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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工作人员瞠目结舌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韩弈没解释,只道:“就是下面这些指骨弄得。”
有东西在喊,我也想伸出去和它们一样玩。
工作人员忙问:“那怎么办?”
韩弈看向连其司:“你们有没有办法?”
连其司愣了一下,忙点头:“有,我们有驱邪符。”
知道了具体是什么,处理起来就好办了。留了两个队员和工作人员商量,其余人则继续向前监测,不过直到离开鬼屋,他们也没能有其他发现。
所以这边就只是因为一个指骨?连其司不由有些郁闷。今天跑的两个地方都没什么进展,着实让人憋屈。
他正打算带人去过山车看看,就接到了沈秋晚打来的电话。电话里说,酒吧那边有发现,让他带几个男人过去支援。
挂断之后,连其司指挥几个女队员留在这里继续查,又去找了云子宿。
“师兄说酒吧那边有发现,能劳烦两位过去一趟吗?”
云子宿没多想就答应了。连其司走出几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脖子凉飕飕的,等他回头,却发现身后只有云子宿和韩弈两个人,害得他还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几人准备离开时天色不早,游乐场还有一个小时就关门,鬼屋里面还有指骨要处理,工作人员原本打算直接把鬼屋关闭,结果有三个一直等在外面的学生却硬要进去看一看。
工作人员劝他们,说里面的项目和机关都已经停了,现在进去也没什么好玩的。结果三个学生说就想进去拍张照就出来,不会乱跑。
他们还说,好不容易跑来一趟,明天就要回去上学了,而且现在又没到关门时间,也没有提前通知,为什么不让进去。
工作人员拗不过他们,再加上指骨在中心区域,他们不进去就不会影响到,商量了一下之后,最终还是把人放了进去。
鬼屋外面,韩弈望着他们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云子宿察觉道:“怎么了?”
连其司他们还在分东西,两人说话也不用担心被听见。韩弈道:“他们带了娃娃进去。”
“娃娃?”云子宿好奇,“你能看见娃娃?”
“那娃娃上沾了人血,染了气,”韩弈道,“所以我能听见,它在哭。”
云子宿皱眉,他放开灵识,就察觉其中一人的书包里的确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灰雾。
灰雾太淡,搜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云子宿只好问韩弈:“它在哭什么?”
韩弈道:“没有说话,只是在哭。”
话刚说完,那边连其司已经在喊他们离开了。两人不好多留,云子宿又回头看了一眼,就跟着韩弈离开了。
游乐场离酒吧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抵达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里是酒吧一条街,四处都很热闹,不过云子宿一下就察觉到了那家目标酒吧里的怨气。
他忍不住皱眉,今天来的三个地方,一个比一个更古怪。
连其司也有所察觉,他停好车正想进去,却在停车场附近发现了沈秋晚以外的其他队员。
他们竟然就在外面的车上干等着。
“师兄不是需要支援吗,”连其司疑惑,“你们怎么没进去?”
几个人苦着脸,硬着头皮解释道:“那家酒吧查得严,保安说我们一看就不是gay,肯定是来捣乱的,还没进去就给轰出来了。”
沈秋晚来之后也察觉了怨气,他怀疑这次问题可能和人有关系,就没让队员亮明身份,得打草惊蛇。所以这些人被拦了,也只能委委屈屈地待在外面。
连其司:“……”
那师兄怎么进去的?!
又惊又疑的连其司和云子宿说明了情况,就见对方抬头看了旁边的韩弈一眼,两个人就一起朝酒吧走去过去。
门口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看了云子宿他们两人一眼,直接放行了。
门外的连其司:“……要不我也找个人一起?”
一旁队员小声道:“没用的队长,我和老林试过,保安说让我们打个啵就能进去,我和老林都没下得去嘴……”
连其司恨铁不成钢,然后他觉得自己也下不去嘴,最后就从车里翻了一件皮马甲出来,套身上就往酒吧去了。
他神色坦然,步伐镇定,然而没等到门口,就被两个保安拦住了。
保安叼着个烟,斜斜睨他一眼:“干什么的?”
连其司的脸上写满了镇定:“逛酒吧喝酒,怎么了?”
保安冷嗤一声:“行了,里面没有小妹妹,只有大哥哥,你进去满足不了他们。”
一旁另一个保安也道:“今天怎么来这么多直男?真当我们是瞎子啊?”
连其司就这么欲哭无泪地被拦在了外面。
他更想知道师兄是怎么进去的了。
酒吧里面很宽敞,人也不少。室内灯光忽明忽暗,台上还有人在唱歌。云子宿在四周环视了一圈,视线在一个男人身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不远处的沈秋晚。
他和韩弈一前一后走过去,沈秋晚正在和一个年轻的男孩喝酒。实话说,沈秋晚虽然干却不并显瘦弱,那男孩似乎和他聊得还很投机。
不过一见两人过来,沈秋晚就先把那个年轻男孩打发走了。
年轻男孩挺不高兴地瞪了云子宿一眼,才磨磨蹭蹭地离开了。
云子宿一脸莫名其妙。
沈秋晚朝后面看了两眼,见连其司没进来,似乎也没多少意外。他压低声音,正准备和两人分析情况,就见云子宿直接挥了下手。
四周嘈杂的喧嚣和音乐声突然小了下来,沈秋晚不由一愣。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继续了自己被打断的话。
初入酒吧时,沈秋晚也没能查出具体的异常,直到晚上人流量增多,一个身材健硕的胡茬男人进来,旁边很多人纷纷和他打招呼,沈秋晚才注意到了他。
这个男人一进来,酒吧里的气氛就不一样了。
“我和人打听了一下那个男人,”沈秋晚道,“他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也是头号明星人物,非常受欢迎。”
事实上,刚刚那个年轻男孩说话要露骨的多,什么全员天菜、最猛床伴之类的,男孩还故意拿话激沈秋晚,说他的技术肯定比不上那个男人,想勾他跟自己试一试。
这些东西都被沈秋晚选择性忽略了,他只说了有用的信息,然后补了一句:“我怀疑那些怨气和他有关系。”
三人正说着,就见一个身穿制服的酒保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云子宿不动声色地撤掉了结界。
酒保把酒递过来过来:“这杯酒是那边那位先生送过来的。”
他指的方向,居然就是那位刚刚被他们谈论着的胡茬男。
沈秋晚皱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