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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逼着我在娃娃机前面给他抓娃娃。抓不到他就跑去玩打靶游戏,幸亏小时候我的打靶技术不错,带着他去图书馆吧,他要去科技馆,去科技馆吧,他又吵着要去古董街,去了古董街,他又说去看体育场。带她去了健身俱乐部,他跟人家跳自由搏击去了,对跆拳道老师挑衅,差一点打起来。这好不容易回来了,非要去吃冰激凌。”
黄凯抱着潘革,一脸的委屈。
“哥啊,你侄女是多动症吧。”
潘革摸摸他的头,凯子今天真是累惨了。
“洗洗去休息吧,今晚上我指导他学习。”
零四儿开门就跳出来,无视沙发上他二叔跟黄叔叔搂抱在一块的腻味画面。刷的一下就交了他的作文。
潘革很吃惊,这丫头作文写的好快。
那过来一看,上边流水账一样,洋洋洒洒的写满数据。
黄叔叔今天带我去了游乐园玩,门票是多少,我做了几次过山车,花了多少钱,玩了几次海盗船,花了多少钱,黄叔叔真菜,花了一百多没能抓到一个娃娃,大把花了五十块给我打下来一个娃娃,按着市价来算,赚了三块钱。科技馆门票多少钱,古董街的瓶子要多少万,我看不值。健身馆有一百多人,自由搏击半小时一次,据黄叔叔说,健身馆年卡很贵,玩一次要花不少钱,平均下来多少钱,冰激凌多少钱,跑了多长时间,花了多少油钱,最后总结,这次花了一千三百四十五块。我玩的很开心。
没了。
黄凯仰天长叹,幸亏不是他闺女。
养小孩太辛苦了。
潘革跳了一下眉头。
“零四儿,二叔给你出个问题,想不出来这几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看书写作文。”
“要数学题啊。”
“如果说,你借了父母个五百块,花了九百八,还给父母个十块,也就是说,欠了父母四百九,请问那十块钱哪去了。想不出来,就老实的在家。明天我给你找老师补习。”
零四儿郁闷了,陷入这个题目里,回房间去了。
“二哥,那十块钱哪去了。”
黄凯也纳闷,那十块钱呢。
潘革亲了他一下。
“睡觉去吧,以你这个脑袋想到老也想不出来。还是睡觉好。这是我管教这丫头的一个办法。你不用知道结果。”
果然,零四儿三天没出房间,就思考这个问题。补习老师上门,他很乖的接受补课。
潘革和口水笑了,比你更顽劣的黄凯都制服的了,怕你个黄毛丫头?
家长果然是家长,您老威武。
第258章番外二十八关于打牌
潘家的传统娱乐方式,就是打麻将。每个人都是个中好手。
黄凯受刺激了,他看周润发发哥的赌神受到严重刺激,他也从林木那里学了几首花式洗牌,就跟拉花一样洗牌,看得眼花缭乱的。
所以,他脑子一抽抽,就想跟潘革赌上一把。吃了晚饭他们俩赌钱。
潘革看了一眼钱包,一百块零钱。他拿出五块钱,就五块钱当赌资。
黄凯把他所有零花钱都拿出来了。
“你这么少,都不想跟你玩。”
“没关系,足够用的。足够把你的零花钱都赢过来。”
潘革信心满满。
“切,谁把谁赢干了还不一定呢。”
他们玩的是大小点。一反两瞪眼。很快的。
前两局,潘革还真输了。黄凯得意洋洋,都能看见他尾巴在摇了。
潘革不急不缓,继续跟他玩。
第四把开始,潘革就开始往回赢钱。
一口气连赢了十六次,黄凯面前的零花钱早就没有了。黄凯炸毛了。
“卧槽,我就不信了我玩不过你,再来!”
潘革笑着。
“赌资呢。”
“我去保险柜那钱。”
“不行,那是我们俩共同财产,不是给你耍钱用的。”
“我零花钱都在这了,你还让我赌什么。”
黄凯炸毛了。他输得也太惨了,一口气输了十六次啊。
“这样吧,家里赌的是负重越野跑。我们不赌这个,我们赌脱衣服的。谁输了,谁就往下拖一件衣服。袜子可以算两件。如何?”
黄凯转了一下眼睛,起来就跑。
“我去穿几件衣服,冻死我了。”
黄凯自认为很聪明去穿衣服,潘革淡淡的笑,小王八蛋,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一个会心算的人,你是永远也战胜不了的。有本事你就把春夏秋冬的衣服都穿上,不过,照样还会让你输得只剩一条裤衩。
果不其然,奋战到十点,黄凯真的输的只能用抱枕挡着自己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啊。
潘革看看时间。
“亲爱的,我们这次来赌次数。我们在床上恩爱的次数。输一次,你就被我做一回。你赢了,那就减恩爱的次数,如何。”
黄凯输红了眼。
“来就来,谁怕谁。”
潘革继续笑,跟他玩牌。
谁怕谁不知道,那一晚,黄凯被吃的很彻底,据说,三天没下了的来床。
吼吼吼,不怕死,让你不怕死,跟潘革斗智商,会死的很惨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呀。
第259章番外二十九救命人恩出现
还记得那个救了黄凯一命的男孩吗?就是黄凯在加拿大,跑丢了那次,他问了韩国人,日本人,都问不到大使馆在哪,最后由一个国内的大学生帮了他的忙。
黄凯当时放话,哥们,有困难就来找我,我肯定帮你。
那个小男生,是个好人那,举手之劳而已,都没往心里去。
然后的然后,他们结婚之后的第二年,黄凯的会所做大了,要招聘财务总监。
让黄凯自己招聘财务总监?他敢划拉笼子就是菜,不分好坏的。哥们大声招呼,或者有人往他这里塞个人,他也就同意了。可是,别忘了,他的家长很威严。
家长一向讲究军事化管理,没规矩不成方圆,他会考核,一旦不达要求,他不管是谁的面子,谁的人,直接开除。会所里不养闲人。
那些狐朋狗友跟黄凯抱怨,这也不行啊,那可是我小姨子啊。
黄凯摸着头发很为难地说。
“家里夫人管权,我拧不过他,夫人不让,我也没办法啊。”
时间一长,黄凯就跟妻奴画上等号了。
只要一说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