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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伯衍说着将手里的粥喂向清樾，清樾半信半疑的张开了嘴巴。
在她的意识里，四岁已经是很大的年龄了，她见证了身边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一批批的长大、变老、死去。
虎娘说，小虎都已经算只成年的虎了，所以她总觉的自己已经很大了，不再是个小孩子了。
如此这般，伯衍喂，清樾吃，不一会就解决了清樾的晚餐。
晚饭过后，伯衍细细的询问清樾在这里的状况“樾儿来了这两天了，有没有人欺负啊？”
“没有人欺负我，这里就我跟师父两个人，师父对我可好了。”清樾美滋滋的说。
“怎么会就你们两个呢？其他人都下山出任务去了吗？”不是说灵虚派光弟子就上百人呢吗？怎么会没人呢？
“他们在我们回来的那天，就都死了！”想到这些，清樾有些小伤感的。
伯衍震惊了“什么？是这么人竟然能灭了灵虚派满门！”邪尊明明已经被自己挑断紧和脚筋关起来了，那么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本事？
清樾将自己这两天所见、所闻、所做之事全部都告诉了伯衍。
结合到刚刚听到师父所说的，灵丹妙药都被通虚子拿走了，还有之前邪尊所说的，这里有他的暗桩，所以这一切八成都是那通虚子做的了。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伯衍看着已经有些困意的清樾，宠溺了摸了摸她的头说：“快睡觉吧，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会第一时间出现的。”
清樾点了点头，躺在了床上，伯衍体贴的为她盖好被子，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听到了清樾均匀的呼吸声，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而后坐在了清樾的门前，静静的等待着灵虚子的到来，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灵虚子脚步匆匆的赶来。
看到伯衍后，指了指清樾的房间，轻声问“睡了？”
伯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我们离远一点说”说着就率先走到了院子中央的小亭子里，这样既能看到清樾的房间，又不会打扰到她休息。
伯衍顿了顿，也紧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亭子里，一人挑了一个石凳坐下。
通虚子有些怀念的说：“你知道吗？这个位置是师尊经常做的位置，这里环顾四周能看到所有弟子的练功状况。”
伯衍静静的聆听，没有说话，他知道灵虚子现在更想倾诉，而不是聊天。
“想必清樾也已经跟你说过了，这里遭逢巨变。我的师弟们和师尊，已经他们的弟子们都遭遇了不测。”
“而这些的凶手竟然是我们最信任的师弟，是我们自己人，这说出去谁敢信。最主要的是我到现在也想不通，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伯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讲出来“其实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伯衍将邪尊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灵虚子听。
灵虚子听完后，静默了几秒，随即苦笑“呵呵~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好处，他就残忍的将自己所有的师兄弟杀掉？”
“怪不得师尊常说，人，是个很复杂的生命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想我灵虚派创立了千年，没想到最后竟然毁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伯衍有些不懂“千年？这么说，灵虚派其实是一直存在的？”
灵虚子点了点头“不错，灵虚派一直都存在，当时师尊只是为了一个人修身养性隐居在这灵虚山脉，渐渐的大彻大悟。”
“后来我被人追杀无意间掉落了这里，师尊救了我，见我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就按着这灵虚山给我取了个新的名字。”
“初始，我一心想要报仇，于是就请求师尊教我修炼之法。师尊也是不吝赐教，倾囊相授。”
“在山中是感受不到岁月的流逝，所以当我学成出去想要报仇时，却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百年。而我的仇人们，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很是闷闷不乐，师尊就过来跟我说啊，这个世界上是有因果循环的，坏人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虽然这辈子可能会风光无限，可是下辈子，或者是下下辈子，一定会受到惩罚。”
“只要他受到了惩罚就好了，为什么要管是不是你亲自动的手，这辈子他没杀死你，你却杀了他，那么下辈子你就欠了他……”
“经过师尊的这些开导，我慢慢的放下了仇恨，修为更是一日千里，事半功倍。”
“后来我在一次外出回来时，在灵虚山外发现了浑身是血的通虚子，仿佛看到了当时的自己，于是就将他带了回来，教他一些修炼之法。”
“只是他的资质很是一般，学什么都学不快，但是他很是勤奋。师尊觉得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予人也挺好，所以再后来，我每次出去看到有些孤儿，或者实在可怜之人也会带上山来。”
“山上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就有人提议说，山下的武林中都有各个门派，不如我们也取一个，师尊笑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叫灵虚派吧！”
“随着人越来多，山上的吃食有些不够了，我们就学着山下的村民们种粮食，种蔬菜，也算修身养性的一种办法，师尊也常常让我们下山去帮助人，做任务，算是给自己积德。”
“却从不让留什么灵虚派的名字，我本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了，没想到突然有一天魔界众魔开始在人间横行，抓走了我们一个下山做任务的师弟。”
“师尊命我们将他救回来，我们将他救回来的同时也救了其他的人，被人问起时，通虚子很骄傲的说我们是灵虚派的。”
“师尊听说了魔界的暴行后，也让我们去阻止这些魔，自此就有了，灵虚派为阻止这些恶魔应运而生的说法了。”
伯衍不由的感叹“坊间传闻不可信啊！”
灵虚子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伯衍的肩膀“等我将他们都入土为安时，再来封印你的魔力，然后教你和清樾修炼。”
“至于报仇的事，虽然师尊那样说过，但是我还是想报仇，只是到时候好好的折磨他一番，让他受不住自己自杀了好了。”
“你有将邪尊杀掉吗？”
伯衍摇了摇头“没有，如你所说，我只是折磨了他。将他的手筋和脚筋全部挑断了。又将他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