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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有,只是喂了它一滴青龙血……
……而已。
☆、保养花瓣的帝尊
回去的路上,流烨继续带着面纱打喷嚏,吹的面纱翩翩飞舞,真像个被微风怜爱的仙女。
嗯……如果忽略那条颗三角形的蛇头以及那风是喷嚏……的话。
青莲的眼神一路往诡异的方向狂奔而去,他忍不住道:“它打喷嚏打的这么厉害,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事情?”
重华直接拎着蛇头对着他,“流烨,你说,本尊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流烨眨巴眨巴眼,对上青莲看过来的目光,张开嘴:“……阿嚏!”
青莲:“……”
青莲尊上深吸一口气,“做了就点头,没做就摇头,别说话!”
流烨……摇了摇头。
重华无辜的眨眨眼,“所以说,本尊还是很纯良的,对得起蛇心。”
青莲:“……”
他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莲花!
不对,是莲花苞!
青莲果断越过这个话题,低头沉吟一会,道:“刚刚那金池所说,你以为如何?”
重华重新把蛇头拎回自己怀里,一边隔着面纱用灵力给它揉鼻子,口中道:“七分真,三分假。”
青莲挑眉:“哪里真?哪里假?”
重华把舒服的直打嗝的某蛇换个姿势,继续揉啊揉,“他在金家待遇之事是真,黑衣人之事,以及他所说不知金钺下落之事是假。”
青莲点头,倒是与他所思相同,他想了想,有点不放心的问:“你觉得,那黑衣人,真是那个人?”
“是,也不是,那更可能是一丝投影。”
重华伸出一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你别忘了,它的本体可还在这里,帝心莲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世人可以忘,你们却永远忘不了。”
青莲默然。
一边把蛇头搁在重华肩膀上的流烨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帝心莲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现在流传天地的传说里,关于紫宸帝尊的传说其实并不多,涉及到十八万年以前的更是寥寥无几,几乎没有什么记载。
九万年前人妖大乱,战乱弥漫九天十地所有地方,血漫千里,尸横遍野,紫宸帝尊以帝心莲之身横空出世,平天怒,止乱世,登帝位,掌天地,是九天十地之主,更是有史以来,第一位登临神位的神祗。
关于帝心莲是如何出世的,出世以前天地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谁也不清楚,世人只知道,帝心莲不能开花,一旦开花,会吸尽天地灵气,导致天世界直接崩溃,往后便只有十方地界这么一处天地了。
世人惶恐,言说,帝莲花开翻日月。
然,帝莲花开,又何止翻日月?
青莲同情的看了眼重华身上牢牢缠绕的白蛇,“我觉得,你现在又在把凤歌的事情重新演一次。”
重华眸光低垂,一指在白蛇的鳞片上轻轻划动着,“总要带它找到它所失落的东西。”
“找到之后呢?”
重华仰头望天,淡淡道:“谁知道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青莲侧过了头,忍不住一声叹息。
这个人,总是太过温柔。
明明可以抛开不理,却总要揽到自己身上,到头来惹了一身的桃花,累人累己。
以前的凤歌是如此,现在的流烨也是如此。
虽然这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但……
这也实在太累了啊……
要搁他身上,准得心伤致死!
真比起来,他和他家那位,其实幸运很多了。
但是!
家还是得离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总得给那货一点教训尝尝!
青莲雄赳赳气昂昂的想着,冷不丁听听一边重华飘过来一句话:“既然你要离家出走,就去梵金天帮我盯着点金家,尤其是那个金池,刚刚我没有打草惊蛇就是为了引蛇出洞,你放点诱饵过去,看能引出什么线索。”
青莲:“……”
不,我不离家出走了,我错了!
然而不管他怎么想的,重华已经带着他家大蛇走了,留下原地一朵莲花对着深邃的夜色瑟瑟发抖。
回了自家院子里,重华把白蛇放在地上,拿着个大刷子洗洗涮涮一番,拎着条湿淋淋的白蛇往地毯上一放,就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嗯,作为一朵莲花……苞,他需要足够的睡眠,让自己的花瓣更漂亮。
争取每天都美美哒。
岂知才刚刚入了眠,就被身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
他睁眼一看,一条白蛇不知啥时候爬到了自己床上,三角形的蛇头几乎凑在了眼前,猩红的蛇信子对着自己“嘶嘶”的吐啊吐,看起来颇有些狰狞。
重华疑惑的看着它,“怎么了?”
流烨低着脑袋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嗯,鼻子还有点难受。”
重华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需要本尊帮忙?”
流烨低着头看不清它的表情,只有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没事,现在好多了,你可以把意识沉进灵台里,这样我就不会打扰到你了。”
重华也没怀疑,确定它没大碍后,便把意识沉进了灵台里,基本不知外事了。
流烨探出蛇脑袋瞅了瞅,蛇信子小心翼翼的在他脸颊上舔了舔,见他始终闭着眼睛没有反应,红色的眼珠转了转,蛇嘴咧开,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它扭着蛇身爬到房间角落里,翻番找找一圈,取出三个很致的小瓶子,然后用蛇尾巴卷着爬回了床上,看着依旧熟睡的人,它一扭头,用嘴巴咬着扒开了一个瓶子。
嗯,既然你本体大到无边无际,我没办法帮你涂,那就趁着还是人形的时候给你涂吧。
它用细小的蛇尾巴探进瓶子里,沾了点药液出来涂在重华脸上,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哪里都没放过,一路涂到脖子那里,被衣服给挡住了。
它歪了歪头,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件白色的里衣,有点苦恼。
脱下来?
它看着脖子那里白皙细腻的皮肤,再看看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鳞片……红了。
嗯……略羞耻。
可是不脱没办法涂药液啊!
它想了想,干脆闭着眼睛,一口朝衣服咬了下去,不管不顾的随意拉扯一番,然后睁开眼睛一看,差点把尾巴上的药液给打翻了。
原本好好的衣服被它扯的乱七八糟,露出底下隐隐的皮肤,最重要的是,那件原本崭新的衣服上,多了很多坑坑洼洼的洞,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牙齿咬的。
完了!
闯祸了!
流烨惊恐的拿尾巴捂嘴,却忘了尾巴上还卷着几个玉瓶,结果直接塞了个玉瓶进去,好悬没被卡死。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