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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慢慢还吧!
强行从皇帝那里讨到了回乡省亲的默许圣旨,平海亲王转身就拿了一笔银子,命人在皇城大肆采买了些乡下稀罕的绫罗绸缎、胭脂水粉、土产吃食什么的,装了满满一船,又私底下接了龚皇后的私货,将她准备送给龚夫人和三郎的东西打包单独放在一处,选了一个晴朗的日子便启程回清河去了。
他算过了,来回一个月,回来恰好陪皇帝过了中秋团圆夜,拿到了中秋的赏赐,再和他家河蚌一起去东海投奔岳父大人去。
皇城虽好,可说到河蚌一族的孕育经验,到底不如生了四个孩子的江爹爹经验丰富。他可不像他那个太子弟弟,做事情瞻前顾后的,他要做的事情便立刻就去做,京里上等海鲜难得,更遑论那有银子也买不到白纹贝了,为了他家河蚌与小河蚌的健康,他也得腆着脸去求岳父大人留啊。
他们这次回清河,可以说是衣锦还乡了,平海亲王按律有自己的侍卫队,用的也是官船,一路过去,沿途码头看到亲王的仪仗就没有敢拦着的,有那机敏的还趁他们靠岸采买补给的时候送了本地的土产并一些名贵的滋补药材、赏玩物件之类的,亲王也都一一笑纳了,反正这些礼都是不需要还的,不拿白不拿!
若是有御史趁机弹劾他,那更好!他现在巴不得皇帝削了他的爵位,最好是将他赶出皇城呢,他也好带着全家人,或是继续回清河当他的鱼街一霸,或是找个偏远的海岛做个岛主什么的。
反正,一想到他家河蚌竟然能以男子之身孕育幼崽,猫大爷就彻底没了做官的心思。
做官能有带崽快活吗?再说了,若是他家的崽子也是小河蚌,京中哪有海岛和清河这般新鲜的渔获?他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饿着自家崽儿。
脑补着自己被皇帝削爵后,带着河蚌和三郎阿他们去鱼虾丰美的东海定居的美好生活,猫大爷忍不住便露出了一丝微笑。
“今天这草鱼倒是新鲜,拿下去剖洗干净了,鱼头拿来炖一碗豆腐汤,鱼划水便加些野菌子做个红烧划水,鱼腹肉做一个泡菜鱼片,一个红烧鱼肚,再将那草虾洗干净了,做一道虾米糊糊,葱花少放些。”白春笙随口吩咐道。
自从嫁入豪门(皇室)之后,白春笙几乎很少自己动手做菜了,他提拔了两个王府伺候的厨子,将自己寻常做的、家里几个人都爱吃的菜式的做法教给他们,自己便做了甩手掌柜,每天把要吃的菜式吩咐下去,就等着吃现成的了,总算稍微恢复了一点上辈子的便捷生活,比叫外卖方便多了。
他们一路南下,除了礼到手软之外,最大的好处就是沿途可以自己张网捕捉一些时令河鲜,这个季节正是各种河鲜肥美的时候,尤其是草鱼、鲢鱼、鲫鱼这些河鱼,不像春天产籽之后那般瘦,因为要越冬,储存了满肚子的鱼油,肉质肥美,无论是拿来红烧、炖汤还是烤着吃都非常美味。
除了鲜美的河鲜之外,今日的饭桌上,还有几道下面官员献上来的本地特色点心,菱粉糕、茯苓糕、乳酪、肉脯等等,还有仿照他家铺子里做的鱼饼和鱼面,看来这种便宜又好吃的新菜式已经在民间流传开了。
阿毕竟是大姑娘了,不好再与他们一同用膳,便和乳母在自己房间里,白春笙早命人将今日做的河鲜分了一部分送过去,自己和王鲲风美美地吃饱喝足,让人拾了桌子,上了香茶,便十分腐朽地相拥着靠在窗边,无所事事地欣赏着窗外岸边的景致。
猫大爷一只手覆在他小腹上,感受着他腹部的温度,不由得有些焦虑道:“这都过去几个月了,怎的小腹还没有凸出?你、你可有哪里不适?”
“哪里有什么不适的?爹爹说刚开始起码两年之内都与寻常人无异,只需每日多泡两次汤浴就好了。”白春笙被他摸得有些腿软,耳朵尖都红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孕之后,他在那方面就时常有些把持不住了,只可惜这只该死的猫妖总是担心会伤害到他肚子里的孩子,无论他如何明示暗示,就是不肯碰他,实在是可恶!
知不知道x生活不和谐也是会导致离婚的?
白春笙从来就不是会憋着自己的性格,眼看着各种明示暗示都没用,干脆关了窗户,转过身,趁着某只猫妖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把将人推倒在窗边的软塌上,整个人骑在他腰腹之上。
原本就在勉强克制自己的猫妖被这么一骑,瞬间就有了反应。
不过,兴许是他从小就不曾感受到爹娘的疼爱呵护,猫大爷对他肚子里这个孩子非常小心,被白春笙骑在身上也动都不敢动,双手牢牢扶在他后腰的位置,生怕他一不小心跌下去。
白春笙轻笑一声,好像欺负无辜少女的恶霸一把,牢牢将猫爷压在身下,上半身压下去,刚喝完香茶的唇还残留着茶叶的清香,轻松准确地一口噙住了猫爷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随即熟练地撬开双唇,灵巧的舌头便如游蛇般钻了进去。
王鲲风被他这般撩拨得浑身燥热,若不是尚存一丝理智,简直恨不得翻身将这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河蚌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可是他不能!他家河蚌现如今肚子里正怀着小河蚌呢,万一不小心伤着孩子怎么办?
他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的,现在老天爷恩赐了这么一颗宝贝蛋,王鲲风嘴上不说,心里早将这小家伙宠到了心坎上,哪里肯伤他一丁点?
白春笙却顾不得这许多,反正爹爹也说了两年之内与寻常无异,他最近除了胃口大了点之外,肚子里简直一点感觉都没有,反倒是下面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市场麻痒难耐,急需猫爷给予某些需要打码的帮助。
王鲲风被他又啃又摸,心里早燃起了一团火,眼角都快憋红了,双手却扶着他的腰,动也不敢动。
白春笙见他这般狼狈模样,也有些想笑,放开已经被他吮得有些红肿的唇,带着一丝水渍的唇慢慢移到他耳畔,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耳边,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故作凶狠地威胁道:“这船上可都是本王妃的人,今日你便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乖乖从了本王妃,金银珠宝尽有的,若是不从,说不得便要吃些皮肉之苦了……”
王鲲风没想到他竟玩起了角色扮演,目瞪口呆了一瞬之后,咬着牙翻身坐起来,将人抱在怀中走了几步,压在一旁的木质窗格上,冷笑一声,一只手撩起他衣衫下摆,灵活修长的手指摸到了熟悉的所在。
那里,已然若春水破冰,泛滥成灾……
第90章
白春笙被他压在窗格上,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某个需要打码的地方就被狠狠刺了进去,忍不住闷哼一声,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