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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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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的都对。”

客厅里的光还没移开,边牧冲着他哼哼声,扭头坐下,后头的男人低调的又看了眼他的背影才放心的进厨房,嘴角扯开的弧度预兆着此刻美妙的心情,只要他快乐,那么,说他什么都无所谓。

“哈哈哈,现在流行大脸,你看我,是不是脸也挺大的?”

真是奇葩,还有人自称脸大?

边牧认真的给他解释,“张爷爷,不是这个意思,有内涵的,说人脸大,意思就是这人厚脸皮,您是吗?”

哦?老头一生与花草林木作伴,为人有点愚讷,属于真佛系,听了小朋友的话,还是哈哈大笑,“那我可不是,脸皮薄着呢。”

邵寇端两碗汤,菜还没做呢,干脆就涮锅子吃吧,简单,餐桌自带的电磁炉,放上三个小锅,洗点茼蒿和油麦菜,娃娃菜放盘子里,肉片有刨完的,羊肉的,牛肉得现切,虾滑是成盒的,上回买的什么阿根廷大虾,都码好盘端上去。

“吃锅子吧,您吃辣吗?”

边牧又斜他,过分啊,为啥不问他,他上回不想吃辣,这回想吃了。

老人家还没开口,他抢着表达意见,“我要辣的。”

嘿?早上的姜汤都给你辣出来鼻涕泡了,还要吃?

“你不嗓子疼吗,别吃了,我给你弄海鲜的。”

邵寇直接否决他,小心把胃给辣坏了,得不偿失。

“不要海鲜,那我要微辣的,行不?”

你看我这么萌,请给我微辣,好喵?

“不行,你再墨迹就给你白汤煮着吃。”

身体最重要,你自己都不看看自己那个白斩鸡的小体格,说感冒就感冒,一点疫力都没有,说啥都不成。

老头听了也在旁边附和,“是啊,你小子别吃辣的了,来,我也要海鲜的。”

邵寇完全不看他殷切哀怨的小眼神,麻溜的去整,“成,马上就好,”

一个锅里熬上海鲜汤,一个锅里少放点辣椒弄个微辣的,把鱼剔骨剁碎,加姜汁,食盐捣成鱼泥,加点薯粉,挤成小圆球摆的满一盘子放冰箱冷冻成型,鲜牛肉顺茬切,再切点汆好的牛肚,干豆腐和午餐肉,食材差不多了,就准备调蘸料,红方和韭菜花,耗油,豉油,泡椒,芝麻酱,还有一个他独门特制的辣椒酱,成吧。

拿水壶给小锅里添上汤,蘸料往跟前一放,开造。

“小伙子,够了,够了,快坐下吃。”

邵寇给边牧把火打着,站直了说,“行,你们先涮着,我再弄点小饼。”

热意腾腾的厨房里,小薄饼一张张的出锅,三黄鸡把骨头拆了,只留着肉撕成条,黄瓜胡萝卜切丝,甜面酱备好了,其实应该再炒个醋溜豆芽,算了吧,应该够吃。

老头吃饭很随意,看见小饼的时候才两眼放光,所有的节气里,他最喜欢立春的那一天,因为,可以名正言顺的吃春饼喽。

也就手掌大小,拿一张挨个把菜和肉都铺上头,舀勺甜面酱一淋,入口嚼劲十足,好吃,这种混合在一起的味蕾就是舒服,连吃两个,邵寇见着赶紧站起来进厨房。

边牧不知道是好笑还是怎么着,反正语气是相当的灿烂,“张爷爷,你尝尝这个鱼丸,现做的,好吃。”

别着急吃饼,一会儿有更好的东西呢。

不大会儿,邵寇端着一盘子醋溜豆芽,一盘子香辣肉丝撂桌上,于是,老人家的眼睛更亮了,这一顿饭,吃的大满足。

三人都拍着肚子下的桌,老头说啥也不让他俩上山去干活,就搁家里歇着,他自己上去就成,劝不住,就任由他拍拍屁股走人了,临走前告诉邵寇,晚上领着人回来吃饭,怕今天干不完,住一夜,明天继续。

邵寇答应完就去刷碗,边牧靠冰箱上调戏他,“哎,你是不是故意眼馋我,你自己吃微辣的汤,给我海鲜的。”

他可是趁着他去炒菜的时候把他锅里的煮着的东西都给捞着吃了,而且,还是蘸的他的料,辣辣的爽。

“你起来,别往冰箱上靠,凉。”

怎么想的,身子往冰箱门上倚。

“我热,需要凉快凉快。”

不能发烧了吧?

邵寇擦干净手,走过去揽着他,用手心贴在他额头上试探。

“你手凉,拿走。”

边牧后无可退,用拳头杵他肚子那一下,结果这人一动没动,你是兵马俑啊,石头做的啊?

确实,手太凉,测不出来,邵寇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下滑,一直到他腰那,用力一提,使得他整张脸都抬起来,邵寇注视着他的眼睛低头,两人的额头碰在一起,彼此眼里的视线变的焦灼模糊,但呼吸却交织再交织,小画家的气息是一种特别干净的奶香味,而邵寇的就是一种雄性荷尔蒙的老男人味儿,边牧没说话,邵寇也没说话,秒针滴答不停,厨房里的油烟还没散干净,油烟机嗡嗡嗡的似乎阻断了什么,或者是后背冰箱的凉提醒着什么,邵寇感觉自己的腰也被眼前的人儿给环住,然后是嘴角邪邪的勾起,暧昧又无情,“我以为你要强吻我呢,那可就玩大了。”

邵寇的手指瞬的攥紧他腰,口气变成放肆无边的模样,“你说我手凉,那我就换成不凉的,那,如果你想感受一下我嘴唇的温度,也是可以的。”

说的像多大的赏赐似的,谁稀罕。

“不用,人体体温计,测量结果怎么样啊?”

原来他知道这是在测量额头的温度啊,以为他没常识不知道呢。

邵寇松开他,焦距变得清楚,看清他眼底的玩闹后,有点不是滋味儿,不过,也正常,谁能往那个方向想呢,他也是巧合吧,呵,遇上他,就是个巧合。

巧合,不会一直都有的。

“没发烧,你可能有心火,我给你泡朵菊花去去火吧。”

春天火大,得适当的减减排。

这时候该唱一曲心火烧,心火烧,心扉啊,关不住了…

边牧看着他转身去翻菊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舌头顶着后槽牙一股不信邪的劲儿,这个男人,有点儿意思,他的狐朋狗友一大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差点对着个陌生人敞开了心扉,在一段无论什么关系中,一旦,他不处于主导地位,那么,总会有被别人伤害的一天,这是他从小就总结出来的护身大法,对别人不要有期待,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邵寇烧开水回头的时候,这人已经无声无息的没影了,又去干嘛了?

顺着楼梯过去,果然直觉是对的,茶室的门开着,午后的阳光温存的缱绻在他左右,里面的男人后背挺直,手中一串念珠缓慢转动,无欲无刚的声音平稳无波,一切都很正常,又太不正常,邵寇把空调打开,门关上出来,他不知道这个小画家又怎么了,但看得出来,是因为他才陷入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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