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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好!
“别听他耍酒疯,什么都不要。”就在酒保左右为难之时,一道清冽冷淡的男声响起。
来人是个高大壮的年轻男人,器宇轩昂,眉目俊朗,没有年轻人的青涩,举手投足带着上位者的孤傲与沉稳。周身强大的气场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能有的。
“你是谁?谁要你多管闲事!”容修言的小脾气上来了,任性道,“我就要喝酒!来十瓶二锅头!”
而沉默看着这一切的小辣椒已经能做到内心毫无波动了,恨不得把它家辣鸡宿主塞吧塞吧弄回家。
就你那酒量,一杯就倒!你还想来十瓶二锅头?找死呢吧???
“别闹了,你喝醉了,回去吧。”厉致远沉下脸,强硬地扯过容修言的手就要把他强行带走。
“你真烦!我没醉!再喝十瓶没问题!”容修言想甩开拉扯他的手,可是那手上的劲很大,让他挣脱不开,被拽的手臂有些疼。
“我疼。”扁扁嘴,委屈吧啦道,眼角溢出亮晶晶的泪花。
厉致远一愣,微微松开拉着容修言的手。
见那截白嫩肌肤果然被掐了一个红印子,一时有些愧疚和心疼。
“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家里也有酒,你想喝让你喝个够。”厉致远无奈放软了语气,哄着容修言。他发誓他对上小学的表妹都没用过这么温和的语气。
“那有二锅头吗?”容修言迟疑,想了想希冀地开了口。
“……”
“有。那我们走吧?”厉致远给了个肯定答案,但是这次没有粗鲁地直接拖人走,而是耐心地询问容修言的意见。
“好吧。”一向吃软不吃硬的容修言点头,主动牵住厉致远的手走了。
走出会所,容修言停住脚步。见厉致远疑惑地看他,他歪歪头,兴奋道,“去我家吧!我请你喝酒,82年的茅台!”
厉致远:“……”
折腾一大气儿,总算把这小祖宗弄上了车。厉致远从容修言经纪人那里得到了地址,开车往他家的方向走。
值得欣慰的是,容修言喝醉了时候还是挺乖的,也不耍酒疯了,也没有要吐的征兆,安安静静地抱着车后面的装饰的公仔睡着了。
厉致远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睡得昏天黑地的人,比平时和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知道乖巧了多少倍。
到了容修言家,厉致远把人半搂着抱出来,掏了掏他的兜,摸到了钥匙把门打开。
正要把他抱到床上的时候,一直安静睡着的人一下子吐了他一身。
厉致远:……
这一切小辣椒看得清清楚楚,为它家主人默默点蜡,这人一看就不好惹,待会会不会揍它家主人呢?
想想居然有点小兴奋!
厉致远任劳任怨地把容修言的衣服脱了,给他擦了擦脸放床上了。又把他吐到地上的残渣给拾了才去浴室冲了个澡。随手披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出来一看,原本睡着的人已经坐了起来。睁着眼懵懂地看他,两人现在基本处于大眼瞪小眼状态。
“顾铭?”容修言嗫喏地问。
没等厉致远多想顾铭是谁,下一秒怀里就多了个挂件。
容修言紧紧扒着厉致远,哽咽道,“我……好想你。”
厉致远只是表情越来越冷淡,周身散发的冷气更强。暗沉的黑眸深深看了怀里人一眼。
没有得到回应的容修言不解地抬头,静静打量片刻。他摇摇头,失望道:“你不是他,不是他……”推开厉致远,摇摇晃晃地坐上-床。
厉致远崩不住心中的邪火,狠狠拽住容修言冷厉地问他,“我不是谁?你把我当成了谁?”
而容修言没有回答。似乎困极,一头栽倒在厉致远怀里,沉沉睡去。
厉致远阴沉地盯着容修言看了片刻,然后把他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把门关上,自己去了沙发凑合睡一晚。
顾铭?不管他是谁,你都只能是我的!
第22章番外顾铭
番外顾铭 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是顾铭,b市上流家族顾家唯一继承人。
从小我就知道我和其他的孩子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什么是假期什么是休息,我有的只是无尽无休的课程与作业。
我有一个小玩伴,他叫白清逸,是个可爱软萌的小弟弟。白家的叔叔阿姨和我的父母算是很熟,经常带清逸来我家。
我非常喜欢清逸,因为他每次来我家,我都不用去学那些晦涩难懂的理论,弹怎么也弹不完的琴谱,我唯一的任务就是陪他玩。
再长大些时,我经常会到班级里女生的信封,粉色的美信笺写着她们的爱慕。
而我看着充满甜蜜与羞涩的话语,脑海里居然浮现的是白清逸清秀的脸。我想,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他了。
在清逸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打算向他告白。把他约到被包场的高级餐厅,心布满了我亲手挑的玫瑰花,温馨的钢琴曲流泻而出,在我看来是个非常适合表白的气氛。
没想到白清逸看到我心布置的场面,居然脸色发白,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从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我看到了震惊与厌恶。
原来,他是不喜欢我吗?不,他只是不喜欢男人。
温水煮青蛙,我抱着这样的念头没有挽留白清逸突然的离开。只是偶尔发个消息,送点礼物,与他保持着似有似无的暧昧联系。
之后对白清逸改观是在我刚接手公司的第二年。
突然发现喜欢了这么久的人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干净纯真。
那一年,白氏因为涉嫌偷-税漏-税被调查,已经几个月没联系的白清逸破天荒地主动给我发了消息。
看到喜欢的人能主动联系我,我自然心中欢喜异常。
只是我把他想象得太美好了,以至于失望大于期望。白清逸连客套都不愿意客套,开门见山要我帮白家摆脱这一困境。
他说,既然你喜欢我,那为什么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为我做?
我哑口无言。突然觉得可笑,可笑我的真心在他眼里分文不值,可笑十多年的情意居然是虚假的表象。更可笑,在商场上有一双火眼金睛,却连一个朝夕相对这么多年的人都认不清。
究竟是我认人不清,还是白清逸太会伪装?
虽然有些厌倦这样的暧昧和他理所当然利用我的真心,但我还是拉了白氏一把,就当为初次的爱恋画个句号吧。
从那之后与白清逸的联系就越来越少,直到断绝来往。
二十六岁的时候,我母亲开始着急我的婚事,张罗着要给我安排相亲。
我以各种理由推拒了,我说还年轻,想为了事业再奋斗几年,不想这么快就成家。
可真正的原因却是,我大概再也找不到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