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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处赶来。
马蹄声歇,赵政下马,发现他们都围着一个小孩,那个孩子看起来才两三岁的样子,头发竟是蓝色的,皮肤苍白若纸已经昏迷。
将人抱起,走到马前交于他看:“还有气,没死。”
马上的人勾起唇角:“那便先带回去吧。”
微点头,踩蹬上马,将小孩随意抱在腰侧,他原本是没想救的,更没想要将人带走。
只是看一个孩子倒在雪地里,被人指指点点的围观,再加上身后有一个人与他同来,便想要告诉他一声。
夏紫重刚好跟在他们的身后,如今已隐了身形,手臂搭上有些情绪不稳的人:“别急。”
凤金金转身,紧紧的皱着眉头:“我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
“那并不代表他出了事,别忘了,他本就是来渡劫的。”佐轻闭了闭眼放出神识去探:“而且,那不是如今的龙神君,我们最好不要干涉这个世界的发展。”
那不是如今的龙神君,那是数万年前,来此世界历劫的龙神君,谁也不知道,若是干预了这其中的发展,会发生什么事。
是蓝小龙出现意外,还是历史全部重写?那那个时候的蓝小龙还会顺利的回到天界吗?
若是回去,又会否再发生数万年前之事,又会否让凤仙君受伤下界,若都没有,那还能遇到佐轻和夏紫重吗?
这些都是不可更改,也不该更改的,他们承受不起,历史全部重写的代价。
事实上,历史原就不可更改,也不知道这方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每一次有人穿入世界,便擦白重写?
若真是如此,那这些书中的人,又未太过可怜。
总觉得,还有某些事情,是他们还不了解的。
这个时候,就特别让人想要吐槽天帝了,说事情不好好说清楚,只说龙神君在此世历过劫,记不起的记忆可以从此世界找,但具体的,却一句也不交待。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把更新时间定为00:00:00吧,力求从此以后,章节后面到处都是蛋。
☆、秦皇汉武3
刘彻看起来心情甚好:“东方朔有言,今日西行能遇贵人,孤就猜是你。”
此人五官气度尽皆非凡,身上隐有贵气,叫人见之甚喜。
赵政坐在他身后,单手轻环他的腰以固定己身,听到他的话指尖微微一紧:“说不定,贵人是指这个孩子呢。”
脑中却响起警铃,此人自称‘孤’?难不成是今朝君王,真是山水有相逢。
汗血宝马在中路上缓缓踱着步,刘彻但笑不语继续西行,最终停在了卫府门前。
落马敲门进得门内,一年轻男子迎了上来跪地行礼,口呼万岁。
赵政轻皱起眉头,果然,这人还真是当世君王,这皇帝也真不讲究,随随便便的上街邀人同骑成何体统。
“看起来你一点也不惊讶嘛。”刘彻的声音传入耳中,才将人惊醒。
赵政:“草民惶恐,实则是…吓懵了。”
佐轻在墙头默默捂脸不忍看,这闲书谁写的?原先看这世界还真像那么回事,可如今…
这人物崩的我都不忍看。
好在,那边闲话没几句,终于转入后园,蓝小龙也被安排进了厢房,请了大夫。
等到大夫都走了,佐轻等人才显出身形。
小小如孩童般的蓝小龙双目紧闭的躺在床上,凤金金上前,手背抚上他的额头,微凉的手感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可是,为什么刚刚他查觉不到气息,非得要见到了才能发现他。
“他没事吧?”
“没事。”凤金金抿唇:“大概是受到太大的冲击,修为有损需得修养而已。”
日子不温不火的过着,其间佐轻等人一直没有现身去见儿童时期的蓝小龙,而和他们一起过来的那个龙神君,却也一直没有消息。
赵政成了卫青府中门客,平日里养养马,与刘彻、卫青论论兵法政事,更多闲瑕时,他喜欢看看闲书。
特别是那些,写了这诸多年之事的野记。
看到扶苏身死,胡亥即位,害死诸多兄长迫死族人,顿觉的悲从中来。
他知道大秦亡国之时没有落泪,可这会,他知道自己族人,竟是死于自己最为宠爱的小儿之手时,却不经坐在榻上嚎啕大哭。
他本就知道,胡亥不仁与自己最为相近,然,后世之人都说秦皇乃暴君,但暴君也是人。
秦末野记还摊在榻上,赵政抹干了泪,重又翻过一页:“没想到,我大秦最终却便宜了刘邦那痞子。”
“赵先生,大人在厅前候着了。”门外有仆人轻扣门扉。
留下野记微闭眼起身整齐衣裳,今日是年夜前夕,定又是那无聊皇帝又有事儿了。
到了厅前一看,果然,刘彻又一个人溜出皇宫,还带了西域进贡的美酒。
赵政本就贪杯,从上辈子开始酒量就练出来了,刘彻更是海量,唯有卫青是一杯就醉的体质。
蓝小龙不过月余,已经从两三岁的身量长成了四五岁的模样,可这几个大男人竟然丝毫没察觉到奇怪。
看着眼前盛的满满的甘红酒液,最终抵不过诱惑,两只手捧着倒进嘴里。
惹得刘彻连声叫好:“大丈夫该当万杯不醉。”
坐在房顶之上的佐轻微微捂着耳朵,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崩的坏坏的:“一个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孩童,算什么大丈夫。”
夏紫重宠腻的摸他的头,而后指尖顺着背部往下滑去,最终停在腰腹之间:“你…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佐轻身子一僵,微红了脸,摊开掌心在肚子处揉了揉,而后摇了摇头,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是真有了?
这都好几个月了,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藕生莲子失效了?”微侧过头看他,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
身为男神怎能生孩子呢,他本是想都不会想的,照理说藕生莲子失效他该高兴。
可他心里却是很坎坷,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一直没有,和有了却又变成没有,是完全不同的。
“别担心,”夏紫重轻啄他的唇瓣:“陪你过完年,我回去一趟寻那天池灵兽问问。”
“我才不担心,没有效果才好呢,谁要给你生孩子。”心里那一点点小纠结与小愉悦,已经被完全忽略。
“我想你给我生孩子。”故意压低的嗓音,贴着耳畔。
“独对着我腻了?”不大高兴的瞪视。
换来他浅浅笑意:“地老天荒。”
这世上只要有你,哪怕地覆天翻万物枯竭,也绝不离去。曾经的誓言犹在耳旁,不过才几万年而已,每一日都只会爱的更深一分。
“我只怕你烦了我,怕你无聊。”侧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