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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凡是和他相关的事情,我都会留一手。”
李子平并不知道,杜焱那里有那段视频的备份。所以,他说的特别理直气壮。可是,简言和阿辞一听,就知道他在撒谎了。
但是简言和阿辞没有戳破他这个谎言。
两人见完李子平离开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巧又遇到了许舒和。许舒和今天看起来正常多了,只正正经经的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居然没挑衅没胡说八道。
简言和阿辞却觉得有点不习惯。
临走的时候,许舒和忽然叫住了他们:“两位警官,我有个消息,对两位或许有用。”
简言脚步一顿,并不是很信任的问:“什么消息?”
许舒和欲言又止:“和唐雁相关的。”
简言和阿辞对视一眼,都认真起来:“唐雁的什么消息?”
许舒和看着他们,却像是有什么事不好启齿一般,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可不像许舒和的风格。
阿辞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跟你交换个秘密,怎么样?”
“什么秘密?”许舒和眼睛一亮,盯着阿辞。
“关于尚井的。”阿辞一挑眉,说。
那一刻,许舒和脸上的表情很。有点高兴,有点期待,竟然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最后他还是答应了:“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你们之前不是问我,唐雁到底从袁氏公司偷走了什么吗?”许舒和这次没吊人胃口,直接切入主题,“其实,她偷走的,不仅仅是公司的机密。”
“那还有什么?”简言立刻问道。
“还有一份袁朝安的私人文件。”许舒和说,“具体什么内容,我是真不知道。但是,袁朝安的文件和公司的机密是一起丢失的,所以他怀疑是唐雁盗走了。当时,袁朝安私底下找了人想杀唐雁。唐雁是被逼无奈,才会逃到国外去的。”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袁朝安的助理买凶,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是,唐雁背后大概是有人,她逃走了,那份文件却不见了,这让袁朝安不安了很久。后来,唐雁变成了唐鹤回来,我第一直觉就觉得她有问题。所以,当她找上我的时候,我也就顺水推舟帮她进入了尹氏。”
“尹氏和袁氏虽然表面上是合作关系,但是私底下却斗的很厉害。所以,唐雁进了尹氏,袁朝安虽然不安,却也不敢轻易动手。当然,最主要还是袁朝安也不知道唐雁的真实身份,不然唐雁也活不到现在。”
“我承认,我把唐雁弄进尹氏,是有我的打算。能让袁朝安不安的东西,想必不简单。男人嘛,总想建功立业。我要是能扳倒袁氏,那也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利益自然更多。所以,我暗中也在关注着唐雁,想要弄清楚,她当初偷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唐雁很警觉,所以我一直没有成功。这也是当初尹致远死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帮唐雁隐瞒真相的原因,我想从她那里获得更多的信息。但是,我什么都没得到……”
许舒和叹了口气,道:“我就是想告诉你们,尹致远的死,应该不仅仅是为唐鹤报仇那么简单。唐雁手里,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你们应该再审审唐雁。”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的?”简言盯着他问。
许舒和急了:“这次真没有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要赶快去问唐雁,还要注意唐雁的安全。”
简言神色一动,站了起来:“好吧,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
阿辞也跟着站起来就往外走,许舒和更急了:“你们……”
阿辞回头,笑看着许舒和着急的样子:“想知道尚井的秘密?”
许舒和咬了咬牙,乖乖点头:“嗯。”
阿辞想了想,说:“那我就告诉你关于他最大的一个秘密吧。”
许舒和眼睛一亮,急切的盯着阿辞。
“你如果真的喜欢尚井,就一定要把他留下来。”阿辞说,“否则,说不定哪天,他就不见了。”
许舒和:“……就这个?”
阿辞一笑:“就这个。”
“你……”许舒和已经快气死了。
阿辞走到电梯口,又回头看着许舒和,很认真的道:“你记住我说的话,我真的没骗你。”
许舒和看着关上的电梯门,狠狠的把茶几上的咖啡扫到地上,怒道:“玩我?你们会后悔的!”
“那个尚井到底什么来历?”电梯里,简言奇怪的问阿辞。
“他说他来自未来。”阿辞说,“我没有问过太多,反正他说过查出想要的东西,就会离开。”
简言顿了顿,笑道:“可惜许舒和不会懂你的意思。”
“那是他的问题,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阿辞道,然后转换了话题,“你说,毛蕾手里的文件,会不会就是唐雁从袁朝安那里偷来的那份文件?”
“我刚才也想到了。”简言点头,“尹泰说,毛蕾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曾经唐雁也住过。那很有可能,是唐雁把偷出来的东西藏在了那套房子里,后来被毛蕾发现了,所以才惹来杀身之祸。”
“嗯,现在是真的所有信息都联上了,关键就在那份文件里。”阿辞叹了口气,“那个杀毛蕾的凶手一直抓不到,想必是有人在背后帮他,会不会是袁朝安?”
第86章
阿辞一大早起来正在厨房熬粥,忽然听到简言在洗手间叫他:“媳妇……”
自从手臂受伤以来,简言老是借口不方便要阿辞各种伺候喂饭,洗澡,刮胡子……
阿辞明明知道他是在找借口,却还是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丢下手里的事情就跑过去了。
“媳妇,帮我刮胡子,我手不方便。”简言一看到他,果然笑眯眯的说。
阿辞忍不住吐槽他:“以前没受伤的时候,也没见你每天都刮……”
嘴里这么说着,却还是伸手去拿刮胡刀。
“以前不是没有你吗?”简言一本正经的道,“媳妇你脸这么嫩,上次亲你的时候你不是嫌扎吗?再扎着你,我会心疼的。”
“谁叫你胡子长这么硬。”阿辞哼了一声。
简言伸出没受伤的手揽住他的腰,暗示性的动了动:“我硬的,可不止是胡子。”
阿辞瞬间涨红了脸,拿了泡沫用力抹在简言下巴上,道:“你不是吹嘘说,你左手和右手一样厉害吗?刮个胡子都不行了?”
“万一伤着我自己了呢,媳妇你会心疼的,对吗?”
“闭嘴!”阿辞看他一说话,泡沫就往嘴里溜,忙伸手去揩,却被简言逮着机会添了一下手指,顿时触电般缩了回来。
简言看他的样子,闷笑出声,下巴不停的抖动。
“不许笑!”阿辞无奈,脸更红了,“再笑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