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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单老刁,本名李钊,21岁,和温诺同龄。
下路c位糖醋鱼,本名孙思奇,22岁,是队里年龄最大的;辅助果果,本名秦俊杰,19岁。
中单shadow,本名刁阳,还要三个月才满18岁,是队里最小也最爱操心的。
还有教练曾文华和经理贺翔,教练是cfv退役的老队员。
程又青听着温诺一个个介绍,心里产生一种见温诺娘家人的荒谬感。
介绍完队友,温诺又重新介绍了一次程又青。
程又青不自觉地捏紧手,在温诺一本认真地介绍的时候,他有一种承诺了温诺什么事的错觉。
事实上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他还是很懵的。
吃的上桌之后,温诺戴上手套,用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剥了几个虾肉出来。
程又青看得咋舌,就见温诺把装在小盘子里的虾肉往郁臻面前一推,“给你吃。”
“他对虾过敏。”程又青说着,就要把盘子推回去。
温诺却直接把他面前的空盘子拿过来,“那你吃吧。”
他都已经把盘子换过去了,程又青还能说什么。
心情复杂地把盘子里的虾肉吃完,程又青意犹未尽地看了眼那盆小龙虾,虽然还想吃,但剥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
程又青边吃着其他的东西,边听温诺的队友们聊天,听到兴起,甚至连吃的都顾不上。
等到回过神来,一低头看自己盘子里又是满满一盘虾肉。
程又青转头看温诺,他还在一脸淡定地剥虾。
温诺见他发愣,下巴点了点他的盘子催促:“赶紧吃。”
“你别给我剥了,这些够了。”
温诺不太相信地看着他,“真够了?不够可以再点。”
“真够了。”怕温诺真的再点一份,程又青赶紧说,“你还想我吃小龙虾吃到饱啊?”
“那行,你想吃我再给你剥。”
程又青埋头苦吃,遮掩有些发烫的脸。
托温诺的福,一份小龙虾有一大半被程又青给吃了。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是程又青和别人一起吃小龙虾,吃得最满足的一次。
吃完散场的时候,程又青告别的话还来不及说,秦俊杰就把温诺推到他面前。
“小学弟,你和队长顺路,队长就交给你啦!”
也不知道是秦俊杰的力道大了,还是温诺顺势装的,秦俊杰这一推,他就直直朝程又青倒去。
程又青无奈地伸手撑住温诺,“你们不是一起坐车回基地吗?”
秦俊杰摆摆手,“车太小坐不下队长,明天早上没训练,回家回基地都一样。”
程又青:“……你们来的时候怎么坐的?”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小学弟再见,郁臻弟弟再见!”秦俊杰说完,扭头就溜。
其他人速度比他还快,先上了车,经理贺翔一看人齐了,开车就走,留程又青撑着温诺看着车尾瞪眼。
眼见人都没影儿了,程又青叹了口气,推了温诺一下,啧道:“你喝的是米酒,少装醉。”
他不说还好,一说温诺就扶着头一脸难受的样子说:“我是敏感体质,有酒的味道就会醉,好晕。”
程又青翻了个白眼,“少来,站好我松手了。”
温诺见他不为所动,就改变策略,对着郁臻说:“臻臻我醉了你哥哥还欺负我,他是不是很过分?”
郁臻点头,扯扯程又青的衣角,“哥哥你别欺负温诺哥哥。”
程又青深吸一口气,拖着装醉的温诺走到车前,“上车。”
温诺直起身,利落地坐进副驾,一点也没有醉酒的样子。
程又青看他一眼,把郁臻抱起来放进后座,给他系好安全带之后才从另一边上车。
“大宝贝。”
程又青刚启动车子,就突然听到温诺这么叫他,差点一脚油门踩到底。
程又青趁车子缓慢移动的空隙转过头登了温诺一眼,“乱叫什么?”
温诺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你室友不都这样叫你么?”
“那不一样!”程又青下意识反驳。
“哪里不一样?”
“就……就是不一样。”程又青脸上微微发烫,好在停车场光线比较暗,看不清他的脸。
然而温诺不需要看,光靠雷达感应就知道程又青脸红了。
温诺勾起唇角,笑得十分温柔,“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你心里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程又青下意识想反驳,却在光亮处看到温诺脸上的笑容时怔住。
车子从出口处稳稳当当地开出去,程又青心里却很不平静。
程又青正想说什么,电话就响了。
手机放在支架上开着导航,程又青没看来电人,直接说:“帮我点一下接听。”
温诺遗憾地回盯着程又青的视线,点了接听。
“你把臻臻带哪儿去了?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见他?”
听到这个声音,程又青想拿手机已经来不及了,眼角的余光甚至不敢放到温诺那儿,不想看到他是什么表情。
温诺一愣,再次看了来电显示妈。
郁欢欢几乎是用吼的,手机连接了车里的喇叭,声音回荡在车里特别刺耳。
程又青皱着眉把音量调小,在对方接连的追问中不耐地回道:“我带郁臻出来吃个饭,你着什么急?”
听到程又青说他们只是出来吃饭,郁欢欢的情绪平稳了许多。
“你把臻臻接过来,就带他去外面吃?”郁欢欢不满地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调料也放得重,你把他接过去就这么不负责任?臻臻在我这儿的时候好歹有保姆做饭,你倒省事……”
不提保姆还好,一提到那个保姆程又青就来气,“我早让你换保姆你不听,她不知道郁臻对虾过敏吗?要不是我接到郁臻电话,他就不是住一天院那么简单了。”
“臻臻不是感冒发烧吗?过敏又是怎么回事?”
程又青在路边临停点把车停下,深吸一口气,忍住发飙的冲动,把手机拿起来关掉蓝牙。
“郁臻是食物过敏导致发烧,不是感冒,你一个做妈的连他为什么住院都没搞清楚?”
郁欢欢讷讷地说:“可是保姆说……”
“她说什么你就信?你有没有点脑子?”程又青每次和郁欢欢说话,都憋不住心里那股气。
“对不起。”沉默一会儿之后,郁欢欢没有因为程又青的态度生气,反而开始道歉,“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会辞退保姆。”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不是我。”程又青疲惫地靠着车座。
很多时候,程又青甚至抵触和郁欢欢说话,因为每次一和她说话,都是在挑战他的耐性。
忍不住想要发火,却又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母亲而不得不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