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顾彦宁一定会是我的
君丛雪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却被顾彦宁抢先一步,“唐维,你可以走了。”
唐维撇嘴看了他一眼,便对君丛雪眨了眨眼,微笑着摆摆手,然后离开,“嫂子,那我走了。”
唐维离开后,办公室内只剩下君丛雪和顾彦宁两人,气氛一下子又回到了解放前。
“顾......”君丛雪刚想开口,门又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董炎。
董炎对着君丛雪微微颔首微笑后,便走到顾彦宁面前,将一份文件放到桌面上,“总裁,郑总想要见您。”
“好。”他一边应着,一边起身。
余光瞥到他起身,君丛雪也跟着起身,只见他走到她面前,说,“下班自己回家,可以吗?”
“嗯。”君丛雪点了点头。
“家里的钥匙带了吗?”顾彦宁又说。
“带了。”
“晚上不用煮我饭了。”
“好。”
“我可能很晚才到家。”
“嗯。”
顾彦宁直直看着她,脑子在高速地运转,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想要再说几句。纵使多气她,她多不爱他,他也想要多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想要多看到她在他身边的样子,想到整个下午都会看不到他,他的心就有点小空虚。
“总裁,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一旁的董炎忍不住提醒着,因为顾彦宁是个非常守时的,对工作非常严谨的人,他生怕事后顾彦宁责怪他没提醒他时间。
却不料,顾彦宁回头瞪了他一眼,他一头雾水,他想抱头仰天长啸,他到底做错什么?
“路上小心。”君丛雪笑了笑,还为他整理了一下歪了的领带。就在这一静谧的时刻,他们之间的那道坎儿在慢慢地消失。
“嗯。”
顾彦宁离开后,办公室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无聊得转起了钢笔。有某一刻,办公室黑色色调的设计让君丛雪觉得有些许压抑,甚至乎,她连翻找‘美人的眼泪’的欲望都没有了。
这个宽敞的空间里少了一个人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应,她一个转头,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感受。
于是乎,她打算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人。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她缓缓松了一口气。
收拾好东西,她先去了个厕所。站在洗手台旁洗手时,她一个抬头,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你知道吗?我跟彦宁是大学同学,他的所有过去我都了解,我们的感情之深,是你不可触及的,而你,不过是突然插足进来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丑。”cindy透过镜子看向她,眼里有着蔑视。
“别以为你是什么凌氏集团的大小姐,你就自认为你有资格站在那么耀眼的他的身边,可别忘记了,凌氏有现在这般成就,都是因为他,没了他,你们什么都不是!”
“所以,认清你的位置,管好你的一言一行,站在他身边的,只有我,我告诉你,虽然你现在是他的老婆,但我了解他,他不会喜欢上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君丛雪干笑两声,没有看她。走到旁边的吹干机吹干残留在手上的水珠后,便想绕过她走出去。
可cindy却不会如她所愿,“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掩盖他不喜欢你的事实,别以为那几张纸就能拴住他!”
cindy先她一步将卫生间的门摔上,还拦在门前,阻止君丛雪的动作。
“你到底想怎样?”君丛雪显得非常不耐烦。
“我想怎样?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别妄想着母凭子贵,你玩不起!”cindy眼里划过一丝嘲讽。
“如果他是属于你的,我怎么抢都抢不走。”君丛雪也不甘示弱,“有空就跑来烦我,怕不是......你那所谓的爱情,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本来今天她的心情就不太好,这个叫cindy还没脑子地来烦她,那就怪不得她了。这事要搁在平时,她兴许不会去搭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cindy瞳孔一缩,君丛雪的话,正是她一直不想去面对的,她一直在付出,可顾彦宁却晃若不见。
“我说你也够可怜的,身为一个有知识有颜值的女人,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如果我是你,明知道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去死追,紧咬不放。”
“你不懂!”cindy像发疯一样冲着她大吼,“他对我的好,是别的男人给不了我的。”
“都是因为你,现在他对我爱搭不理,我们变得比陌生人还要陌生。”说到这,cindy突然大笑,“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我们还是少些往来,免得丛雪误会,文件什么的,差人送上去即可。”
听到她的话,君丛雪的心有些微颤动,没想到,顾彦宁默默地做了这么多事情。
她看向cindy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可cindy却因为她的这个眼神而彻底爆发了,“你在可怜我?我不需要,不要用那种看乞丐的眼神看着我,你不配!”
说着,趁君丛雪不备,她大力地将她推进厕所间里。君丛雪一个不稳跌坐在厕所上,反应过来后她迅速开始反抗。
可cindy怎么会给她机会呢!只见cindy一记手刀落在她的后颈上,cindy在国外学过几年武术,下手快狠准,君丛雪还来不及反应便昏了过去,任人摆布。
手起手落,这一切如行云流水般流畅,看着昏迷中的君丛雪,cindy嗜血般地勾起嘴角,还抬脚用力踹了她两脚。
她用手捏起君丛雪的下巴,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也不过如此。”
说完,她狠狠地将她的头甩向一边,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君丛雪两个巴掌,以解心头之恨。
“顾彦宁一定会是我的!而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接着,她找来了一把地拖,并将君丛雪所在的厕所间和隔壁的厕所间的门都关上,把地拖的长木柄放在两个门的小铁勾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会心一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包包里拿出化妆品,开始补妆。
半个小时后,她才关门离开,离开时还不忘从楼梯间拿过一个写着“正在维修,闲人免进”的黄色告示牌,放在厕所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