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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厉家相助以你的能力可做不到,所以是你在国外认识的谁帮助你呢?。”
厉读身子一颤,不敢置信:“你调查我?!”
那么……他在国外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了吧?那些不堪的、肮脏的……自己……
厉读心中一痛。
莫名懂了厉读心声的宫深:……你的关注点错了吧……
宫深内心咳了一声果断选择无视厉读的内心,又打开抽屉随手拿出一本档案充当道具。
厉读的目光紧随着宫深的动作,他悲痛地看着“仲”修长白皙的双手翻开那些记录着不堪往事的档案,他看着“仲”眉间染上轻慢厌恶,他听到“仲”素来温润的声音冷了下来。
“威廉?安德烈?乔治?汤姆?克里?”
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让厉读的心越发往下沉了,他忍不住有些祈求地看向仲:不!不要念了,我和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他们与你相似啊!我明明最喜欢你了。
幸好这话他没说出来要不宫深听到肯定忍不住糊他一脸:这还真是拿着无耻当光荣当了那啥还要立那啥了。
所幸宫深不知道,于是他可以保持淡定从容地将空白的档案一合,身子往后一倚带着轻笑道:“或许谁都不是。”
一双眼睛是海一样的波澜不惊:“毕竟商人逐利,怎么可能会为了单纯的肉///欲去得罪那么多人并且半分好处没有。”
“而且就算他们脑残愿意去得罪也没那个能力。”
“这么想来只有一个人有能力去得罪也愿意去得罪了。”
“但是。”宫深曲着修长的食指不急不缓地敲着桌面,一声一声敲进厉读的心里:“听说那个人还有一位哥哥不是么?听说他那位大哥才是真正的掌权者为人冷静沉稳聪明谨慎你说他哥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勃然大怒?”
宫深带着趣味和期待揣测道:“会不会骂他是猪油蒙了心然后打断他的狗腿关他禁闭?”
厉读脸色惨白,要真是那样他还怎么报复仲?
他不敢深想抖着嘴唇扔下一句“不会的!”便仓皇而去。
宫深静静看着厉读的背影轻笑一声:呵,吓不死你。
厉读走了也就剩下这些叔伯没有get了,厉读用吓这些叔伯只能用哄,宫深刚露出一个温润如玉宛若春风的笑还没开口,那些叔伯们就在自顾自地唏嘘不已。
有的说想不到当年那个尿了自己一身的小家伙竟然长成现在这种能够独当一面的可靠样子了。
有的说老仲可真是生出一个好儿子。
反正感概的五花八门,还是最沉稳的仲升仲二叔听不下去把几个人骂着拉走了。
偌大的会室就剩了宫深(仲)两个人。
被自愿听了越多仲童年糗事的宫深这下也不着了,他低笑道:“瑜之,没想到你小时候还爱偷穿你表姐的裙子。”
一想到现在这么个翩翩公子小时候穿着花裙子到处臭美的样子宫深表示简直闪瞎眼。
仲老脸一红,默默转移话题:“阿深我们还是先解决奥尔兰多与仲家的麻烦吧。”
宫深有些嫌弃的啧了一声,转移话题的方式还真是僵硬,不过还是非常贴心的顺着转移话题。
玩笑这种事过分了就不是玩笑了,何况,解决问题益早不益迟。
手臂一伸把桌上的电话捞了过来,正要给大洋彼岸隔了千山万水的某位打电话时,电话恰到时候的响了。
一看电话号码,宫深仲都乐了,这个号码不就是奥尔兰多集团的那位老大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写感情戏啊(皿#)我决定了明天解决狠毒受,然后写感情戏,虐懦弱无能受和我最讨厌的清高受
☆、狠毒受的二三事(完)
“仲,仲先生吗?”
宫深第一反应是:很纯正的中国话,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一样。
第二反应:很好听,像是陈酿一样,醇厚醉人。
两人瞬间切换身体主导权,由仲回到:“我是仲,阿尔文.奥尔兰多先生。”
“对不起。”奥尔兰多的声音诚恳极了“我为我那愚蠢的弟弟以及奥尔兰多对您和您的公司所造成的伤害深表歉意。”
仲有些惊异这位奥尔兰多的直接了当,只是他倒不太好回应,毕竟一来人最开始并不知晓这事二来知晓后立马打来电话致歉解决此事,冒冒然开口反倒不好。
仲不做声只静静听着阿尔文.奥尔兰多往下说。
“也请仲先生放心,所有的一切都会终止。”奥尔兰多的声音恰到好处地透出恨铁不成钢的怒意“至于我那被猪油蒙了心的弟弟已经被我打断腿关了禁闭。”
宫深:……我当时真的是随便说说。
仲忍俊不禁稍稍把话筒拿远压着声音低咳一声后复又将话筒拿近:“既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
仲不是什么咄咄逼人的人,其实算来这事不仅是仲家飞来横祸奥尔兰多家也是无妄之灾。
仲不由感叹了下:有个蠢弟弟还真是糟心啊。
阿尔文.奥尔兰多暗自舒了口气,心里有些感激仲的宽容大度,马上就要跟着自家爱人回中国了他可不希望有什么打扰到行程计划。
奥尔兰多的声音更是多了几分诚恳:“真是谢谢仲先生,等过段时日我……”
“reallysorrytomrzhong。”奥尔兰多的声音突然变得满是真挚的爱意,就像是陷入热恋的十七岁少年:“mylovecomebackiwanttogotoaccompanyhimwillcontactlater。”
仲一愣随即带着了然的善意笑道:“soaftercontact。”心里却是有些好奇能让阿尔文.奥尔兰多这么不加掩饰对着外人都能直言爱意甚至急不可耐跟毛头小子一样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他心中思量挂电话自然慢了一拍,于是正好听到有人在叫“阿尔文”。
仲只觉得这声音仿佛初春水面的薄冰,不冷。只是沉静清凉。
正在闭目养神的宫深一惊,猛地睁开眼,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什么。”宫深摇摇头有些疲倦地合眼休息。声音像其实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仲皱了皱眉,有心想问宫深还好吗但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累的时候只需要好好休息。
公司这次的事来的突然结束的迅速所以倒也没造成太大的影响。
仲在解决公司问题的同时也没忘了一边在仲家提高安全防范嘱咐仲家的人这段时间小心安全一边请人监视厉家。
仲小的时候父亲曾教导过他“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故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