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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二姐夫,我连厨房设备都给你们换国外进口的。”
“那我要六开门的超级大冰箱,前两天我们两口子逛街,我们看上哪个大冰箱了,真大啊。把冰箱塞满了一个月都不用出门买东西。我就算是出任务去一个月,我家宝儿也不会饿着。”
“要那么大冰箱干嘛,杀人放尸体啊。都快赶上太平间的停尸冰柜了。”
潘雷对林木翻白眼。
“你们家冰箱就为了装尸体啊。”
林木浅笑。
“对呀,猪的尸体,鸡的尸体,牛的尸体。”
“你别害得我们吃不进饭去行不行?”
跟林木在一起绝对够惊悚。
“给不给啊,黄凯,赶紧的表态。”
轮到黄凯拿乔。翘着腿,得瑟的抖呀抖。
“叫一声二姐夫。啥都有。”
“浴室我想要一个进口的挂按摩头的大浴缸你给不给?”
“你叫我就给。”
看了一眼潘革,潘革没有不高兴。
“二姐夫。”
黄凯眉开眼笑,大手一挥,准了,要啥给啥。
君子绝对不为五斗米折腰,但是,给五十担米,绝对折腰。
第200章家长不再做点点坏事
潘革的任命书下来了,本市警察局局长不说,还是本省公安督察委员会成员,就跟周少说的一样,放眼全省,谁比他还牛气,就连省警察局局长看见他都礼让三分,可是实打实的大权在握了。
他跟黄凯的事情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潘黄两家,正在着手准备他们的婚礼,肯定不可能跟潘雷他们那样大肆铺张,毕竟潘革的身份在这摆着呢。
潘革更忙了,他是督察局委员会的成员,要抓的工作更多了,对本省的警风警貌,严格执法,不滥用手中权力,管理警务人员,这可都是他工作范围内的。加上他的本身工作,升官了,更忙了“别以为这段时间我工作忙,你在家就不老实,家规十条,我已经贴在墙上了,严格遵守。”
潘革要去省城开会两天,临走之前,再三强调,严格遵守家规。
黄凯现在就成乖宝宝了,家有悍妻,管教的太严,他想多喝一杯酒,都要请示家长。对于自由自在习惯的人来说,这就有些压抑了。
本来就不跟田远那样,是个沉稳安静的性格,就算是潘雷不在家,田远也踏实的上下班,到家哪也不去,除非这群哥们叫他喝酒。
他不行啊,以前呼朋引伴的,潘革管着,他才老实,规定九点回家,他就必须回来。
时间一长,他就像疯玩一次。好不容易,潘革开会去了,两天内回不来,这不是一个绝对好机会吗?
拍着胸脯保证。
“二哥你就放心大胆的走吧,我绝对不给你惹事。听你的话,老老实实的在家。”
潘革搂过来亲了一下。
“你听话,回家我带你去农家乐钓鱼去。”
“夫人放心。”
“你要是无聊,就去跟母上大人们商量一下婚礼细节。人不要请太多,家庭聚会就行了。”
“干脆咱们旅行结婚吧。”
“双方父母饶不了我们。听他们的吧,我真要走了,听话,一定要记得,听话。”
对着夫人挥手。看着车子走远了。
黄凯嗖的一下放下手。
“听话?我又不是你儿子,靠之,这段时间管死老子了,老子都呼吸不顺畅了,一定要趁着你不在家的时候好好玩玩啊。”
潘革前脚走,黄凯后脚跳上车,一路开到自己的夜总会,打电话给谁来啊,林木张辉他们各自有事儿忙,田远潘雷两口子在一起的时候出门的时候太少,他们两口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家里腻腻歪歪。
既然玩嘛,就要找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那群道上结交的朋友就有用处了,叫来一起唱k喝喝酒,打打牌,洗洗桑拿,女人什么的不要,他就是出来欢脱,也不能让自家夫人肺管子气炸了,不想找死,绝对不要女人。
男人嘛,出来玩,应酬很正常的。
玩色子喝酒,抱着话筒嘶吼,嬉笑怒骂的在包厢里艹形骸,大口干掉一瓶啤酒,大吼一声,爽。继续。
黄凯早把他家长定的家规十条给忘了,有一条就是不许喝酒,不许喝醉。
他不喝醉,但是他喝酒了。跟一群人玩玩闹闹,欢脱得不得了。
潘革十点钟给他打电话,黄凯一看电话号码,马上让所有人噤声。
“夫人那,你累不累啊?”
潘革算是摸黄凯摸得太准了,他就心里有几个小九九,都知道。
“你在外边?”
“没,没有,我回家了,真的回家了。”
“凯子,想想骗我的后果。再问你一句,在哪呢。”
黄凯嘿嘿傻笑。
“在,在外边呢,就在我的夜总会里,这边有些朋友要见,所以在这边呢,不过你放心,我啥都没干,肯定不跟女人靠近。心不出轨,身体更不出轨。”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关的闷了,玩玩就玩玩,早点回去。十一点的时候必须回家知道吗?让服务员把你送回家,现在查酒驾查的很紧,别被抓进去,我可不保释你去。别喝多了。”
黄凯对着电话吧唧亲了一口。
“夫人,你可真是爱我。你放心吧,你说的我都严格执行。”
“恩,行,在玩一小时,到家给我打电话,不许喝多了,不许自己开车。”
“你先睡吧,明天不是要开会吗?我肯定听你的你相信我。”
“那行,你早点回去。”
黄凯答应的脆生生的,保证到时间回家。
潘革也没在意,玩就玩呗,黄凯本身就喜欢玩,犯人管着还要放风呢,管他不是把他困在身边,去玩吧。
电话一放下,黄凯欢呼一声,哦也!家长发话了,继续欢脱!
再开十二瓶,不是,二十四瓶啤酒,再来唱歌!
喝完了再打八圈,好不容易罗平一个家长不在家,无法无天没人管的好日子,不欢脱对不起自己。来呀玩呀。
黄凯漏听了潘革的话,潘革说,在玩一个小时,就回家去,到家给他打电话。
他就得到潘革的特赦,撒开了欢玩,一圈酒喝下来,这二十几瓶酒也被他们喝掉了,晕的乎的开始打牌,叼着烟,敞开了衣服,一副社会小流氓的打扮,开始码长城。
正打了一圈,潘革的电话又打过来。
“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