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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你?”
说罢,陆君南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将杯子放到一边,然后低头含住了奚泽的唇。
奚泽微微启唇,喉间吞咽,含在嘴里的胶囊便被吞了下去。
到最后,很自然地发展成了深吻。
陆君南的身体没有完全压下去,奚泽同他亲吻还需要微微仰头,他嫌这个姿势累得慌,干脆伸手将手臂挂在陆君南的脖颈上,然后用力将陆君南的头压下来。
陆君南察觉到奚泽的意图,干脆顺着他踢掉拖鞋,翻身上了床。
奚泽感觉好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让他无比的安心。
奚泽轻轻一动,陆君南紧跟着也醒了过来:“早上好。”
“早。”奚泽长吸了一口气,身体动了动,腰上使劲,伸了个“懒腰”,“我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啊?”
昨晚跟陆君南抱抱亲亲说说话,后来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慢慢地困意就上来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道,没看时间,光看你来着。”奚泽在他怀里睡着,是信任的依赖的姿态,这种感觉太久违了。
奚泽睡得早,陆君南却是睡不着的,在奚泽睡着后抱着他盯着看了两个多小时。
奚泽虽然睡得不错,但是早上一醒来,就觉得鼻塞好像比昨天更严重了一点,堵得慌,有点难受,他瓮声瓮气道:“那现在几点了?有点饿了。”
说两句话,就忍不住想要吸一下鼻子,奚泽自己也吐槽:“感冒好烦啊。”
陆君南的一条手臂被奚泽压着,他伸手另一条自由地手臂,往床头柜前一阵摸,摸到了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了。”
“我好像睡了挺久的。”奚泽闻言道。
昨晚他们吃完晚餐七点左右,助理的电话是七点出头打来的,随后就是吃药亲吻,反正两人都在床上的时候,应该……不,肯定是没到八点,他迷迷糊糊睡着,应该也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发生的,这样算算,他估计睡了12个小时左右。
“前阵子拍戏那么辛苦,是该多休息休息,补回来。”
“那你呢?你不用上班吗?今天好像不是周末?”
“今天要陪男朋友,旷班。”
奚泽伸手戳了一下陆君南的脸:“大老板就是不一样。你当年当皇帝的时候,也不能说罢朝就罢朝的吧。”
“有什么可比性?”陆君南挑眉。当皇帝,万人之上君临天下,却不是他想要的,相比较,他觉得在现代的生活,比他当皇帝时候好太多了。
又躺了两分钟,陆君南坐起来,“早餐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奚泽鼻塞不舒服,突然想吃点重辣的刺激一下,陆君南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补充道:“你感冒没好,吃点清淡的。嗓子有没有不舒服?”
“那吃馄饨吧……”一听不给吃辣的,奚泽就有些失望,为其难地点了,“加一丁丁辣油可以吧?”
陆君南瞧着奚泽特别想吃辣的表情,退了一步,“行。”
奚泽这才笑了笑。
“加两滴好吧。”
奚泽:“…………”两滴跟没加有什么区别?
“不要啊?那就算了。”
“……要要要,”奚泽嘀咕,“有总比没有好……那多加点醋总可以吧。我还想吃蒸饺。,要猪肉大葱的,不要韭菜馅的。”
早饭很快就送到了。
陆君南抽空跟杨助理联系了一下,简单交代了一下公事。
杨助理一听老板今天又要旷班,差点给跪。昨天就什么都没做,今天干脆连公司都不来了,还能不能好?突然想念曾经的工作狂老板。
老板为了谈恋爱旷班,能一视同仁被扣工资吗?
吃完早餐的奚泽又被陆君南提醒了吃了一回药。
今天他们干嘛呢?
奚泽看看陆君南:“有没有兴趣去博物馆?”
陆君南对于奚泽的建议很是讶异,不顾也瞬间明白了奚泽的意思。
目前在省博物馆内,有大裴相关的文物在展出,奚泽是想去看看,被展出的文物里,有没有他们曾经熟悉的物品,毕竟诚帝的陵寝已经被发现开启过了。
去博物馆的路上,奚泽忍不住问:“你的陵寝里陪葬的宝物应该不少吧?”
陆君南摇摇头,“不清楚。”
那都是他死后的事情了,他死前并没有特意交代过要有哪些陪葬品,只是当初陆清留下的一些小物件,他时常拿出来瞧,还有他画的陆清的画像。就这个,他在预感到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特意跟儿子提过,什么都可以不要,这几样是一定要陪着他的。
“不过枳儿一向懂我的心,想必他也不会在我的陵墓里填满那些身外之物。”陆君南说,“或许墓室里,就只有你留给我的那几样东西。”
“有我的画像吧……”奚泽记得之前看到过新闻的报道。
“这个肯定是有的。”
虽然裴行枳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陆君南对裴行枳的了解确实是没错的。诚帝的陵寝并没有被修得特别辉煌,里面的陪葬物也没有那么豪华,甚至在陵寝被开启后,都不敢相信那是一个皇帝的陵墓。
因为诚帝陵墓里寒酸的陪葬品,专家们甚至对以往通过稀少的史料对大裴的研究结果产生了质疑,可能大裴的生产力和国力并没有他们之前认为的那么强?
“突然有点紧张。”奚泽说。
他们在现代拥有了第二次生命,然后又即将在博物馆里看到和他们曾经相关的物品,那在现在,已经是历史的证据了,很奇妙的感受。
关于大裴展出的文物并不多,事实上发现的也很少,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因为需要修缮和保护,并不能够被展出。
博物馆内,分了好几个展区,每走过一个展区,就仿佛走过了一段历史。
遗憾的是,博物馆内展出的两件与大裴相关的文物,和他们的过去并没有任何联系。
诚帝陵寝里被发现的几件,都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或多或少都有所受损,尤其是从陵寝里出来见光后。博物馆里自然无缘得见那些了。
奚泽有些失望地叹口气:“其实我最想看的是你给我画的画像……”
陆君南看他:“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再给你画。”
奚泽像是被提醒了一般,眼睛里突然发出了光:“你还能画吗?”
虽然因为身体素质的关系,以前的武功是没办法拾起来了,但是画技,只要他还有手,总不会丢。
奚泽拉了拉陆君南的衣服:“那现在回去吧……我好久都没有看你画画了。家里有绘画的工具没?”
“现在就回去?我们才刚出来,你不想再多转转?”
其他的,对此刻的奚泽来说,全部都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于是从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