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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没踩好,从墙上滑下来,堪堪抱住杀手伟岸的身子,才没摔个狗啃屎。他一脸嫌弃,虽然别人看不出来。
左护法不详的预感更深,难道她真的失宠了?“教主,此人自荐枕席,可还能入得您眼?属下无用,愿替教主调教他,以将功补过!”
教主挥挥手,打发这“忠心耿耿”的手下:“你去调查正道门派在打什么主意!切勿横生波折!”
护法领命离去,教主转身看到杀手已经遁走一段距离。“听说你要自荐枕席?”教主倒着身子追上了杀手,笑得一脸灿烂。
杀手急停,否则非撞上这人不可。他斩钉截铁地否认:“我并没有说过此话。”
哟呵,挺无情!“嗯,你说我们春风一度过,我对你很是不同?”教主才不在乎偷听这件小事被人知道。
杀手沉默,万万没想到自己刚从狼爪逃脱,却是进了虎口,而他生出急智唬弄护法的措辞巧被正主听了去!
瞧瞧,他微微蹙眉轻抿嘴唇的小动作多么性感迷人!还有种视死如归你能耐我何的悲壮,太诱人了……
系统:你再那么变态我要报警了,我跟你讲!
倪隽:我不知不觉抖m了吗?妈呀,这个角色太危险了!很容易迷失自我啊!
系统:窃以为你是找到了自我……
倪隽:你放屁!
“嘿,你怎么不说话?本座给你个机会亲近啊?”倪隽丝毫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可以用“巧笑嫣然”来形容。
系统:我的钛合金狗眼……这太恐怖了!
杀手意外地惊喜,竟然那么容易就接近目标了?但他表面冷**,仿佛不惧邪恶势力。
教主忐忑,怎么的,他这是不同意?
杀手犹豫,该怎么表现才比较自然?
“不行的话就算了……”教主决定回去睡觉修补心情。
“属下参见教主!”杀手单漆跪地,朝他行礼。
很好,从强迫他入教开始改造他!
童子现身请他沐浴,杀手目不斜视,好似快速进入角色。
教主笑容可掬地看着他,连日来的坏心情都驱走了:“请这位新护法伺候本座更衣!”很好,震惊的样子美丽极了。
魔教一处宫殿里,不可思议大的池子。教主在这头,杀手在那头,中间空着一个世界的距离。
教主决定主动,堂而皇之地光着身子飞到对面去。
杀手不留痕迹却也很是明显地避开了教主的“袭击”。“教主,你离我太近了。”
都老夫老……夫了,难道洗个澡还害羞不成?你就算十来岁那会儿,也没那么娇羞不是?“亲近亲近,不近怎么行?护法便为本座搓个背吧。”
露出整个背部,真是诱惑杀手……偷袭啊!“启禀教主,属下的手只会杀人,不擅此道。”
教主笑道:“怪不得我方才感到一股杀意。你且宽心,就算你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会让你伤到我,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你尽管使劲按就好了!”
杀手的双手扶在他肩膀,教主于一瞬间不可抑制地恍惚。梁,你忘了我,我要自己寻找我们的回忆。
教主却不知道,他背后“生长”的花朵更加妖艳-淫-靡。杀手的视线无法忽略那大片绚烂的图案,逐渐红了双眼。
倪隽:听说沐浴是为了洗去身体异香?
系统:你家童子是那么说的。
倪隽:那为什么我感觉冷淡梁在抓我屁股?
系统:因为你的背影颠倒众生。
倪隽:我没在开玩笑!
系统:我也没在开玩笑。
水面映着他背上火焰般的图腾,倪隽吓得直接起身。那个人也无所顾忌地站起,火热的躯体向他靠近。
☆、68.这个杀手冷得不掉渣(4)
杀手,你的冰渣碎了一地!
杀手,我们还没发展到这一步!
杀手,你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倪隽一度认为没觉醒的主角无法等同于梁,那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原著中的教主行事诡异,他为了让杀手沉沦,将第一幕中的浴友们赐给了他泻火。倪隽是万万想不开这么干的,即便他还是无法将他们等同。
哎哟喂,老子撩你的时候,你横眉冷对;现在老子想冷静下来,思考一下身与欲的高深问题,你的咸猪手是不是太随便了一些?说好的只会杀人呢?
咦?手……这样勉强可以吗?
正心情复杂地捣鼓,杀手眼中的红潮退去。“你这是干什么?”
力度失控,惨事发生……教主捧起池水“毁尸灭迹”。“听说这样可以疏通身心淤塞,于习武大有好处。”但是又怕“误人子弟”,急忙补充:“但切记不可频繁尝试。”
系统:你现在再对他进行青春期教育,一定受欢迎了。
杀手懵懂,但不代表没有羞耻。他也不擦身,就直接披上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扁着嘴的教主疲惫地仰躺在池子里,希望温热的池水慰藉他冻伤的心灵。
杀手行色匆匆地穿梭过山林、官道和农田,抵达一个破落的村庄。满目疮痍,令人唏嘘,杀手走在黄土厚铺的路上,心情低荡。小孩的嚎叫惊醒了陷入深思的杀手,他一个闪身,朝自己最想念也最情怯的熟悉地方奔去。
“混蛋,你放开我阿姐!我跟你拼了!”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憎恨又绝望地摸起锄头,朝着推搡他阿姐的黑衣人扑过去。当啷一声,截断的木棍窝在他手里,锈钝的锄头镶在了屋梁上。
“跟我走,或者见阎王,选一条吧!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蒙着黑布的男人毫无疑问是个狠茬子,可当阿姐的她哪有什么好选的?被带走,姐弟俩从此失去自由,那个寡言少语的孩子恐怕会陷得更深啊……
“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凭什么带走他们?”杀手矗在门口,将白晃晃的阳光挡在屋外,好像自身就是黑影。
黑衣人挣开蝼蚁似的姐弟俩,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冷酷话语:“你以为你是谁?”
杀手的武器悄然出现在掌中,那是一柄毫无花俏的短剑,朴实的造型,刃上流泻着寒光。
“不要……”阿姐捂着嘴巴,泪水终于滑下。没有他的消息,可能就是好消息;他没有回来,可能就是活着……
男孩憎恨地望着两个灾星,恨不能把他们都赶出去。
搏命的招式,令人胆寒。杀手显然处于下风,衣服划破,鲜血喷洒。这场比斗毫无美感,但溅在土地上的红却涂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