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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够骚,浪一个我看看?”
“少屁话!”秦徐稳了稳气息,空出的手掰住韩孟下巴,用唇堵了他的嘴。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屋里半明半暗,韩孟彻底隐没在黑暗中,而秦徐被笔挺军装衬得宽阔有力的背却在光明中。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的味道,韩孟咬破了秦徐的下唇,却舔着那一丝血腥,手掌在他前端熟练地打圈,邪笑着道:“哎哟不好意思,处男没接过吻,一不小心就给咬破了。”
秦徐呼吸有点重,韩孟手法极好,打得他险些被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冲得呻吟出声。
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终归是不同的,自己打飞机虽然也很爽,但少了些难以言说的刺激,而正是这些刺激,让快感打着滚儿翻倍。
高潮时秦徐含住韩孟的喉结,牙齿几乎就要咬上去。韩孟高高扬起头,呻吟着射在他手上、小腹上,浊液在腹肌上画出情色的线条,挂在胯下的阴影上,淫靡至极。
秦徐忍到他射完最后一股,才在他臀上重重一拍,沙哑道:“给我夹出来。”
韩孟勾起一边唇角,居然没拒绝这个要求,两腿一并,扣住他的后脑道:“来!”
他在韩孟腿间顶送,将一股股热流射在韩孟大腿内侧,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弥漫,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韩孟带了烟,两人靠在墙上慢悠悠地抽着。秦徐将烟蒂扔在地上,碾灭后道:“回了。”
“嗯。”韩孟也摁灭烟头,突然拽了秦徐一把,将对方按在窗沿上。
“干嘛?”秦徐微皱着眉,眼里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刚才爽吗?”韩孟似笑非笑地问。
秦徐噎了一下爽当然爽,但要当面承认未有点耻。
韩孟逼近,往他腰上一按,“爽吧?”
他眼角动了动,“问这做什么?你他妈刚才不也很爽?”
“对啊,爽得想把你翻过来往死里干。”
“……靠!”
韩孟笑起来,“既然咱们都爽了,你这身体我也挺看得上眼,不如这样……”
秦徐打断,“当个炮友?”
韩孟一挑眉,“怎样?”
“不怎么样。”秦徐推开他,单手撑在窗沿上,灵巧地跳了出去,走出几步后又回过头来,“也就凑合。”
第17章
两人一前一后回宿舍,秦徐又去楼顶抽了根烟,回味一番才回寝室睡觉。
刚才打的时候只顾着爽,现在品味着余韵,居然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还想听韩孟喘,还想让韩孟给自己打……不过最好打硬了能插韩孟里边儿去,操得韩孟站不起来,哭着骂着射出来。
秦徐揉了揉眼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不过像韩孟这样的人,你不干死他,他就会骑在你身上操死你。
两相权衡,秦徐觉得还是先下手为强,干死韩孟比较划算。
同样的想法,韩孟也有。
接下来的几天,秦徐不站哨不巡逻,晚上有的是时间,但“明星班”搞起了夜间特训,祁飞几乎每天半夜都会吹紧急集合哨。这种情况下别说约炮,去厕所撸个管都提心吊胆,那哨声一响,胆子小的老二被吓缩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站起来。
所以韩孟和秦徐格外老实,绝口不提约炮的事,晚上洗完澡各回各的宿舍,韩孟背台词,秦徐听同寝战友八最近的卦。
强老三光着膀子坐在床沿,愤愤道:“周剑那傻逼又来了,操他娘的,你们猜老子下午看到啥了?”
许大山从上铺探出脑袋,“日,这逼咋阴魂不散呢?他招上你了?”
“那倒没有。”强老三说,“下午我去行政楼取个文件,刚好看到他调戏一个女兵。操,二楼那个小天台你们知道吧?他把人堵在那儿,又是搂腰又是捏下巴,人家女兵都要哭了。”
“你就这么看着?没去拔刀相助?”许大山问。
“我……我怎么可能只是看着!”
“你上去干他了?”
强老三抓了抓头发,摇头道:“那倒没有。”
“我擦!”许大山追问,“那你还说不是‘看着’。”
强老三红着脸道:“我他妈还生气了啊!”
寝室安静了2秒,翔子骂道:“靠,真有脸说!”
“我怎么没脸说了?你们有胆子和周剑正面刚?”强老三说完一指秦徐,唾沫飞得到处都是,“草儿上次见周剑扇勤务兵耳刮子,不也没敢上去讨说法吗!”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秦徐就来气。
在他看来,侮辱勤务兵比调戏女兵更严重,当时如果不是组长拦着,他早就冲上去了。冷静下来一想,虽然与周剑这种大院公子发生正面冲突不是什么理智的事,但放任烂人嚣张也绝非好事。
秦徐脸色不好看,强老三也没继续说,扯了一阵后又说起从女兵们处听来的事,还刻意压了压声调,“周剑前阵子不是没怎么来咱们这里搞事儿吗?对外说是学校课业繁重,慧慧她们说啊……他是犯了事儿,被他老子给关禁闭了。”
许大山立即来劲,“啥事儿?”
“他把他学弟,一个带把儿的搞进医院了!对方还做了手术,躺了半个月呢!”
翔子瞪大了眼,“打架啊?”
“你就知道打架!”强老三往自己屁股上一拍,“他把那人给操了,屁眼都给人捅烂了!还玩了些比较那啥……变态的游戏,给人整得特别惨!”
翔子和许大山双胞胎似的大张着嘴,像看鬼一样看强老三。
强老三骂道:“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把人家屁眼捅烂了!”
秦徐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薄唇微微一动,“那这事现在解决了没?”
“解决了。那学弟大一,农村来的,家里也没几个钱,慧慧她们说长得很干净,像邻家男孩那种。周剑把人家搞进医院也知道麻烦了,回家找他老子要钱,他老子一怒之下就把他关起来了。”强老三说,“医药肯定都是周家出的,听说还给了一大笔补偿,现在已经出院了吧,周剑这才重获自由。只是我没想到,这逼居然刚出来就又想着撩骚,还他妈男女通吃,他不怕肾亏啊?”
“这他妈叫解决?”秦徐突然站起来,眸底透着冷厉的光,“就算现在侵犯男性不在强奸范畴,但把人搞进医院已经涉嫌故意伤害,丢几个子儿就算解决了?”
“也,也不是几个子儿吧。”强老三平时跟秦徐开玩笑啥都敢说,但秦徐脸色一冷下来,他就本能地犯怵,说话都没了底气,甚至没意识到这事和自己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周家还是给了挺多钱,而且周剑不是被他老子关了好久禁闭吗?”
“关在自己家算个屁!”秦徐声音很冷,像一团兀自燃烧着的冰,“我看周运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