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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踹韩孟一脚,而是换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
那里被湿润的手指捅入,他眉头皱了皱,跪在地上的膝盖又酸又软,沙着声音喊:“韩孟,我操你妈!滚!”
韩孟已经在酒的刺激下沦为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野兽,此时秦徐不管骂什么,听在他耳朵里都成了催情的情话。他早就胀得受不了了,若不是知道秦徐后面从未被人动过,根本不会忍着蚀骨焚心的情欲做扩张。
他捅进去的手指颤抖得厉害,第二根插进去时,意识完全臣服于冲动。他退出手指,就着手掌上剩下的热液,胡乱在自己暴怒的性器上一抹,双手捞住秦徐的腰,几乎一插到底。
“日……”秦徐喉咙就像被一团浸满水的棉花堵住,喊不出来,呼吸也变得越发困难,冷汗像波浪一样从全身的毛孔中渗出,小腹烫得像放在火上烧,后面酸胀得几近裂开,但意料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脑子昏昏沉沉,反应也变得迟钝,但再迟钝,也知道韩孟干了什么。
韩孟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粗大得叫人难以忍受,灼热得几乎将他一寸一寸地融化。他深呼吸了好几口,身子向下一伏,额头贴在地板的瓷砖上,愤怒被欲望吞噬,认命似的喘着气吼:“韩孟,这次你他妈不让老子爽够,老子下次操死你!”
韩孟裸露着的胸口已是一片情红,伏在他背上,紧紧捏着他侧腰的肌肉,拔出一分,接着一记猛烈的挺送,力道之大,撞得他当即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韩孟在他后肩咬了一口,吮吸着他红得快滴血的耳垂,胯部没有再动,不知是体恤他第一次,还是正享受他里面令人晕眩的湿热紧致。
他从刚才的撞击中缓回一口气,大腿麻得没有知觉,几乎撑不住身子,结合的地方又麻又酸,疼痛似乎被酒麻痹,并不尖锐凌冽,反倒有一种叫人着迷的快感。
想要更多。
他有些艰难地回过头,红着眼看韩孟,被咬破的嘴唇渗出一滴血。
血腥味刺激得韩孟浑身一凛,血液如退潮一般扑向下身,他的目光顿时变得极其危险,靠着蛮力扣住秦徐的腰,猛烈地抽送起来。
沉甸甸的囊袋砸在紧绷的臀瓣,皮肉闷响与呻吟交织在一起,如同最邪恶的鼓点。
秦徐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肆虐是什么感觉。
几乎将人撕裂的酸胀里,有汹涌海潮一般近乎窒息的快感。
韩孟已经完全被点燃,腰部又快又狠地往里挺送,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甚至恨不得将坚硬的囊袋也一并挤进去。
两人粗重的喘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秦徐咬着自己的手臂,承受一下又一下爽到极致的闷痛,他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脑子一片空白,几乎仅靠着本能迎合韩孟毫不留情的侵犯。
突然,韩孟停了下来,跳动着的前端靠在他的敏感点上,恶作剧地缓缓碾压。他高高仰起头颅,背脊猛烈颤抖,嘴角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
韩孟扶着他的身子,将他掰成侧躺的姿势,右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疯狂地接吻。
下面再次挺动起来,即将走火的钢枪疾风暴雨似的抽插,韩孟的吻没有丝毫温情可言,秦徐的被动回应也没有任何技巧与怜惜,两个丧失理智的人凭着本能相互索取,痛与快模糊成暧昧的光影,任谁也无从辨清。
高潮之前,韩孟抽了出来,骑在秦徐身上,将热液尽数射在他布满红晕的胸口。
坚硬得如同钢珠一般的乳尖被淫靡的情液淹没,秦徐的身体就像一幅情色得无以复加的画卷。
他躺在地上,像险些溺亡般剧烈喘息,小腹漂亮的肌肉不停抽搐,早就释放过一次的性器高高翘起,液如子弹一般喷射而出。
他被操射了。
被韩孟贯穿,被韩孟操射。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他想撑起身来,手臂与腰背却都酸软乏力,他骂着“操”,人鱼线因为用力而勾出耐人寻味的走势,轻而易举撩拨着韩孟情欲尚未褪去的神经。
韩孟眼神就像着了火,火焰焚遍秦徐全身,空气似乎都染上了熊熊燃烧的热浪。
韩孟俯下身去,舌尖在秦徐人鱼线上描摹,自上而下,直到没入浓密的阴影。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时,秦徐喉结一抽,双腿下意识地紧,韩孟双手撑在他大腿内侧上,含着他挂着液的前端细细舔弄。
射过两次的性器半软着,秦徐说不出话,身子软得一塌糊涂,乳尖却骄傲地挺着。他索性将腿完全打开,颤抖的双手揉着韩孟的头发,曾经肖想过无数次的情形却并没有出现他想粗暴地将韩孟按在自己胯下,顶进韩孟的喉咙,操弄得韩孟无法呼吸,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连用力扣住韩孟后脑的力量都没有。
手抖得厉害,只能一下一下地抚弄韩孟的头发。
挫败的感觉从脊椎升起,羞耻仿佛有了实质,像蚂蚁似的啃噬着心脏。
然而尾随而至的快感却将羞耻与挫败扫荡得纤尘不剩。
韩孟握着他的性器轻重正好地套弄,舌头从他左侧腹股沟舔舐到右侧,又含住阴影里的囊袋亲吻吮吸,甚至发出夸张的咂嘴声。
他周身就像过电一般,麻得已经不属于自己。
性器再次硬了起来,这一次,他射在韩孟手上,而韩孟以正面操干的姿势,射在他身体里。
热液从腿间流出时,他将脸埋进手臂。
清理花了一番工夫,韩孟要抱他到床上去,他坚持自己走,结果还未迈出浴室,就一个踉跄,摔进韩孟怀里。
韩孟笑着吻他的额头,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接吻。
酒醒之时,已是次日上午10点多。
秦徐坐起身来,茫然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韩孟他们住的是标间,平时各睡各的床,就算相互用手解决,也从来不会同床共枕。
他捂住额头,夜里的疯狂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涌来,他猛然睁开眼,方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
他试探着动了动身子,迟到的疼痛激得他背脊一麻,韩孟醒了,睁眼就对上他略显狰狞的表情,眸光一驻,旋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沙哑地喊:“草儿。”
他往旁边挪了挪,想发火,又觉得此时才发火显得小气又卑鄙如果真不愿意,为什么夜里不发火?为什么夜里不抵死挣扎?
欲望积蓄到某种程度,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做完了才觉得自己应该拒绝,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况且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也爽到了,而且是从未体会过的爽。
这么一想,脸就红了,耳尖也热得难受,像要起火似的。
韩孟也坐起来,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身上,在他鼻尖上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