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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表情和说话的内容、语气却是不那么讨喜。
不过祁浩也没生气,对着他很是大方的笑了笑,只见王德轩面色一僵,甩袖哼了一身,撇头不再看他们,脖子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并蔓延至脸颊。
祁浩以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耸了耸肩,孟奕煊不由抿唇憋笑。
他这还是第一次和王德轩打交道,之前只是从晋玉青和祁浩他们嘴里听说过这么个人。
王德轩是这次比赛夺冠的热门人选之一,在武术单人赛上击败了晋玉青等人成为冠军,讲经赛和家相赛也是名列前茅。
而说到这个,孟奕煊视线扫过身旁另外两人。
团体赛是先按着参赛者最擅长的项目大致分了类,然后依次抽签分队,最大程度的保证每个小队的配置属性均衡。而孟奕煊所在小队简直是最受瞩目,也最具夺冠希望的一队。
除了武技高超的王德轩,在符咒比赛爆了冷门的孟奕煊,目前还没看出啥能耐的祁浩,其余两个人,一个是孟奕煊认识的各方面都均衡较强的晋玉青,另一个是和王德轩名声不相上下的天机门容衍一。
天机门和其他包罗万象的道教门派都不一样,顾名思义,他们专攻命理、天机推演占卜,仅凭这一点就在道教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可见他们如何通此道。只不过因为国家明令禁止为民众进行算命、看相、测风水等活动,所以不为大众所知。
孟奕煊因为男志愿者的事情,综合评分下来并没有拿到第一。
容衍一虽然没有孟奕煊那么变态,但他的表现也十分出色,因此毋庸置疑的成了第一名,在家相赛上也打败王德轩又摘一冠,而容衍一最擅占卜,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他会在占卜赛夺冠,来个三连冠,也是新秀赛总冠军的热门人选。
似乎是察觉到孟奕煊的视线,正在和晋玉青说话的容衍一侧了侧头,和他对上视线,唇角挂着友好的浅浅笑容。
容衍一的容貌就和他的能力一样出色又不强势,温润儒雅,估计在世人眼中比起道士看起来更像是贵公子,他的瞳色是很淡的棕色,却不会让人觉得恐怖,与他注视时似乎所有的情绪都会渐渐沉淀,只剩平静。
回以笑容,孟奕煊转过头,跟着引路的佣人走进别墅大门。
说是别墅,用庄园来形容更为合适。
穿过庭院,来到主别墅的一楼会客大厅,大厅天花板很高,是在三楼地面位置,二楼只是在房间外建了一圈走廊。他们一行70人聚在大厅竟也丝毫不觉拥挤,孟奕煊还看到会客厅后还有一个面积不算小的室内泳池。
别墅的主人是一个颜值在线、身材略走样但整体还算不错的中年男人,他早已坐在大厅等候众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见到众人也起身礼貌的打了招呼,然而众人大多却是神色淡淡,甚至有几个直接拉下了脸,似乎在强忍怒气。
这倒不是他们想摆架子,自视清高什么的,而是别墅主人虽然看似对他们很是尊重,但在二楼走廊却是围了一圈穿着礼服的男男女女,这些人姿势各异的倚在栏杆旁,饶有兴趣的俯视着他们,虽然没有指指点点,但看他们的眼神却是像在围观动物园的猴子一般。
有人忍不住指着楼下质问别墅主人:“他们是怎么回事?”
因为新秀赛的性质,新秀赛主办方既然能够同意在别墅主人家里进行团体赛,肯定也有明确要求过不许无关人员在场,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
虽说之前的单人赛观众也不全是道士,也有无门派的散修居士和信众等,但他们的性质可和这些人不一样。
别墅主人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楼上,明了他的意思,笑呵呵道:“年轻人这么大的火气可不好,我既然留他们在这里,自然不是无关人员。”
他坐了下来,招了招手:“管家,将我的委托告诉他们。”
团体赛的比赛内容不是由主办方提前告知,而是等孟奕煊他们到达现场之后,由委托人亲自告知。
中年男人身旁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恭敬的朝他俯身,说了声“是”,而后直起身子,拍了两下手。一旁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佣人压着一个衣服有些凌乱、垂着头的男子走到众人面前。
“这是摄影师许晓莫先生,老爷欣赏他的才能,前天邀请他来为老爷拍摄全家福,但他竟然心存异心,利用恶灵残忍杀害了张夫人,被我们抓到后拒不承认。
老爷深感痛心与愤怒,因为老爷家中无人懂灵异之事,因此希望各位道长能略施神通,助我家老爷找出这人的犯罪证据,将凶手绳之以法。率先完成委托的小队,我们会送上一个亿奖金,每人。”
听到最后一句,有人小声吸了口气。他们中不乏有为达官贵人做过事的,但这样出手大方的却也不多见。五个亿,可不算是小数目。
孟奕煊看了一眼施施然坐在那里的中年男人,明明死了妻子,却还是微微笑着,完全看不出他哪里痛心与愤怒,不是他刻意在压抑,而是真的没有。
“钱没有了可以再赚,人死了却不能复生。然而就算人死了,我也一定给她一个交代,不能让她就这么白白被害死,所以还请各位务必在明晚0点之前找到他的杀人证据。”
中年男人指了指被押着跪在地上的摄影师男子,“虽然我不懂这些,但想必你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出证据吧。”
管家适时接话:“茶几上的文件袋就是他这些天拍摄的照片,也许能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真的!我根本不会他们说的那些,你们信我啊!”先前一直沉默的摄影师男子猛地抬起头,冲着众人声嘶力竭的喊,他这一抬脸,众人才看到他面上许多乌青,嘴角也破了,从衣领处也隐约看到他身上还有一些伤痕。
容衍一蹙眉:“你们对他动粗?”
中年男人笑说:“我可是文明人,没有动用私刑,只是他想要逃跑,为了抓住他,不得不用了一点武力而已,绝对没有故意虐待他,一日三餐都有照顾。”
然而看他现在被押着的状态,也绝对没有受到好的招待。
“把他先放了吧。”容衍一眼含悲悯的看了摄影师一眼,“即便真是他做的,你们也没有权利这样扣押他。”更何况他们还没证据。
他垂下眼,看向摄影师:“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我们可以帮助你洗脱嫌疑,但也请你不要乱跑,否则我们都帮不了你。”
摄影师激动的连连点头。
无形中,容衍一就成了他们这群人的领导者角色。孟奕煊没有和他抢权的想法,也就无所谓,他们小队中其他人神情也很自然。
其他小队的也许会有别的想法,不过待会分散行动之后也就不必再听容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