈,思量之下,终于叹息道:“一律遣返……你当真不知为何吗?”
长铭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抬眼一看逸景,他的双眼中倒影着自己,不同以往的威严肃穆,另有一句恳切热情,长铭本想随口回答一句“下官愚钝”,但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了然真相,难以言说,最后转而问道:“闾丘尔阳先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