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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这么可怕?”
祁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目光半求助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队长,见队长朝自己挑眉,一副见死不救的样子,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d当时只看到背坡的一个人影,我们都以为那里只有一个人,所以我过去的时候吓了一跳。”
祁奇没说的是,d虽然只说了那边只有一个人,但是他其实心里有猜到那里应该不止一个人。
tus满编一队和他们开火,如果只有一个人,jk的队员在得到有效信息后,要么原路返回,带着自己的队伍避开这块区域,要么叫上自己队伍的其他人,等在旁边坐渔翁之利。
参访结束后是颁奖仪式,昨天的tpp模式冠军4h战队和今天的fpp模式冠军大m战队,共同上台领取奖杯和一百万的奖金。
祁奇最终以总击杀57,获得决赛人头王的奖杯和奖金。
比赛结束后,叶君治做东邀请了4h和em两个战队一起在海市吃了一顿超级贵的蓝血贵族火锅。
聚餐结束后,一伙人又去附近的ktv续摊。
临近十二点,南爵窝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此刻正一点一点着脑袋,挨着自己打瞌睡的少年,稍稍侧坐了一下身,将肩膀递给小家伙,任由他靠着自己睡觉,自己则打开微博。
编辑内容。
八月六日,零点。
发布微博。
【m_knight:@m_kiki,生日快乐。成年了,可以开车了。】
微博刚发出,底下的粉丝全是一片“???????”
开车????
开什么车????
哇!!!!
是我们想污了吗???!!!!
“禽兽!!!!”
“衣冠禽兽!!!!!”
“k神请你做个人吧!!!”
第60章米塔城(十)
米塔城(十)
南爵的微博发出去没多久,对他设置了特别关注的叶君治,第一个张口调侃:“啧啧啧,我们家小孩这才刚成年,有些人就等不及了。”
南爵懒懒抬眸,对着他再度宣扬主权:“我的。”
双胞胎忙抚着满手臂的鸡皮疙瘩,躲到4h战队的黑子身后。
ktv里的一大帮人笑闹着起哄,倒也没忘记拿起手机给这会儿正睡得人事不知的小寿星发生日祝福。
叶君治更是在来海市的时候,提前预定了今晚的生日蛋糕。
零点整刚过,服务生推着五层甜奶油蛋糕餐车进门,南爵伸手推了推喝多了两杯这会儿正睡得迷糊的小孩。
祁奇睡眼迷蒙,呆愣愣望着站在大蛋糕旁的众人,歪着脑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听到众人欢呼嚎叫的声音:“k少,生日快乐啊!”
诺大的一个包厢,十多个二十出头的大男孩,一个个笑闹着把人推到餐车前许愿。
祁奇还有些发愣,看着面前点着“18”的蜡烛,耳边听着众人招呼许愿的声音。
双手合十。
闭眸许愿。
南爵站在他身侧,静静的看着他。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都没料到,这半年会有这样不同的故事和际遇。
南爵如是,祁奇亦如是。
十八年来,第一次有这么多人跟自己一起过生日,此刻的祁奇依旧不善言辞,只能弯着眉眼,朝着众人露出少见又令人惊艳的笑容。
很难形容此时的心情,总之很开心。
祁奇笑着,转过头,朝着身旁的队长弯了弯唇,把自己切下来的第一块蛋糕递给他。
南爵接过,没有说多余的话,只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一群人吃了蛋糕,又开始新一轮的拼酒。
艾吉奥和萝卜两人暗中勾搭成奸,一个拉着祁奇,说着:“成年了,可以放心喝酒了。”
一个在旁边殷勤地替祁奇倒酒,嘴里还说着:“k少啊,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双排一起打狙啊。”
祁奇想拒绝,又不想拒绝,正式成年了,喝酒好像更有仪式感。
酒过三巡。
祁奇站起身,跟身旁玩骰子玩uno的一群人打了声招呼,往包厢外侧的独立卫生间走去。
南爵瞧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暗暗摇头,终归是不放心,起手机,站起身跟上。
跟着小家伙进洗手间,南爵倚靠在外间的洗手台旁,百无聊赖地点了一支烟。
祁奇出来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烟雾缭绕的世界,转过头又看向南爵,稀里糊涂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抽烟?很好抽吗?”
明明味道很难闻,为什么大家都喜欢?
南爵闻言,隔着眼前的白雾,低笑了一声,双指夹住嘴里的烟,递到少年唇边,嗓音格外性感:“试试就知道了。”
祁奇擦着手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细烟,鬼使神差地凑近,张口,轻轻吸了一口。
他不懂如何吐烟,一口吸进去,浓郁冰凉的薄荷味钻入咽喉,刺激地大脑有一瞬间的清醒。
随后是止不住的咳嗽。
南爵回手,重新将烟含在嘴里,有些好笑地看着呛得脸颊嫣红的少年,颇有些过来人的感慨:“抽烟的起因大多源自中二时期,大部分人深信学会抽烟是成为男人的第一步。”
从男孩到男人,八成的中二少年选择用这种方式,作为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祁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的中文不好,喝了酒之后,大脑的转动和翻译速度好像更慢了。
但是在这一点上,他似乎可以理解,哑着被呛的嗓子,应道:“就像喝酒一样。”
南爵不置可否,吸了一口烟后,伸手摁灭在一旁的烟缸里。
抬眸,说了一句:“我倒是觉得,还有其他方式。”
“什么方式?”少年抬头,呛红的双眸,透着淡淡的湿漉,白得异于常人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南爵微眯眼,斜倚着洗手台的身体动了一下,站定在少年面前。
垂眸俯身,在眼前人颜色浅淡的唇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吻。
祁奇在他靠近的瞬间,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都不敢动弹。
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了一般,砰,砰,砰,砰地跳着,不是特别快,却极重的跳着。
眼前的影像化成多层重影,只剩下身体的最直接触感。最接近唇的位置是男人淡淡的,温热带着些许湿气的鼻息,薄荷味道的烟,清新又带着些迷醉。
南爵的唇在第一次轻触后,没有多进一分,也没有后退半步,唐突冒失又意外克制,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欲色:“一个吻也可以。”
祁奇心头微跳,脚步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