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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习惯变成猫待在司俊卧室房梁上睡觉。
不说他根本不睡自己屋,哪个刺客摸黑进屋,会注意到房梁上的猫窝?
当然,他们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可能选择直接放火。
但别说刘荨变成猫的时候十分敏锐,有那么多陌生人的杂乱脚步声立刻就会惊醒。就说他真的睡死了,他睡觉的时候还顶着防护罩呢。
火势一起来,他就算睡成了一只死猫肯定也醒了。
防护卡虽然没卵用,但甩上一打,也足够让他从房顶上钻出来,跳到旁边房顶了。
最终他们的确选择了直接放火,然后守在门窗处,准备等刘荨没被烧死跑出来就砍死他。
然而刘荨当天晚上被青礞揣怀里,带走了。
好吧,上面说了那么多,就算青礞对刘荨再放心,在刘荨心情郁闷的时候,也不可能留下刘荨一人。何况这群人想要逼宫的思想真是太明显了。
刘荨不做个引蛇出洞的计划,都不好意思。
于是一个调虎离山,老虎掩护着一只猫离开了山上,就等着这群人放火烧山,烧出一窝蛇。
那些死死盯着刘荨踪迹的人,死也想不到,刘荨会变成猫跑出来。
嗯,就像他们不知道刘荨怎么逃离皇宫,怎么前往南蛮一样。
刘荨当夜知道这群人真的动手之后,十分嚣张的翻墙进了嫌疑人的院子,亲眼看着这些人谋划,并畅想自己死后的美好生活。
嗯,真有趣,若不是□□包用完了,真的很想送他们一个人一个□□包,把他们炸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
当李昂悄悄带兵进入成都,挨个儿抓人的时候,这群人还在叫嚣皇帝已死,让他不要执迷不悟。
李昂当着他们的面很不文雅的淘了淘耳朵,讽刺道:“你们对皇帝陛下的厉害一无所知。”
他早早的和皇帝陛下定下这条计谋,但得知皇帝陛下还在州牧府邸,而府邸已经被烧着之后,还心慌了一阵子。谁知道一个纸团不知道从哪出现砸到了自己的脸,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他打开纸团一看,皇帝陛下的亲笔书信,“我好得很,正在考虑怎么报复他们”,上面还画了一把点了朱砂当血的刀……嗯,陛下依旧又神奇又调皮呢。
服了服了。
虽然他纵容李家那些人,就是为了让他们去送死。但是送死送得这么干脆清奇,还是让他有一种耻于和他们同宗的不快感。
当然,皇帝陛下安然无恙最好了,不然司俊就该发疯了。
到底谁给他们的自信,皇帝陛下死后,这个势力就分崩离析了?他们是不是忘记了,在皇帝陛下还没有显露身份的时候,这个益州的主公,可是司俊。
司俊还活着,益州就乱不了。
当然,反之亦然。
李昂摸了摸自己饿扁了的肚子。
嗯,当然,他觉得皇帝陛下和司俊一个都死不了。所以,他还是想想下一顿吃什么吧。为了抓人,他都饿了一天了。
第60章
人抓了之后,就是审判和定罪。
都把州牧府的府邸给烧了,这定罪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算和主谋有交情的人,这时候也果断闭嘴。
皇帝陛下就算再仁慈,也不可能放过想要谋害他的人。
现在只是抓人,不是砍人,不过是顾忌前线还在打仗,不想后方生乱。
不过这让他们更加愤怒了。
这群人就是趁着前线打仗的时候,故意拖后腿吧?他们是认为,当司俊脱不开身的时候,杀害了皇帝陛下,司俊说不定会心神大乱,战场惨败?或许他们能联合其他人,把司俊逼走?
对于志在天下统一的人而言,眼见天下太平的时机近在眼前,居然有人这样拖后腿,简直不能忍。必须要严惩这些人,以儆效尤才成。
比如跟着李昂一同偷偷回益州的荀文,连带着对李昂的脸色都不好了。
李昂:????
他很冤好吧?这叫迁怒吧?
本来刘荨心情很不好,但看着李昂天天围着荀文转悠,一副“你为什么不理我,你怎么能不理我”的样子,终于心情好转。
说实话,若不是李昂早已经结婚,孩子已经满地爬,荀文在老家也有妻子,刘荨还真怀疑这两人有一腿。
不过或许古代的男人们的友谊就是这么gaygay的,心灵之友嘛。
这么想着,他和司俊似乎被人比过去了?还真是不爽啊。
刘荨在系统空间里撅着屁股磨爪子,不爽,不爽,超级不爽。
他正磨着,突然被一只手捞了起来。
刘荨猫鼻子吸了吸,就知道是司俊。
他感受着司俊抱着他的力度,和微微有些颤抖的身体,他不确定问道:“怎么?你知道成都的事了?”
“嗯。”司俊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刘荨往司俊怀里拱了拱:“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所以别气了。后方的事,交给我,没问题。”
听着刘荨轻描淡写的安危,司俊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刘荨总是这样,无论什么事,到了他嘴里,总是这么一副“没什么大不了,我好得很”的样子,让司俊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他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揉着怀中小猫的脑袋,缓解自己心中的压抑。
“我真的没事。”被司俊撸得一头乱毛的刘荨晃了晃脑袋,抖了抖耳朵,严肃认真道,“现在这些人冒出来也算好事。趁着咱们的属下成分还算单纯,大部分人都站在我两这边,正好可以把隐患拔除了。不过没想到他们会现在动手,影响到你了打仗了吗?”
司俊勉强挤出笑容,不让刘荨反而为他担心:“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不过是赶路花了些时间,我很快就会回来。我回来之前,让李昂留在成都坐镇。”
刘荨爪子搭在司俊胸口,用猫耳朵蹭了蹭司俊的下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等你回来,我就把他们砍了。这几家人还是有亲朋好友在军中。现在不砍他们,得那些人在军中生变。我暂时留着这群人,他们的亲朋好友若想撇清关系,这次打仗肯定会努力。”
司俊听着刘荨条理清晰的分析,心中对刘荨的成长感到自豪和心疼。
即使他已经经营益州这么多年,还是没能给刘荨一个相对来说无忧无虑的环境。
虽然他知道在乱世之中,刘荨作为皇帝要无忧无虑几乎不可能。但他想,至少让刘荨最开始的一两年内好好休息一下,还是不难吧?天下纷争正式开始的时候,应该是几年后才是。
没想到现在局势发展的这么快,刘荨从一开始就没有能享受半点悠闲的生活。
刘荨见司俊神情仍旧不豫,便伸出猫舌头舔了舔司俊。
猫舌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