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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亲口说他们真在一起过???
那种倍加珍惜的东西被玷污的恶心和躁怒,让他抓狂,抓狂到自虐。
齐然胸膛起伏,喘着粗气拨通周饼电话,然后按了提键,把听筒对着门缝大声问周饼:“刘宏基走了没?”
周饼说的又急又快:“你还没到?刘宏基是谁?哦……你叫刘宏基,在呢在呢!我把他拉倒商业街来了,哥你快回来,我特么要顶不住了,这人真是你男朋友吗?”
齐然听见屋里总算安静下来,心如擂鼓的说:“是!”
电话挂断后,屋里屋外安静到了极致。
齐然转身往外走,启动车子走了。
司小年拉开被砸的凹进去的入户门,只看见了一个车屁股。
……
“……这人真是你男朋友吗?”
“是!”
撑在门框上的手,掌心糊了一片血,手背青白带紫,两条胳膊不规则的抖动着,司小年眼睛像着了两团火,烧的要看不清东西了,他走向扔在院儿门前的自行车,跨.上车向着刚走不久的车狂追过去。
电动汽车停在商业街入口的停车场,齐然拨通周饼电话:“商业街入口,人带过来,……再带一桶爆米花过来。”
商业街主路与去往蔬菜村的岔路相交,齐然盯着交叉路口许久,瞪的迎风流泪了也没看见司小年出现。
他刚才按提让司小年听他和周饼的对话,只为了让司小年赶紧从屋里出来。
现在他怕了,刚才司小年把自己关在屋里子离拼命的砸东西,不出来,不对他发火不跟他打架,自虐一般一个人砸东西生闷气。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太矫情了,还有什么不知足多少人喜欢的司小年如鸡是他的。干嘛非要整这么一出去证明司小年在不在乎他?爱不爱他?
最后证明的结果不管是司小年爱他,还是不爱他,他扪心自问都不会跟司小年分手,以前没遇见就算了,现在到手了,司小年就算不喜欢他不爱他也别想走了。
刚才又看见司小年那样……他妥协了,太心疼了。
去他妈的变态狂!去他妈的真不真心!他真心就够了!他一个人玩儿命的爱还不行吗?!
“哥!”周饼远远的喊了一声。
齐然不想转头,转头能看见周饼也能看见刘宏基。
周饼和刘宏基并排往背对他们的齐然身后走,与此同时,把自行车当飞机开的司小年也从岔路口拐上了商业街的主路。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和文章内容严重不符啊。()
最近几天,有多少肝都气炸了,深知情绪管理有多重要,但也只是知道。这几天的文多少会受到影响,等过几天恢复了,在回来修改。
谢谢各位大大的不离不弃,鞠躬!
请假条:7月10号断更一天,明天补上。
☆、当鸟了
白色棒球帽、白t恤,黑色短裤,黑色帆布鞋在齐然眼中疾行出了一道黑白色的残影,自行车道上的司小年有如疾风过境般刮过,气场全开,气劲逼人。眨眼间自行车停在商业街入口,司小年从自行车上下来直奔他这边。
距离十几米远,齐然甚至听见了共享单车“咔哒”的上锁声,心脏莫名的抖了抖。司小年人中以上全部隐没在白色帽檐里,他太久没见过这么陌生的司小年了,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十分陌生,好像回到了他们刚相遇的三月,春季友谊赛上人群中的司小年格外亮眼,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那颗星,但也十分不好接触,冰冷又疏离。就如现在这样。
刘宏基站在齐然侧后方,看齐然背靠在栏杆上纹丝不动,公狗腰下陷出一个让人遐想的弧度,修长手臂末端插.进裤兜里,这个动作让休闲裤.裤腰处绷得更紧了,显现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双腿交叠长长的伸出去.
他的目光从齐然发稍一寸寸掠过直到脚尖,再循环到脸部,盯着齐然四分之一侧脸看的痴迷,声音轻柔的叫:“齐,齐然。”
齐然蓦然回神一个激灵,冰冷的司小年看的他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他冷脸转头向后看,刘宏基已经把爆米花递到他面前了,他又瞅周饼。
周饼无奈一摊手:“他敲开门就说‘我找齐然,我是他男朋友。’我擦!我吓傻了好吗?衣服裤子没换抓了手机就把他拎出来了。”他说完上下拍着家居大裤衩和背心,又抬脚让齐然看他脚上的拖鞋。意思就是他没钱买爆米花,爆米花是刘宏基买的。
齐然木然接过刘宏基手里的爆米花,他是想用爆米花哄哄司小年,如果这里有独一居摆两只烧鹅出来肯定比爆米花管用,但是这里没有独一居,只能试试爆米花了。他从栏杆上直起身迎着司小年的方向走了两步,听见身后脚步声,他喝止道:“不许跟着我!”
刘宏基表情受伤:“我……”迎着齐然走去的方向,一眼看见司小年,眼神和表情立刻没有了无辜又受伤的样子,目光狠厉的仿佛下一秒会扑上去徒手掐死司小年一样:“他怎么来了,齐然?!”
周饼按住还要往前走的刘宏基:“齐然也是你叫的,不是我问你,你谁啊?”他指指气势汹汹走向齐然的司小年,“看见没,那才是我哥男朋友……卧槽,怎么回事?!”
刘宏基也忽然喊了一嗓子:“放开他!”
再看齐然,伸手递到司小年面前的爆米花桶,被司小年扬手打翻,在空中翻了几个滚的爆米花桶,制造出一场漫天下爆米花的甜蜜场景。
齐然并没有多惊讶,毕竟他也没少挨拾,但还没等他说话,司小年上来揪起衣领就是一拳砸在他下颌,依旧是在家里后院儿挨打的那个地儿,第二拳叠加后,擦掉了皮。
齐然哼都没哼一声,老老实实的受着。他两手抓住司小年的手腕,翻转手腕向上,司小年两个手心因为在土坡上被砂砾摩擦出的大片伤,因为长时间抓着自行车把用力又出汗,此时不出血了,但糊烂一片,每个手心都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伤。
齐然心疼的恨不得把司小年按地上揍一顿,但没等他动手,司小年抬膝盖顶在他胃上。
齐然瞬间蜷缩成一只虾米:“啊!……你真舍得……”
这时周饼终于发现情况不对了,这俩人根本不是想撒狗粮,是想来一场暴力教学!
刘宏基挣脱周饼的钳制,跑过去扶齐然,齐然他是扶不动,搀都馋不起来。于是直起身要揍司小年,结果被司小年一脚踹出去几米远,在地上滚了半圈,蜷缩成了齐然同款姿势。
齐然一手撑地,侧歪头仰视司小年,五官扭曲,额头暴起青筋,问:“打爽了吗?”
司小年刚要上前,周饼跑过来挡在齐然身前:“小年哥小年哥,怎么了?干嘛动手?”
司小年看见周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