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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
貌似他正把自己所有的一切“不幸”,都归咎在了一个个曾经和他的人生出现过交集,或者他认为他们出现了交集,的富二代身上。
此刻,他心情越来越亢奋,咒骂越来越激动,语言越来越歇斯底里,手脚也越来越重的时候,仿佛正在通过这样一种行为,把他多年来因为“不公”而积压的各种愤怒全都发泄出去赵恣文对他来说,显然是一个所有富二代的集合体的时候,他的脚底下忽然一个不稳!
仇富青年唯一来得及看清的,是那个一直闷不吭声挨打的可怜虫,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踝!但也仅此而已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把嘴里的那句咒骂完整的说完,就被抓住脚踝一拽,顿时就因为立不稳向后一仰,进而整个人仰天倒在了地上!
他的后脑勺好巧不巧的撞上了一块石头,顿时眼前就是一片金星,可紧接着刚才还只会挨打的人却猛虎一样扑了上来,对着他的没头没脑的就是两拳,于是,他的眼前就连金星也不冒了……
赵恣文站起来的时候,顺手就把这位仇富青年后腰的匕首也□了,不过是十几厘米长的一把小匕首,包裹在皮质刀鞘里,看外形倒是很符合青年人的审美,很“酷”。不过,不出鞘的匕首,永远都只是一件装饰品而已。
用空着的手抹了一把鼻血,赵恣文抬起头,用比刀锋更“酷”的眼神,看着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的眼镜别看眼镜刚才一直摆出一副“一切尽在我掌中”的那种黑道军师一样的模样,但看来,不管他手上有没有人命,但追根究底也是只敢欺负出租车司机,而且还是女司机的三流混混。
而遇到真的硬茬子,比如一脸血腥的被赵恣文,只是被他的眼神一扫,眼镜顿时就是手上一抖,明显胆怯了:“别!别过来!你过来,我可就……”
“小子,你看电影看多了吧?还玩人质威胁?”赵恣文哪里管他在女司机脖子上摇晃的匕首,依旧自顾自的一步一步朝眼镜逼近,“你杀啊,你杀啊,我又不是公职人员,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要保护好我自己的生命就好了,别人的命我管不着。你杀了她,不过是把你自己朝枪子下面又送得更近了一步而已。”
“你……你……你害死一条人命,你就不怕做恶梦吗?”
“……”赵恣文都懒得搭理他了,做恶梦?有那么一位每天和他同床共枕的,他要做噩梦,早把自己吓死了。
眼看着赵恣文越走越近,眼镜的手也越来越抖,他看了一眼女司机早就已经昏迷了又看了看赵恣文,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同伴,很干脆的对着赵恣文一瞪……刀跑了……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兄弟,我会给你报仇雪恨的。
朝着出租车跑去的眼镜,觉得自己在逃跑的时候还能分出闲心来,想想未来怎么替自家兄弟报仇,顿时觉得自己义气非常,甚至义气得他自己都要被感动得流泪了。
他转身跑,赵恣文却已经把刀抽了出来,捏着刀尖朝眼镜身上一甩,“嗖”的一声,紧接着就是眼镜一声惨叫,捂着不幸中刀的屁股软软倒了下来。赵恣文冲过去一手刀切在他脖子上,眼睛也就蹈了他同伙的覆辙,一样晕地上去了,就算刀子被从屁股上□时都不带哼一声的。
赵恣文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发生这事是他大意了,这段时间他所遇到的危险都是来自非人的,而昨天的擅自行动,不止没又让他给陈休渊惹到麻烦,反而是在危难时刻帮了他的忙。所以,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但事实上,确实是他有些得意的过头了。
外加这次陈休渊又说这里危险,所以他下意识的就回来了,光想着陈休渊危机的时候,他去帮个忙,却没想到是他自己碰上危险了,而且不是来自非人,而是来自人的。幸好,这只是两个瘦鸡一样的小混子。
赵恣文虽然被家人宠着长大,但毕竟是大院里摔打起来的。即使身手从来都比不了大侠,甚至到如今已经还荒废了不少飞刀射偏了,原本他瞄的是大腿,外加……小肚子为证~但是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唯一的问题是,他这身狼狈,还有这一脸血,一会要怎么和小陈解释?
不过赵恣文看着地上的这几位,想着自己大概也没法解释了,事实都明摆着呢。
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赵恣文转过了身,可是瞬间,刚刚勇斗歹徒的英雄人物,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住了陈休渊就站在他身后两步处,眼神凝滞……
“小陈,你又困了?”
陈休渊看着这个一脸谨慎的正向他提问男人,略微歪了歪脑袋。刚才,就在他想要帮助这个男人时候帮忙很容易,只是心念一转的瞬间他就能杀掉那两个男人但就是这个比眨眼还快的瞬间,他却都没能来得及,形势……便逆转了!
看着他反败为胜,看着他气势压人,看着他斩尽杀绝,不过是白驹过隙间,陈休渊对于两个袭击者的愤怒虽然还在,但是却淡了。然而,另外一种火却烧了起来,旺盛的仿佛他的血都跟着沸腾了!
陈休渊猛的抬手抱住了赵恣文的头,不管他:“你冷静点……”的抗议,用最大的力气把自己的头压了上去:“呜!”除了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响外,陈休渊还能听见对方的痛哼,同时他也品尝到了血腥味,只是不知,那些血液是来自自己麻木的唇还是对方柔软的唇……
不过,这些他都并不在意,他随着本能去啃咬对方的唇,撬开的牙齿,吸吮他的舌,感觉着怀中人的反抗越来越微弱,身体越来越顺服……陈休渊抽空飞速的扫视了一下四周,那辆敞着门的车看起来很不错。一边继续与对方唇舌交缠着,陈休渊一边引导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了汽车,坐进去,然后,倒下来……
肢体碰撞声,吮吸翻搅声,呻吟声、喘息声、闷哼声自车中响起,须臾,一件撕破的t恤从车里扔了出来……
陈休渊是被喧闹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了车子里。揉着眼睛,他的记忆有那么片刻的模糊,但接着却渐渐清晰了起来。与年少时,以及不久前那两次醉酒不同,这次陈休渊模模糊糊的还是能回忆起一些东西的。
比如他躺在了一个秽气极盛的地方,比如那个在他身体里循环着的枣核,比如有人袭击boss,还比如……他好像对boss用强了?
先是乱啃乱摸,又是撕衣服扯裤子……虽然之后到了“重要时刻”他反而记不起来了,但是……陈休渊用手捂着脸,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醒了?”正郁闷中,车门开了,进来的不是赵恣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