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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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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辛苦的,没必要那个劲,你想欣赏的时候就瞧瞧我的。”

细想,这个方法确实挺不错的,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负重,背沙子,脚脖上拴石头,给他多少钱都不干的买卖,

“我现在就想欣赏。”

几乎没有犹豫的接下这句话,他已经想看好长时间了。

邵寇心底好笑,这个熊孩子,就惦记着这点小九九,前几次提,他不乐意,这次嘛,勉强可以奖励你点东西,本来以为他睡醒了会炸毛呢,这家伙又没喝酒,竟然忘了个光。

但其实,某些人只当是梦,梦里的一切再惊心动魄,到了清醒后的现实里,都是一文不值。

没必要留恋的,自然就不会记得的清楚,边牧只随心所欲,他想什么就干什么,欣赏羡慕的神情纯粹又直接,不会提前考虑你是否会不开心或不愿意等等,他认为的交流也许不那么复杂,却因人而异。

“吃完饭,我给你做回模特,行吧。”

溢于言表的兴奋一闪而过,边牧搭在餐桌上的手指互相磨搓着,然后点了下跟小混蛋同款的头,毛茸茸的特别想让人摸一把。

邵寇头一次见着他吃饭这么积极,苦瓜嚼了咽也没嚷嚷难吃,可见这个条件的诱惑力有多大。

一小碗粥,几筷子拌山菜,吃着还挺开胃的,撂下水杯,摩拳擦掌的冲着旁边的男人一扭下巴,“走?”

如果想要拉近两个人的距离,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出糗,或者身体接触,那样能让你们之间产生一个独一无二的秘密,某一天处于一片熟识的朋友中,他的眼神掠过你的时刻,脑中会自动的形成特殊区域,然后,你就成了他需要照顾,并且密切关注的对象。

“嗯,走。”

桌子都不拾,直接奉命上楼,画室里的灯依旧亮如白昼,邵寇却觉得不舒服,皱眉看着他整理画具,“不能拉开窗帘吗,眼睛长时间对着这种白炽灯很容易患病的。”

白天还要拉这种厚重的漆黑窗帘,很奇怪的。

他没注意到,边牧的手停顿了一瞬,继而才坚定的回答,“光线太亮,容易影响色差,我喜欢这样。”

我喜欢,你管的着?

好吧,我是个操心的老母亲。

他没再说话,看着边牧拾好东西,距离他一米的地方支上画板,眼镜的镜片反射出冷冽的光,抬头看向他的目光也专注且认真,“我先征求你的意见,暂时的构思是侧脸以及一半的身体,你同意的话,就脱衣服,站着就行,累了可以把腿踩在椅子上,但不能坐下,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画稿是归我所有,展览的话,会另外征求你的意见。”

邵寇不觉得这样的的他是陌生的,每个人都有一项自己热爱的事情,来缓解忧虑,很显然,他的爱,他的郑重,都给了画。

“我同意。”

这时候还需要说什么累赘的话吗?直接脱衣服就成,先脱了裤子,然后是内裤,昨天晚上才在一个床上翻滚过,自然是没有害羞这种成分的,毕竟他是坐在上面的人。

边牧以一种正规的裸模眼光看他,还是觉得完美的无可挑剔,这种健壮美,特别的给人能量,就是一种用不完的劲儿,包括腰间的疤痕,给人无限遐想,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空调轰隆的,两个男人,一个衣装整齐,一个浑身裸赤,但戏剧的是,光着的男人表情随意又带着股漫不经心,而画板后面那个白色身形却很紧张,每一笔都要仔细比对,决不能出现任何错误,否则就是浪时间。

手眼的配合要相当默契,直到深邃的轮廓初现,左边是他,右边是自由的随意泼墨,男人生来也是一半的,等待着,另一半的倾心和真情。

时钟滴答着不停,邵寇趁他不注意,低头看看自己的那没用玩意儿,个没用东西,这时候不展示一下你的独特魅力,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到了边牧宣布结束,让他穿衣服的时候,那东西还是没动静,邵寇只好放弃,美男计,失败。

“我看看,大画家的杰作。”

边牧突然就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包括他,这是他一个人的,挥手打断他,“我再处理下,你先出去。”

靠,过河拆桥就是你这样的,小心脏瞬间就哇凉哇凉的。

边牧自己又在屋子里磨了一个小时,这幅画,是以一个男人突破喧嚣而来,眼神锐利无比,仿佛一只猎豹,随时等待着捕捉猎物。

下面一行题字,破浪者,唯快可击。

而,他不知道的,其实他自己,就是那个男人的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邵寇:我是破浪者,但,那个唯快可击是有什么暗藏的意思?

边牧:大浪袭来,你这个身形的绝对可以打破常规,以快速的行动一一击破。

邵寇想吐槽:浪里飘来许多个乌龟蛋吗?还用的着击破?

边牧扶额:文化,意境,你自己想象。

邵寇:嗯,我觉得,可以理解成,浪推着我,然后,我的右手要更快,才能刺击到你的放大关。

边牧:你实话说,你是个老色鬼吧?

第46章大帅

而,他不知道的,其实他自己,就是那个男人的猎物。

对待猎物应该伺机而动,邵寇采取的方法是温水煮青蛙,小画家的性格就不是那种能一击即中的,所以,需要耗大量的时间和力,他的心理是这么平衡的,可,谁又知道,那其中有百分之多少是真心,百分之多少是为了其他?

反正邵寇很投入,这种没有结局的过程,更让他能看得开,每个人都会死,那难道就不活了吗?很现实,还是会继续活下去,人生嘛,就是这样,逼着你走完最后一程。

扯远了,在楼下的邵寇倚着桌角神游一会儿,出去继续翻地,玉米的种子直接种里头埋上就成,再种点小油菜,小白菜,小葱整一茬,老远瞅着绿油油的,隔壁的大爷做了点肉皮冻,送来一铝盆,让他放冰箱里蘸蒜酱吃,邵寇拿着回去,想着小画家爱吃面食,那就弄点儿撒尿包,好吧,恶劣的心思还是很重的,明明就是灌汤包。

擀了半发的面皮,肉皮冻和馅儿,放了点子母酒,甜面酱,小磨香油,最后放白糖,腌好的瘦肉剁碎,一起制成馅,外头的火烧着,弄个大笼放上头,屋里捏个菊花褶子,挨圈摆屉布上,蒸气呼呼的涌上来,邵寇盖好,看了眼时间进屋去做菜,冰箱里拿条偏口鱼出来炖汤,白白的放点枸杞,嗯,再炒个辣子鸡丁,来点辣的胃口好,凉菜就黄瓜干豆腐丝吧,黄豆芽再不吃就都老了,多洗了几遍,用肉丁和香肠炒,香味远远的就飘出去,画室里的边牧修改完,低头出来,站在楼梯扶手上看他,狭长的眸子眯成条缝,鼻子嗅嗅,真香。

说,这人身上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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