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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调整过来。
“这是不是那种,想用我在意的事物分散我注意力的情况?电视剧里经常这样演得,”她歪着头,思索。
陆迁和没有说话,只是招呼过来一个人,是站在一旁的一位男性,长得很健壮,个子也很高大,为排行第九的丸子。
他让丸子使用出异能『钢铁身躯』
丸子的身体立刻变成了钢铁一般的灰色,泛出光泽。
岑言不明所以,警惕地看向这位肌肉boy。
“你看着,”陆迁和却转头这样对她说道。
随后只见丸子朝着她相反的方向走去,刚走没几步,身上的钢铁色突然消失,变成正常的肤色。
岑言依然满头雾水,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
陆迁和慢慢将身子回了过来,仰头看着她,面露讥讽:“这是至今为止最强的异能『神之领域』,在范围之中的所有异能者都无法使用异能,并且自身对所有攻击疫无效。”
岑言一怔,几乎能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这样的感觉让她莫名有些不适,像是喉咙中卡了一根刺,连带着呼吸的节奏都变得乱七八糟。
果不其然,陆迁和接着说道:“这便是世上第一个异能者的异能,而这个人,就是简离。”
他似乎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可岑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已经意识到了更为严重的问题,站在原地,手脚冰冷。
显然,暗肯定不是对她这个没什么威胁连异能者都不是的人感兴趣,所以只能是为了对付简离才找上的自己。
这样的想法让她一下子有些慌了,手心开始冒出些许冷汗,她用指甲掐了掐掌心的肉,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成为简离的累赘啊……
她望了一眼前方小巷,紧跟着立马抬起脚,眨眼间已经在旁边的墙壁蹬了好几脚,想要趁现在还没人反应过来直接跳向刚才那钢铁男就走过去就恢复原样的地方。
那是肯定就是简离异能的范围内了。
若是他们不能使用异能,那对她来说,想要逃脱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看着越来越近伸手便能触碰到的地方,突然一股怠惰的倦意从
头顶传到脚下,她身子一下没了力气,眼皮也越来越重,她努力想挣开这种像是要将她吞噬的无力感,但却只能感受到身体在不断下沉,最后被谁轻轻接住。
“简离……”她已经快没了意识,轻轻唤了一声。
但听到的却是陆迁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冷地,带着一贯的讥讽:“你和他,就错在太过自信,都以为自己能将对方保护的很好,可惜,也正因为这样,才被钻了空子。”
她连反驳的话都没能说出,便失去意识,陷入沉睡。
而一旁刚用了异能『睡意』的张狗蛋一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模样,他对陆迁和语重心长地说道:“首领啊,这控制我身体使用异能也太突然了吧!就不能给我说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吗……现在感觉每根神经都要炸开了。”
陆迁和瞥了他一眼:“就你这反应,能跟得上吗?”
张狗蛋一脸的挫败:“居然无法反驳……”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信心。
“不过抓到了这个女人,也算是将那位的弱点捏在手里了,这样一来他肯定不会为协会那边做事了,那这次大战我们稳了啊。”
陆迁和有时觉得这个人真的是过于天真了。
但他没接话,只是淡淡地吩咐一旁唯一的女性灵灵:“回去把她的记忆消掉。”
灵灵的异能是『剥丝』,可以剥除人脑海中的记忆。
而那个她指得自然是此时被他抱在怀里的岑言。
不得不说,他以一个七岁小孩的身高抱着个虽然也很矮但好歹也有一米五的岑言,看上去还是相当滑稽的。
其余三个人愣了愣,面面相觑一阵,都没想通为什么要消除这个只能算得上是个人质的人的记忆。
不过很快他们就不再疑惑了。
毕竟他们首领一向是组织的大脑,这样做肯定有他的想法,照做就ok啦。
由此可见,有地位的人真的太占便宜了……
这种情况也不会有人想到他们首领只是单纯的,相当单纯的,不想要这个人质留有和人质男友的任何记忆罢了。
就和他今天本来也只是单纯地来这里看着简离如计划中一样阻止两方之间的交战,结果却看到两人手牵手的逛着街,那个时候瞬间有种道不明的情绪窜上心间,让他立刻做了这个计划。
将她夺过来。
这已经成了整个计划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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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言觉得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服,整个身体都被熟睡后的神清气爽填得满满的。
以至于此时飘荡在脑中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啥,现在是什么时候”这接连的几个问题她也自动当做了睡醒之后的恍惚和迷茫。
可好一会儿后都没能想起。
这样的情况就让她觉得有些不妙了。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现在的感觉,大概就是脑子空荡荡的,虽然能对一系列正常的事作出相应的反应,但对于自己的认知却是一片空白。
她立刻想到了一个词,失忆。
接着她又想到了一个词,车祸。
毕竟电视剧里伴随着失忆的总有车祸啊。
但很快她便否定了这想法,因为身体状态相当的好,根本没有一点车祸后受伤的迹象。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迷茫了。
好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嗯……西装被倍儿棒的身材撑了起来,相当有气势的样子,脸也很帅,眼睛还是像是海一样的蓝色,眼控福利啊!
可是这个人……是谁?
“嗨,”她友好地招呼了一声。
“先生你认识我不?如果认识的话,你知道我是谁吗?”然后立刻切入正题问道,“我好像是失忆了。”
这个人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向她,也不知道到底在看啥,很是专心的样子,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将这份专心打断。
就在她已经在打断不打断间徘徊了好几个回合后,这个人终于说话了,他声线偏低,听起来很有磁性:“我知道你失忆了。”
岑言笑了笑:“看出来了,你一点都不惊讶。”
陆迁和心想。
那当然,好歹他也是促使这场失忆的罪魁祸首啊。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他在岑言昏迷的几个小时中已经暗爽了很久了,就像个抢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小孩一样,心情是无比的畅快。
只不过畅快归畅快,可能也是因为太畅快的缘故,让他完全没想过该怎么面对醒来的岑言,所以现在不知为何有点紧张,还有点心虚,她所问的这些问题也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