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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来与三皇子八皇子打好关系。
尚亦澜在待从将茶酒端上来时,又为在座人解惑:“诸位一定好奇俞家茶酒的来历,其实我们酒馆所有的酒出出自同一人手中,这家酒馆之所以命名为俞家酒馆,正是因为这些酒都是出自俞县主,相信诸位已经品出之前白酒与青梅酒的不凡,现在就请诸位品尝一下我们的俞家茶酒。”
“哼!加了一个俞家茶酒就能表明这酒是姓俞的自己酿制的?”八皇子怒声说。
换了其他人也不会如此愤怒,可一想到是那个站得高高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哥儿,且在明知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依旧毫不留情地出手,他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一想到那人,他的脚腕还在隐隐作痛,可恶的贱人!
有人将酒壶送到三皇子面前,三皇子很大度对来人笑笑,接过酒壶自己斟,三杯清亮的茶酒出现在他们面前,自己先端起一杯闻了闻,说:“夏公子也尝尝,看看与夏家茶酒有什么不同,谁家的更胜一筹。”
“哼,自然是夏家茶酒都是正宗的。”八皇子理所当然道。
在座有不少人同八皇子是一样的想法,但当茶酒从壶中倾倒出来时,四溢的清修茶香让他们又怀疑起来,顾不得再说什么,先品起面前的酒来,一闻二看三品四回味,不少人眼睛都闭上了,等再睁开眼时,眼中都有惊喜之色,这茶酒……
岂是一个“好”字能概括得了的。
之前沉寂下去的气氛一下子又热烈起来,围绕的不再是夏家还是逾茶酒之辩,而是眼下的酒。
第169章和尚
耳边的声音越热烈,夏公子的脸色越僵硬。
他以自家的茶酒为荣,又因为得父亲喜爱,他比旁的族人更容易接触到茶酒的酿制,且因为担心手艺再会失传,所以夏家家主便一直带着儿子亲自围观了酿制过程,并对出来的酒液进行品评鉴定。
所以此刻都无需同别人一样一步一步地来鉴定,单从酒色与茶香方面来看,就已经不逊于自家出来的茶酒,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够制作出比夏家更加澄透的茶酒出来?
“好酒!好茶酒!”不知哪位客人喝得欢喜,兴奋地大声称赞,“时隔多年,没想到老夫能再饮上茶酒,此生无憾矣!”
“此俞家茶酒与大人当年所饮茶酒孰优孰劣?”
“哈哈,非要评一个高下优劣来,以老夫来说,此俞家茶酒更加清冽,茶香清修,酒夜澄透,让人回味无穷,但各人所好,老夫不好说,哈哈,不好说,也许存上几年,这茶酒能够更加醇厚。”
夏公子的手一抖,杯中的酒液洒落在手上,连衣袍上都沾上几滴晕化开来,却顾不得失仪。
三皇子虽然面不改色,但捏着酒杯的手指却也微微用上了些力气。
三皇子想要维持风度,不能失了他一向以来向人展示的温文尔雅的姿态,明知一些人用眼角余光留意他的表情的情况下,更不能看出他的真实想法,毕竟风声已经放出去,现在在座人能有几人不知他的清心文馆将以茶酒来汲引文人士子一事,更何况夏家公子今日还与他们一同出场了。
所以哪怕被打了脸,三皇子也得微笑着,还要说出赞扬的话来,心里却在呕血。
八皇子可没有这样的城府,毕竟他没有二皇子幼年时的那段经历,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听旁人的话却火大:“谁不知道茶酒是由夏家推出来的,这俞家茶酒到底什么来历都未可知,本殿还说这酿制的法子是不是从夏家偷了去的,也敢公然放出来让人叫卖,简直无耻之极!”
三皇子脸色一变,斥道:“八弟住口!俞家茶酒由俞县主提供,你这番话难道是指责俞县主偷盗夏家之物?当年夏家酒坊遭大火焚烧时,俞县主才多大?”
四周热烈的议论声都消了下去,提到茶酒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夏家,八皇子说茶酒是夏家之物也非无的放矢,俞县主如何知晓茶酒酿制之法的确可疑。
因茶酒多为文人推崇,倘若真的来得不明不白,对于文人来说就是品行上的一个污点,便是酒再好也让他们无法接受。
三皇子一番话也肯定了夏家茶酒之法被人偷盗了去,虽以俞县主的年纪来说不可能是偷盗之人,表面上看像是为县主开脱,但俞县主背后之人呢?
汪语大急,压低声音怒道:”这根本就是栽赃陷害,他们自己茶酒还没来得及推出来,就被俞家酒馆抢了先,就耍出这等卑鄙之法陷县主于不义。再说世上夏家能酿得茶酒,别人家怎就酿不得茶酒了?夏家第一人的茶酒酿制方法又是从何得来的?“程轩想了想说:”不必着急,俞县主和六皇子他们既然敢推出茶酒,不可能没料到夏家的态度,何况只众人的议论,俞家的茶酒比当年夏家的茶酒品质口感更佳。“”就怕他们借口是从夏家偷盗了去,想要强行索回县主手上的酿制之法。“汪语担忧道。
程轩笑着摇头,既有了应对之法,又如何会让他们得逞:”安心看下去吧。“这边八皇子三皇子的话也经人传到佑德帝耳中,后者脸色变了变:”这是三皇子说出来的话?“尔后又叹了口气说,”朕的这些儿子们一个个心思都不小啊。“可惜这番话说出来谁也不会接口,要俞晨说,要是没有心思才怪呢,毕竟再进前一步那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都是皇帝生的儿子,又怎会甘心将来要对别的兄弟磕头只能称臣?要说佑德帝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当年他的上位之路也不是一帆风顺,应当更能理解他的这些儿子的想法才是。
后君担忧地看向俞晨,问:”你们安排好了没有?“关心则忧,了然内情的后君仍旧会担心。
俞晨点了点头,如果没有三皇子掺合其中,他与六皇子尚亦澜根本不会搭理夏家的态度,不过既然要推出茶酒,他也不会毫无准备,所以说:”后君放心,最后吃亏的只能是夏家。“外面,韩海珠他们这边倒是对夏家俞家之争没什么意见,听到另一边闹起来,还不满意地说:”不就是个酒么,夏家能酿别人家就不能酿了?夏家能想出酿造的法子别人就想不出来了?别人想出来的非说别人是偷盗来的,真是岂有此理!“要知道这个年代的人可不懂得什么专利保护法的。
其实和茶酒相比,他们这些人倒更爱喝青梅酒。”就那些酸儒爱装模作样罢了,别管他们,我们玩我们的!“又有人不屑理睬,几人又嘻嘻哈哈地继续玩投壶的游戏,以输赢来定饮酒的量。
另一边,桃绿笑盈盈地走了出来,向争论中的众人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