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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说了,因为周六晚上的加菜,周一我就不回来了!大家周三再见!
第56章第五十四章悬而未决
包环:这逼装的!我给负分!
“营长这些日子当真是返回家中处理事情了?”
听得楚广良这一问,行晟愣了愣,放下茶杯缓缓道:“确实是返回家中了,他家在东海之滨,来回需要一些时候。”
“可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楚广良神色冰冷地看着他,“我和营长共事多年,他从来不曾提及自己的家人,也不曾告假返家,怎么会丢下七营一走就是一个月呢?”
“以前听他说过,他和家里人关系不甚亲密,所以也不愿往来,或许兹事体大,他不得不耽误一些时日”,行晟虽然这么说,心中却另有一番思量,最后出言安慰道:“这样吧,我让令军侯府中人去探听一二,以他遭遇不测,如何?”
楚广良这才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叹道:“只能如此了。”
“最近七营有什么事情吗?”
“并无大事,只是到了军饷发放的时候了,我正要问你,这些该怎么计算。”
“好说”,行晟似乎松了一口气,“我直接帮你算好,再慢慢教你。”
训练事毕之后,也是夜幕低垂之时,行晟便同包环一道沿路返回家中。
包环环视左右一周,发现许业宏有是不知所踪,不禁疑惑道:“许业宏这是又被营长喊去了?”
行晟并未在意,随口答应道:“也许吧,最近不是要发放军饷了吗?”
“他?”包换表情怪异道:“就他那人,还想帮着营长发军饷?就知道说好话,在我们面前一副穷酸样,能有什么本事?”
行晟忍俊不禁回道:“人不可貌相,或者是他天资聪颖,营长一教就会呢?”
包环满是不屑地“切”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正要再找话题的时候,目光落在了行晟右手的长剑上,不禁问道:“我听说,你是左手用剑?”
“不仅左手用剑,还左手写字,左手拿筷子我本来就是用左手的。”
“还真是少见,我长这么大,没见人用左手使剑的。那你的长剑是特别打造的吗?”
行晟随意将自己的长剑推到他面前,笑道:“你自己看,其实和寻常的长剑并无区别。”
包环接过长剑,抽出剑鞘,仔细观察一番,不禁感叹道:“这剑造得真好,应该可以用好些时候才对!我的刀却动不动就要卷刃,真是不胜其扰,听闻冶城打制兵器誉满天下,奈何这一路实在山高水远啊,我们不能擅自离开军营,又寻不到人能帮忙托请。”
行晟慷慨道:“这长剑就是冶城打制的,最近父君要出门行商,路经冶城,我还想请父君帮忙带一些兵器回来,你可需要吗?”
“此话当真?”包环喜出望外道:“那帮我带一柄马刀回来可以吗?我知道几人,最近兵器也折损了,能一起带些回来吗?需要多少银钱?”
“自然可以,你问问他们,需要哪些兵器,还有哪些要求,一并开张单子给我吧。银钱且不着急,待父君返回之后再给我就是,只是冶城兵器良,价格却也不低,还是先行准备一两银子吧。”
包环忙不迭的答应,亟不可待要快走几步,返回住处询问清楚,才拉上行晟,突然听得背后有一人喊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包环脸色一变,对着行晟已然是难以压抑自己满脸厌恶,行晟拍了拍他,才勉强敛神色,作面无表情。
来者正是许业宏,只见他伸了伸拦腰,万分感慨道:“看来以后我不能随意请假了,要计算一个营的军饷数目,这可是大学问,若是请假耽误了,咱们可都得等着军饷了。”
包环一脸恶寒地转头,行晟看了这两人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我们再说最近想购置一些冶城的兵器。”
“冶城的兵器?”许业宏皱着眉将他上下打量一通,“那些兵器有什么好的,价格不菲。”
行晟看了一边背着许业宏做鬼脸的包环,淡淡说道:“冶城附近,铁矿富足,所以那里也聚集了许多能工巧匠,因地制宜,其中铁器受多人追捧。”
“哦,这样啊”,许业宏不以为意地回答道:“银钱几许?”
“为求稳妥,备好一两银子。”
许业宏失声喊道:“如此昂贵!果然是令军侯府的大少爷,我这种小老百姓是用不起这样的兵器了。兵器嘛,本来就是顺手最好,我还是喜欢一般的,话说最近书城可有什么好书吗?我怎么都寻不到自己喜欢的,真是有钱都没地方花。”
行晟眼看包环要跳脚,连忙不动声色地挡在包环和许业宏之间,摇头说道:“我最近也没留意,不知道。”
许业宏又“哦”了一声,抱怨自己腰酸腿疼,就先走一步,好不容易等人走远了,包环憋红了脸,才骂出一句:“这人有病吗!而且病入膏肓了,以前都不是这样的!谁不知道冶城兵器才是好用的,买不起兵器还喊什么有钱没地方花,我这样的都能拿出一两银子!”
行晟连忙安抚他:“算了算了,由他去,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还是快些回去,问问还有谁需要购置兵器吧。”
“但我还是气不过啊,你看他那样儿!莫不是有了营长做靠山就这么嚣张?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营长会倚重这样的人。”
行晟目光偏向别处,深深叹息,正要抬脚继续前行,就听得军士来报,蓝莫唤行晟去寻他。
“许业宏算好了全营的军饷,本官教她这些时,他说并不难,然而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