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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受不了,受不了。”邹贝全身的感官都是邹丰的手指上,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大腿根都抖了起来。
邹丰停顿片刻,手上的东西也有停滞一下,略微抬起充血的双眼,难道是手指太粗糙?
“嗯~~~”邹贝感觉爸爸的手指已经抽离腿间,不舒服的低哝一声。
只是小小的一声,邹丰往後退退身子,把邹贝细长的双腿往俩边撇开,头颅进邹贝湿漉漉的花穴,探出了舌头,细细舔弄起了女儿娇嫩的花蕊。
双手立马拽住邹丰的头发;“啊!!!”邹贝一声惨叫,小腰不断挣;“爸爸~~~~~~~~脏!55555…”
“宝贝~~不脏,爸爸喜欢!”说着邹丰舔弄着邹贝粉色肉口,探进窄小的缝隙里浅浅地抽动起来。
“蛤~~爸~~爸…”邹贝似乎不能承受这样的感觉,下身又麻又酥,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哭喊着;“爸爸,不要,不要,贝贝受不了,贝贝受不了~~~”
邹丰手沿着滑嫩的大腿轻轻抚摸,一路往上,划过腰际,来到胸前,拨弄起女儿两粒小小的草莓,舌头继续往细小的穴缝里钻,口腔里布满了女儿甜腻的蜜液。
“救我~呜~啊啊~不要了~贝贝不要了~啊啊~”
邹丰含糊不清地叹道:“贝贝知不知道自己好甜!”说着,舔的愈发投入了,继而发出‘啾啾’的声响、
突然间,如遭电掣般,邹贝娇小的脊背直挺挺的僵硬住,声音戛然而止,一记软腻的闷哼过後,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邹丰急忙搂过女儿拱起而下滑的娇躯,将她一把抱起,托住邹贝的小臀问道:“舒服麽?”
邹贝意识不清,闭着眼睛呜咽了两声,也答不出话来,全身没有半丝力气。迷迷糊糊间,猜想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为什麽半点动弹不得。
邹丰看着要睡死过去的女儿,半似无奈,半似痛苦的拉住女儿的小手来到下体,硬物滚烫直挺,女儿小手根本就抓不住,大手继而覆盖上去,缓缓的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充血的肉棍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哦~哦~贝贝!”邹丰幻想着口中女儿甜蜜的汁液,手上的动作加快。
呻吟间,邹丰将女儿抱在怀里,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一手在女儿胸前肉团子里摩挲,一手牵引着女儿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硬物,邹贝抱在邹丰怀里就跟个大洋娃娃,蜷缩成一团,让人看着好不疼惜。
“爸爸,贝贝好累~~~”邹贝无力的声音慢悠悠传来。
邹丰根本听不进她的话,闭着眼睛满是享受,女儿纤细小手又嫩又软,实在是太舒服了,如果能进入她的身体……猛地睁开了双眼,手上的动作也戛然而止,怔怔地看了看全身是红潮的女儿,小巧致的脸上全是泪水,薄薄的嘴唇早已被自己啃得红肿。
这样的一个小人儿,邹丰细长双眼闪过茫然。这是自己的女儿?我在做什麽?她还是孩子,肯本就不懂得道德和理论,作为父亲不开导她,反而诱惑女儿在自己身下得到强制性的高潮?这般禽兽不如的事………
☆、第三十章h
第三十章
“嗯~~爸~贝贝不能动了~~!”邹贝只觉得全身都酸,手也抬不起力。无助间就跟邹丰撒娇。
听到这娇弱的讨饶声,邹丰最後的一点良知也被泯灭了,欲火烧上心头,是个男人就压不住。停下动作,将女儿一个翻身,压倒自己身下,嫩滑白皙的身子片刻间贴上胸膛,邹丰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狼,咽了咽口水,凑过去含住女儿的嘴唇来了个深吻,再是沿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又啃又咬,似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肚里。
邹贝皮肤如婴儿般嫩滑脆弱,哪经得起他这样大的动作,一会儿功夫便留下了一道道齿痕和红印,强烈的感觉就是痛,转而却又有些酥麻,难受的左右摇摆着脑袋,哭泣道:“爸爸~啊~啊~不要咬了,啊啊~”
含住女儿胸前的小肉点,邹丰闷声道;“宝贝,不怕,爸爸心疼,爸爸轻点,贝贝不哭。”说着,扶着自己滚烫的硬物夹紧女儿的双腿间,缓缓的摩擦起来。
感觉爸爸又把铁棍弹了出来,盯着那个粗大的东西,邹贝懵懂的问;“爸~这个是什麽东西?”
邹丰闭紧女儿的双腿,上下抽动,眉间的隐忍越发强烈,叹息着解释;“这个是爸爸兄弟,宝贝以後就喊它‘二爸’算了。”调戏间邹丰呻吟;“贝贝,感觉到它了吗?哦~~”
硬物若有若无的碰着刚才高潮而敏感的体位,邹贝跳动一下;“痒~~~”
感觉女儿还有感觉,邹丰更加卖力的耸动起来,双手托起邹贝的後背,拉向自己胸膛,继而又含住邹贝红肿娇嫩的嘴唇,舌头继续挑逗。
屋子充满着男性汗味深深迷惑人心,四处的口水横飞,淫液沾满整个床单,滴滴白灼顺着邹贝大腿缝隙流出,月儿含羞惬意的躲藏起来,整个院子里只听到邹丰低喘的声音,混合着邹贝求饶的诺诺娇吟声。
不稍一会,屋子里相磨的私处发出黏腻的水泽声。邹丰阳具磨擦着邹贝细小的肉瓣,邹贝只觉得下体又传来酥麻的感觉,又是恐慌的抱住邹丰;“爸爸~~啊~~”邹贝清明的眼神没过十几分锺又带着涣散,渐渐小身边绷得直直的。
邹丰知道身下的人儿又要到达顶点,身下加紧速度,粗声道;“宝贝,爸爸和你一起。”
淫湿的嫩肉挤压着自己的性器,邹丰舔着邹贝挺起的肉团,恍惚着似乎要把女儿揉到心坎里去,大腿间进出紫黑粗壮的的阳具,胀到不可思议的巨大,龟头吐着透明的液,棒身经脉暴突,在浓密的淫毛中虎虎生威,底部的阴囊又黑又大又鼓,看起来似乎积聚了不少。劈劈啪啪拍打着邹贝的屁股根上。
欲火攀升到极致了,邹丰现在身体里的每个细胞、皮肤的每个毛孔、所有的毛发都不像自己的了,不只是自己的意识,而是自己每个部位都在叫嚣呐喊着:“插进去,狠狠的奸淫自己的女儿,直到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干疯”
意识有多邪恶,身体以及其敏感度就更易受到刺激,所以邹丰也不知道是在女儿腿根部和摩擦着嫩肉,或者是脑中期待的幻想刺激下,大床也被撞得‘咯吱咯吱’想的声音里,邹丰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往前冲。
气息已经紊乱,女儿在无声的哭喊,邹丰仿佛有点身不由己了,後颈扬起一个性感的弧度,如石块的胸肌刻画出性感的线条,想把女儿深深刻入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血肉和骨骼中,蹂躏、占有、包覆她的灵魂,自己将会一辈子的迷恋,亦或是一辈子的不安宁,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爸爸~~~爸爸~~~贝贝要死了~~~呜呜呜~~~~”邹贝夹得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