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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理由?难道说你活【】好?”
“什么活【】好?”
长铭一头撞向墙,明明他才是omega,却成了调戏男人的那一个,幸好及时关了逸景的针孔摄像头,不然就得笑着迎接身败名裂的悲剧了。
“算了当我没说……”长铭用一副“身体被掏空”的笑容回应逸景。
逸景也没在意他说了什么,而是往门边走去:“你先洗澡,我出去一下,记得把门锁好。”
“你就先别出去了,带着我开房,还不到十分钟就要出门,脱】衣服穿【衣服再加前【】戏好歹也要八分钟,难道你不怕别人说你肾【】虚?”
当时两人相顾无言。
长铭想了想,居然秉承着益求的神经病神纠正刚才自己说的话:“其实叫早【】泄比较恰当哦。”
逸景只想掐死他。
“可我还有事情要问甘标,晚了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了。”
“你不需要找,他不会走的。”
“什么意思?”
“他真有那么好心和你做生意?只是找个门道把黑锅甩给别人而已,傅远平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他当然怕人抓住把柄。”
“傅远平要回来了?”逸景也颇为诧异,“所以让你去接近甘标,给他打听消息?”
长铭不置可否地挑眉:“你想找甘标做些什么,我也会告诉傅远平的,他非常在意警察们的动向。”
双面间谍就是如此。
“他这么对你,你还给他帮忙?”
“他对我怎么了?”
逸景扭头,没说话。
“你想什么呢,就甘标那把老骨头,他倒是碰得了我。”长铭表情怪异地看着他,“他就喜欢又漂亮又骄横的omega,除了我还能找谁?”
逸景刚想开口,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我先去洗澡了,你可别乱跑”长铭一挥手就进了浴室,才解开两颗扣子,又想起了什么,从门后探出头来问逸景:“还是你想一起洗?”
逸景板着脸上前,把浴室的门重重关上。
长铭进了浴室,也没向逸景要回他的私人手机,而逸景简单同白祥影汇报工作之后,又拿起长铭的手机给自己发了一个“警官先生,下午好”和一个“警官先生,晚上好”,待重新放下手机的时候,他终于承认自己有病。
“你拿我手机玩得很开心啊。”
长铭从浴室出来,倚在床头看他。
逸景瞪他一眼,又觉理亏地别开视线,把长铭的手机塞回床头抽屉,再把被子往长铭头上一盖,算是大功告成。
“睡觉吧。”
长铭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眼睛看逸景,脸上写满了鄙夷和难以置信:“睡觉?就只是睡觉?”
“难道你还想吃烧烤吗?”逸景伸手把他按回床上。
“为什么要睡觉?难道睡我不好吗?”长铭又掀开被子坐起来。
“你就不能敛一点吗?”逸景又伸手把他按回床上。
“你告诉我,你这人到底有多正经。”长铭不屈不挠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我不想说,睡觉!”逸景不厌其烦地伸手把他按回床上。
“事情怎么样了?”
傅远平坐在电脑前,双手飞速地敲打键盘,身边就是阮辰盈。
长铭险些张口就来一句“拔无情”,可又发现逸景根本就一本正经地令人发指,最后憋了半天,还是说:“人间惨剧,盖棉被纯聊天。”
“啊?”对面的小夫妻从电脑屏幕前抬头。
“他根本不屑于碰我。”长铭解释道。
傅远平恨铁不成钢地敲键盘:“谁问你们两的事情了,我是说警察和甘标!”
“哦……”
长铭讪讪答应一声,抬头就看到阮辰盈捂嘴偷笑。
第134章第一百二十六章误上贼船
秦左奚:抛锚!我们要下船!
“就此作罢?”陆一川很是为难地看着顾小舞,“逸景所言却有道理,可失去了宁武大军,我们岂不是……”
顾小舞沉着摇头道:“眼下不是计较一城一池得失的时候,蓝莫投靠甘仪,不过是甘仪掌握着更大的权力,能给他更多的好处罢了,便是让它落在甘仪手上,本官早晚也能抢夺回来。可本官不愿意放弃宁武,却是因为逸景尚在其中。甘仪必定会将军中逸景亲信赶尽杀绝,届时逸景掌权无望,孤立无援,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堂下的文继与陆一川面面相觑。
“逸景可有办法吗?”
文继不得不摇头:“小的不知道此中关系重大,也没多问三爷两句,不如让小的再往涧河谷问问三爷?”
顾小舞略一思忖,便点头道:“你去吧,多加小心。”
待文继离去之后,顾小舞取过桌上一封书信,递给陆一川。
“本官让柴瑾礼前往迷城出任长史一职,借此调查黄泉森林一事,她于昨晚回信本官,你且看看。”
陆一川应声接下,展信读来却是眉头深锁。
“她只说孟千是奉了甘仪命令探查黄泉森林,余下一无所获……这如何可能?她不该愚蠢到一无所获!”
“她并非一无所获”,顾小舞淡淡道:“她是察觉了某些事情,不愿同本官明说。”
“她……”陆一川手足无措地看着顾小舞,心中慌乱无序,生怕顾小舞要将柴瑾礼一并处置了,不由得出言辩解道:“是不是信件少了另外一封?或是有……”
“信件没有少,她是为了另一个人所以隐瞒了这些。”
“另一个人?”陆一川顿时察觉寒从脚起,头皮发麻,脑海中闪过千百种理由,最有可能的便是甘仪将柴瑾礼标记并加以控制……
顾小舞见陆一川表情古怪,轻笑安慰道:“同甘仪没有关系,更不是甘标。她并非朝中那些趋炎附势之辈,对本官可谓忠心耿耿。”
“那为何要……”
“为了李长铭,那个多次救她性命之人”,顾小舞长叹起身,“苏相早早叮嘱于本官,千万多尊敬拂照司福罗逸景,又告诉本官司福罗世代居于迷城左近,比邻黄泉森林,还有那条密道……”
“大人是说,此事同逸景难逃干系?”
“应是如此”,顾小舞左手成拳,在桌案上重重一叩,“或许就连孟千之死也并非如逸景所言这般简单……可究竟是什么事情,连苏相都不愿意明说?”
陆一川一时沉默,便是有话也不该从何说起,思来想去,还是问道:“还要救他吗?”
“他对本官,亦可谓披肝沥胆,若是心有不轨,又何必等到今天?方才所言,不过本官好奇猜测,既然苏相不说,逸景不说,本官也不问便是。”
“快点快点,那边还有好几个马厩没刷完呢!这么磨蹭,是想要拖到明年不成?真当你自己还是大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