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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在12月底才回国,小七去接的机。
看到爱人消瘦又风尘仆仆的脸小七所有的不满都化为虚影。
冰块很忙,现在的现在的震远公司还需要他来壮大。
小七理解,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跟魏征说那件事,他怕他在国外办事分心。
分离近一个月,对恋人来说无论身心都是煎熬。
小七刚打开门还来不及开灯就被魏征按压在玄关上肆无忌惮地亲吻,像是快渴死的野兽突然找到水源般无法节制。
第一百五十章失去理智的魏征!
“魏征,等下、行李……”
等不及般,魏征一口咬住小七左侧的黑钻耳钉,声音暗哑:“小七,我好想你。”
小七迷恋魏征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思念,低沉中又异样性感。
“我也是……”好想你!
轻手捧着小七的脸,指腹在他脸颊轻轻摩挲着,一个月不见,他的小七瘦了很多。
“你瘦了。”魏征说。
小七淡然一笑:“想你想的。”
魏征回过味来也是淡淡一笑,异样的好看,让他刻板的脸柔和了许多。
小七像着了魔般看着魏征深邃的眼睛,慢慢地踮着脚凑上去,轻轻啄吻著对方的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描绘着魏征形状较好的唇。
闷哼一声,魏征圈住小七的腰加深这个他渴望已久的吻。
滑溜的舌头一圈又一圈地舔弄着小七如贝般牙齿,舌尖轻轻刮过灵感的牙龈,让小七一阵战栗,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着对方,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合为一体。
“冰块……我想要!”小七在魏征耳边吹着气。
魏征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什么理智,什克制,什么四书五经礼仪廉耻,全部被扔到了九霄云外,来不及脱鞋直接把小七腾空抱起直奔卧房。
小七的身体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魏征强壮的身体就紧压上来,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魏征找到小七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急不可待地吸咬。大手隔着衣物揉捏着小七紧实的腰杆,带来电击般的酥麻感
一连串的细吻落在小七白皙的侧颈,微微弓起背露出线条完美的颈部以及致性感的锁骨。衣服不知道何时被魏征脱下。现在只剩下薄薄的里衣,更能感觉到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合的热度。
魏征修长的手指像抚琴般在小七光滑的肌肤上游移,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能轻易撩起身下这个男人的热情。
热情的舔吻从戴着黑钻的耳朵一路下行,小七长期锻炼的腹肌坚实而富有弹性,魏征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啊……魏征,别咬,疼。”
小七不自在地往边上躲了躲。是真的疼。伤口的痊愈哪有那么快。
但显然魏征把这句情当情趣了,又是轻咬了两口才松口,小七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不忍打断魏征的热情。
此时魏征气息越发地粗重,几乎是用暴力拉扯下小七的牛仔裤,就连黑色的内.裤也一并拉扯下来,也许是魏征的动作过于粗暴。小七终于低呼出声。
“怎么了小七?”魏征听到声音赶紧停下了动作,“我弄疼你了?”
小七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复。道:“没事,你继续。”
魏征显然没听小七的,啪的一声就打开了床头灯。
登时小七腹部那道狰狞的疤痕就呈现在魏征眼前。
“小七……这里?怎么回事?”魏征也是学医的,这种伤口他并不陌生。惊讶的是它为何会出现在小七身上。
小七拉下衣服盖住伤口,“没事,一道小伤口罢了。
魏征哪容得他这般云淡风轻就开脱。执着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想也也知道这件事隐瞒不过去,小七就避重就轻把受袭击的事说了一遍。当然。肩膀上的伤也他没隐瞒,即使他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只是他略过了这一刀本是卫传雄照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而来的。
魏征沉着气听完,脸色晦暗不明,但显而易见的是,他现在的心情糟透了,况且这次小七差点没命还是为了那个人,他更是冷静不了。
魏征与安然的关系说不上冷淡更不说上热络,同样的,安然虽然对小七很好但却对魏征这个人并不待见。每次见面小七都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小七知道安然一直觉得魏征跟他在一起不适合,具体的原因安然也说不上来,毕竟他跟魏征的交集屈指可数,也许是主观意识里不待见这个人所以下意识里就觉得两人不适合。但既然小七已经跟魏征在一起了安然自然不便多说什么,但他不待见魏征是天生的情愫,哪怕他们两人都有了亲密关系安然也没少摆脸色给魏征。
所以说每次他俩见面小七都感觉在夹缝中生存的艰辛。
而魏征的冰块性子自然不会去讨好安然,说白一点,因为之前小七对安然的态度暧昧,让魏征打死里认为小七追求安然不成才把视线转投他身上的,即使现在小七都认安然作哥了但他对安然还是如鲠在喉。
事实是小七确实有追求过安然一段时间,但小七可以对天发誓,他跟安然绝对是清白的。
魏征多疑,这是小七跟魏征在一起时发现的,同时还发现魏征的占有欲非常强,有心理洁癖。所以小七平时很少跟人交往,就连马大福陈华孙进几人他都慢慢淡出圈子。
平时没事他也就学校,店里跟家三点一线,甚至连夜店都没再去了,倒是把他师傅顾南给气个半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然而魏征公司成立不久,又是最忙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爱情又刚起步,可畏时机不对,一株好的苗子少不了阳光雨露才能顺利成长,而小七又不甘落于人后,更不想拖魏征的后腿。
所以在魏征成立震远公司的后不久他也创建了七叶甜品屋,尽管把店里的一切交给吴跃他很放心也空出很多时间,并不像魏征那样一心一意地投入忙到废寝忘食,连着几天也不见人影。虽说不在意,但内心的空虚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特别是习惯了魏征之前的温柔之后这种落差更是明显,加上那一段魏传雄不稳定,所以小七往返于安然公寓的次数也相应地增加了,甚至有时夜不归宿。
小七住得是理所当然,安然是他哥,他的公寓有一间是自己的卧室,以前他就住得很习惯,更不用说住上一两个晚上了。
但是魏征却不这么认为,安然那根刺是他拔不掉的痛,小七越是跟安然走得近他就越难受,本来情人之间这种误会说开了就是一件误会或是哈哈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偏偏魏征的性子使然,有事也是藏在心里掖着,酒是越酿越醇,而魏征把所有事情这样一件件一桩桩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