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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的抬头望着沈星河,见他并不是开玩笑的神情心里一抖,又转头看向谢虞,发现后者同样是一副认真态度,土地忍不住默默问出了声:
“隋珠……她……”
“我们并未确定隋珠一定和此事有关,你先不用着急。”谢虞出声:“只是无论对王留白还是隋珠来说,此事都必须有一个了结,我们需要一个途径见见隋珠。”
谢虞话语一字字传入土地眼里,他咬咬嘴唇,低下头想了片刻,突然点头:“嗯,我相信你们。”
沈星河安慰摸摸他的头,土地甩甩脑袋,出声:“我有一个办法让隋珠现身。”
第二日夜晚,王府门口。
王老爷一脸不舍的看着王留白上马,语气里满是担忧:“儿啊,你可千万要平安归来,我这个老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爹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况且,不是还有两位大仙陪同吗,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王留白褪下了平日的衣衫,身着一袭黑色锦衣,红缨战甲,腰系玲珑勒甲,英姿飒爽风流如画。沈星河在一旁点头应下:“王老爷,您放心,有我和白白在,王公子绝对不会有事。”
“好好,我放心,我放心。”王老爷看向沈星河,突然深深拜了一礼:“两位仙人,留白就交给你们了。”
“没问题,您放心回去洗洗睡吧。”沈星河笑着回答,随即对着王留白出声:“时间不早,我们走吧。”
王留白点点头,对着王老爷道了一声告辞语,就驾马跑了起来。
土地在前方一路给王留白指路,谢虞一把握住沈星河,施法便隐了身形一路御剑跟在王留白之后。
一行人在夜色中狂奔,冷风跨过脸庞,无一人敢放下心来。沈星河稳稳地坐在剑尾,仔细感知着周边的异常气息。土地带的那条路是通往隋珠初遇萧竹的山林的,也正是隋珠等了一辈子的那片山林。
土地说,隋珠这个姑娘未经世事,单纯天真,脑子不聪明,还特别固执。她当初傻傻的花了一生去等萧竹,现在又死不投胎,想来还是和萧竹脱不了干系。她对萧竹的执念那么深,只要王留白扮了萧竹模样,去赴萧竹之约,想来隋珠一定会现身的。
发丝被夜风吹起,沈星河随手将它别与脑后。他往夜色茫茫的四周看了一眼,月光如雪,洒在路边的小石子上,莹莹光辉甚是动人。路边竹林一晃而过,马蹄声起,惊起几多小虫。
旅途在四人紧张戒备的心情下走到了终点,王留白停住马匹,翻身下马在土地的带领下深入山林,刚走几步,在原地安静等待的黑马突然长鸣一声。王留白心下一惊,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提步继续前行。
土地缩了身形,一边遁地一边留下印记,王留白跟着他的步伐,走过葱郁树木,树叶纷纷落下,一时有些诡异。王留白吸了口气,跨过潺潺小溪,溪水晃了几下,而后隐隐映出他人倒影。
隐在暗处的谢虞眸光一凛,右手唤出纸伞,沈星河突然按住他的手:
“白白。”沈星河小声开口:“别伤了她。”
谢虞动作一顿,抬眸瞥了沈星河一眼,片刻后,才冷着口气应道:“嗯。”
敏锐的察觉到了眼前人的不满,沈星河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谢虞就已经消失在原地,沈星河连忙伸手,指尖却只触碰到了空气,他有些愣怔的眨了下眼睛,那句还未出口的注意安危便这样卡在了喉中。
沈星河这边怅然若失,谢虞这边却激烈无比。
一路跟着的那只鬼魂在谢虞逼近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什么,迅速融入空气欲逃之夭夭,一路追赶的谢虞抬手捻了一诀,指尖并起术语已出,三束金光从他的指尖泛出,两束直接打入了前方夜色中,刹那间便传来一女子的嘶吼声,隋珠身体浸在金光中,衣衫褴褛状似乞丐,一双赤红瞳孔死死瞪着迎面走来的下雨,双目之中是透骨的恨意,声音沙哑难以入耳:
“萧竹……你敢带人来抓我……好得很,好得很哈哈哈哈哈哈!”
谢虞见此皱起眉头,他看着眼前宛如疯子的隋珠,心下疑惑不已。正在此时,被唤出第三道金光似是受了魔气吸引,本能地突然向前直击隋珠,谢虞在原地顿了一下,突然忆起沈星河先前的嘱托。
“别伤了她。”
糟了!谢虞呼吸一紧,立刻施展法术在最后片刻挡在了隋珠身前,光束狠厉地刺入他的胸膛,谢虞闷哼一声,硬生生忍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大概要跪搓衣板跪到死的殿下.....点蜡点蜡
第20章幻境朦胧现前尘
“谢虞!!”
沈星河满是焦急的嗓音传来,谢虞抬眸看去,便瞧见他满目张皇的朝自己奔来,谢虞眼神微动,随即一拂衣袖,回身出手制住隋珠,将人死死禁锢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隋珠,王留白受伤可是出自你之手?”
隋珠虽然被狠狠压制,眼里的癫狂却未减分毫:“王留白?那是个什么东西?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呀?”
她语速极快的开口,一边紧盯着谢虞:“你抓我……你凭什么抓我……”她的余光一瞥,突然顿了一下,片刻后情绪突然暴涨,眼眶欲裂嗓音变大:“好啊!原来今日还有你的参与!你也要背叛我!土地!”
土地被她的眼神看得直发抖,他默默退了几步,谢虞见状,蹲下身来挡住隋珠视线,开口:“他没有背叛你,是我们让他来的。”
“隋珠姑娘,我并不想认定你为恶人,只是你眼前的那位公子,他不是萧竹,他是王留白,是完完全全的一位陌生人,不该牵扯进这诸多烦扰。”谢虞放缓语速,尽可能的让隋珠听进去:“姑娘,你同我们交代,此前可有过害人之举,可好?”
“白白,白白你没事吧?那道光打你哪了?我看看好不好?”隋珠还未回答,沈星河就跑了过来,也不管躺在一边的姑娘,焦急的绕着谢虞打转:“白白,你哪里痛?哪里不舒服?我们”
“闭嘴。”谢虞喝了一声在自己身旁叽叽喳喳宛如麻雀的沈星河,人声立刻停了。
谢虞叹了口气,一分眼神也没分给沈星河,蹲下身来将禁锢松开几许,随后又出声:“隋珠姑娘?”
隋珠先前沉默了许久,此刻见谢虞再次出声,才略微有了反应,只是语气依旧充满了恶意:“害人,是我害的又如何……我生平只恨一人,便是负心之人,不见其魂飞魄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解心中之恨。”
谢虞有些讶异的看着她,沈星河不放心,走上前去开口:“隋珠姑娘,我明白你心中的苦楚,只是做事情,我们得讲个道理。”
“你看啊,你刚刚说恨负心人,这很正常,负心之人谁不可恨?我也恨,白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